假如有人问我,你最欣赏的人是谁?我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是我的妈妈。
我的妈妈中等身材,剪着齐耳的短发,显得干练精神。两只笑眯眯的眼睛总是洋溢着温暖和智慧。
在我的记忆中,妈妈似乎是万能的。每天晚上回家都能从爸爸和妈妈的谈话中听到很多的新闻,什么次贷危机,燃油税以及近期一些中外名人的事,妈妈还常常借此机会开导和激励我。一家人的行踪妈妈都了如指掌。如果我做错了事,她一眼就能看穿。还有就是我在学习中碰到的问题,全能从妈妈那儿得到答案。那些刁钻的数学问题,妈妈能解答出来,我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然而更出乎意料的是,妈妈居然还会编程序。
今年暑假,妈妈给我报了一个pascal程序设计班,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脚底发凉,小嘴翘得可以挂个油瓶,“暑假又泡汤了!”我心里恨恨地想着。
妈妈看出了我的心思,把我抱到腿上坐着,笑眯眯地问:“知道比尔.盖茨是谁吗?”“傻子才不知道。”我没好气地说。“今天这个社会发展得这么快,信息技术功不可没,是它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它是社会发展的趋势。你现在不抓紧时间学习现成的知识,将来怎么创新?”妈妈语重心长地说着,我一边听一边若有所思。
刚开始,那些定义很枯燥,我提不起兴趣。妈妈知道后,就出了一些我正在学习的数学问题,比如鸡兔同笼、分解质因数……把它编成程序到计算机上调试。就这样,在妈妈耐心地指导下,我成功地调试出了一道道程序。渐渐地,我喜欢上了这门课,每天都吵着让妈妈出题。每当我看到自己亲手设计的程序转化成图形跃然在屏幕上的时候,是我最开心的一刻,也是站在一旁的妈妈笑得最甜蜜的时候。暑假班结束时,我已经把同班小朋友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妈妈,你真了不起!你为我精心设计着未来,我的每一步都有你一份辛勤的汗水。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今晚,我一如既往,趴在书桌前做着看似根本做不完的作业,心里不住地重复到:哎,每天都是这样,每天都是这样,真烦!难道就不能换一种生活方式吗?
突然,这时不知从哪儿冒出一只小虫,它立马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呆呆的望着它,看着它不停地朝台灯灯光最明亮的地方爬去,它刚开始爬得还挺顺利,但在上那比它身高都要高出好几倍的“台阶”时,却显得十分吃力,摔倒了一次又一次。尽管如此,它也似乎完全没有放弃的念头,它仍在坚持着,努力着,然而,它的这种行为,刚开始在我看来不仅仅是可笑,甚至可以说是愚蠢的。
于是,我便继续埋头做作业,大约半小时后,当我再一次把目光投向它时,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它静静的,一动不动地躺在灯光最强烈的地方,我以为它一定是累了,所以躺下休息,我便轻轻触了触它,这才发现,原来它已经死了,这不禁令我感慨万分:一只生命力如此脆弱的小虫,竟有着这般伟大的精神,它为了自己心中的那片光亮,甘愿献出了生命。
我想,虫尚且如此,而有的人为什么偏偏做不到呢?飞蛾扑火,可能在很多人看来,这都是一种自取灭亡,很不值得,很愚蠢的行为,但我觉得恰恰相反,飞蛾它能为了自己心中的梦,为了自己的理想,义无反顾地献身,又有什么不值得的呢?
其实,这正如许多人一样,比如贝多芬、霍金等,他们都是身残志坚,贝多芬在双耳失聪后,却仍然坚持音乐创作,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我要扼住命运的咽喉”,这句话不正好体现了他在面对挫折时不屈不挠的精神吗?因患卢伽雷氏症,被禁锢在轮椅上长达20年之久的'霍金,却身残志不残,成功地把挫折化为优势,克服了残废之患而成为国际物理界的超新星。
虽然他不能写,甚至口齿不清,但他超越了相对论、量子力学、大爆炸等理论而迈入创造宇宙的“几何之舞”,尽管他无助地坐在轮椅上,他的思想却出色地遨游到广袤的时空,解开了宇宙之谜,这些都是我们有目共睹的,即使他们身为残疾人,但他们从未放弃过,因为他们有梦,他们从未退缩过,因为他们有信念,他们从未畏惧过,因为他们有理想,他们的脚步从未停歇过,因为他们一直在寻找自己心中那片光亮,纵有千难万险,他们也会面不改色,因为有梦的人是打不败的,有信念的人是坚定的,有理想的人是无所畏惧的。
我现在不仅拥有健康的身体,还有爱我的爸爸妈妈,所以,我又有什么理由不努力学习,而去抱怨呢?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光亮,为了它,我们义无反顾。
抬头,夜像是被打翻的墨水瓶,那么地深那么地浓。月亮似是因为娇羞的少女,埋首于黑云中,几丝清冷的月光洒向人间。星星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是想与我玩耍,我挥挥手轻轻说了声不,我看见它们生气地隐入云中。回头,眼前是已沉沉沉沉睡去的公寓大楼,人们早已进入梦乡。看者我面前的白炽灯,几只蛾子飞舞着。
那么,我呢?我被捆绑上一个沉重的行囊,背着它们,与无数位武艺高强的人一同攀登那做巍峨的山,那山叫做“第一名”。谁先到达谁就是第一。一不小心,一失足,跌下深渊,万劫不复。大家都卯足全劲,手脚并用一个劲地往上爬。我们的行囊太重了,于是,我们卸下友谊,健康,快乐。这样子,我们只剩冷漠,无情,以及太多的如牛毛作业。
静静的夜色中,我静静地在写作业,时钟静静地在走。我们谁也不影响谁,谁也不吵着谁。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漫天纷飞地责骂。看着那鲜红地分数,红墨水在纸上绽开殷红地涟漪。摔着我地试卷,心碎成一地地琉璃,我静静地扫着,扫进心里阴暗处。我的泪在滑过冰冷地面颊,“啪嗒”,滴在试卷上。黑色地墨水顿时绽开,绽出,绽出一朵黑色地花蕾,可与涟漪媲美。
母亲接过试卷,沉沉地叹了口气,她的鬓角已带雪,脸上褶皱深浅不一,我仿佛看到岁月在母亲脸上刻画地沧桑。我说:“妈,你放心,我一定出人头地。”我握着试卷,数在颤抖,走回房间,无法不大声哭泣。
母亲望女成凤地期盼,如同一把枷锁,磨损我地羽翼。于是,我又一头扎进题海,冰冷的海水刺痛我的肌肤。所有东西沉沉压着我,我带着父母的期盼,向深海里游去。混着冰冷的海水,我动了动嘴唇。
我说:“让我放一天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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