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光芒,这种光芒能投射到多远,能温暖多少人,要我们把内心这点光芒一点点提亮,即使看起来我们什么都没做,但周围的人会在这种光照下发生美丽的变化。
不要使正直成为树敌的前因,要善于把敌人变成正直的朋友。凡人有凡人的性情,以君子之德苛求凡人,错在苛求者,就好像不能因幼童不认字便痛打他一样,也不能因自己认得字便成为与孩子无法相处的理由,和幼童相处有与幼童相处的方法,所谓其乐融融是知道如何与别人的美好性情共处。
你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来辅导你做人生的大功课的,如果你看见谁还不是你的导师,说明你还没有破题。那些给你出难题、找麻烦甚至恶意伤害你的人是在教你什么样的作为会让面对者不开心,而你可以由此反省自己是否也做过类似的事,以后如何避免,同时这些人也在磨练你的意志力,培养你的智慧,让你能经受得住种种打击。对这些人也是要感恩的。
山有阴面,也有阳面,都走过才真正知道什么是山。
一切有识之士都可以是我们的老师,学多学少只是量的问题,有没有学是本质问题。大德之人不会跳到你面前让你认识他,是你自己水平提高了,才会看清那个境界更高的人是谁。境界差的时候,肯定都是看人家的过错,但如果还能看到人家的美德,就有进步的可能性。
触动
乞讨大概是这个城市最底层的职业了。有些乞丐因为各种原因,而被迫乞讨,或聋或瞎。额有些乞丐则四肢健全,不聋不瞎,凭借着人家的怜悯之心,在社会中骗吃骗喝。不靠自己的劳动而获得成果的人,我们应该帮助他们吗?
当然不能。前几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则令人震惊的消息“火车站旁的乞丐月收入比警察还高”我吓了一大跳,心想:“一个区区的小乞丐,收入怎会那么高呢?”我连忙继续看下文。原来在火车站旁,因有许多乘火车的乘客都是乘出租车来的,所以手上总有一些零钱,大多数人就顺手给了那些乞丐们。当民警调查时,一个四肢健全的乞丐承认他有一个月的收入能达到一万元。看完这则消息,我的心彻底触动了,这些四肢健全的乞丐们,明明可以靠自己的双手双脚来维持自己的温饱,却脸不红,心不跳地、心安理得坐在那里,四处喊道:“给我一点钱吧,我快饿死了……至少我做不到!
有一次,我去超市买东西,出来时看到一个中年女子跪在那里,面容憔悴,皮肤蜡黄,她面前摆着一张纸,纸上写着:“我患有眼疾,已瞎,从小父母双亡,丈夫又过世了,如今不能工作,希望好心人能帮帮我,谢谢!”我看她似乎是真的残疾,就掏出零钱,轻轻地放到地上就转身走了。还没走几步路呢,就听到“叮”的一声,好像钱币落入碗里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只见那名女乞丐正睁开双眼,收拢着碗边的钱币。我当时很震惊,心想:“这个女子怎能这样欺骗大家呢?!难道,她不知道在她不远处,有一对又聋又哑的老年夫妇站在那摆摊,他们卖一些发绳,而当有行人路过要买东西时,他们就指指那样物品,用疑惑的目光询问那对夫妇,东西多少钱。那对夫妇就举起手,表示这样东西多少元。我很欣赏这对夫妇,他们没有接受路人的怜悯之情,而是自立根生地去养活自己,虽然他们每天只是卖卖小杂物,赚钱不多。但我却觉得,他们的生活一定很幸福!相比之下,我却觉得,那名女乞丐可以去打工,养活自己,何必到大街上来乞讨呢?想必她的生活必不是很舒心把!
这让我想到一的问题,一个人是靠别人的施舍过一辈子,还是勤奋努力,还是让自己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呢?四肢健全却靠乞讨而活是我们所不齿的,那么,就让我们更加努力学习,变成一个有用的人吧!
触动
她在的时候,抢走了我在班级里的一切,她离开以后,教会了我什么叫做“后悔”。
她转来的第一天,我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就在心里嘀咕:“怎么这么土不拉机的?还说是什么尖子生?”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小看她了,她几乎每次测验都比我高分,同学老师全都很欣赏她。第二个学期,班主任甚至让她顶替我,当上了班长,竞赛也随之离我远去,向她疾奔而来。
星期四的“心愿会”上,她似乎很得意地上去说:“同学们,后天是我的12岁生日,希望有空的同学都到场。谢谢。”她说的这句话让我觉得她很虚伪,不就是为了趁生日讨好同学们吗,反正我是不会去的。可是同学们给她的掌声比我刚才的还要响,我心里好像有些小怒气积压着,让我透不过气。
星期六傍晚,我还是去了,我想看看她到底要玩什么把戏。进了门,看到那间屋子,我心里又嘀咕了起来:“看起来那么土,原来是豪门啊,平时又在装什么装……”屋子里没有开灯,点着一地的红烛。很多人都到场了,围着一个三层的慕斯蛋糕议论着。同学们开始为她唱生日歌的时候,我心里起了恶念。我用脚悄悄地撂倒地中海风格地毯旁边的一只红烛。她刚吹灭了蜡烛,就有人发现,地毯怎么着火了。在场的人都很惊慌,她急忙去勺水扑灭火势。火灭了之后,原本漂亮的地毯已经不成样子了。我偷偷瞟了她一眼,她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大家吃完蛋糕,便就分道扬镳了。回家后,我的心里好像被什么揪住一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她紧张的神情。
星期一,我来到教室,她的位子是空的,我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放下书包,一个箭步跑去问老师这是怎么回事。老师的回答,让我很惊讶。原来所谓的她的家,是租来给她过生日的。星期天房主收回的时候,发现有一块地毯烧坏了、有部分地板烧黑了。他们家赔了好几万块钱给房主,再也无力供她在县城读书了,他们一家已经搬回小村了。我错愕了一下,问老师他们的小村在哪,老师只是叹了口气。我明白,老师也不知道。我僵硬地转过身,想走回教室。老师把我叫住了,说,她有东西要给我。我颤抖地接过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盒。回到教室小心翼翼地拆开,原来是我在心愿会上说的那副幸运女神卡牌。不经意间,我的两行寒泪落在了那副卡牌上。
其实,她一点儿也不土,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郝幸运。她真正是触动了我最脆弱的心弦的那一个幸运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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