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三种神圣而永恒的情感,即亲情、爱情、友情。如果把这三钟情感比作一棵大树,那么亲情就是深深泥土里的根,爱情则是枝头绚丽多彩的花,而友情犹如满树的绿叶,繁阴而灿烂。
树根扎在哪里,树就在哪里安家。亲情就是如此,这是与生俱来的情感。爱情虽然犹如花朵一般美丽动人,但却只是两人世界,容不得第三者插足。只有友情能像绿叶一样遍布枝头,充满生机和活力。
当一缕阳光透过绿叶,绿叶仿佛变得透明的,晶莹透亮,绿得可爱。这是一片绿叶最动人的时候。而友情也是一样。真挚的友情只能存活在纯净的空气中,来不得半点的虚假。只有当人们以城相对,用心来交谈时,友谊才能得以升华。人们都向往友情。而真正的友谊之花需要用真诚的心去呵护才能从容绽放。
绿叶衬托着花的美丽。如果没有了绿叶,再美的花朵也不会有人来欣赏。绿叶总是默默地生长着。它不张扬,不做作。真正的友情也如同绿叶般朴实无华。它追求的不是惊人的美貌,不是万贯的财富,也不是诱人的功名利禄。它向往心与心之间的沟通,向往一份简单而朴实的快乐。患难见真情,当朋友遇到困难或挫折时,人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帮助他渡过难关。甚至牺牲自己的利益。此时,友情这种朴实的感情闪耀着灿烂的光芒,使他变得如此的与众不同,
绿叶的一生都在奉献中度过。甚至变成了枯叶,还不忘落到树根,给树根以养分。而维系友情的缎带也是这种无私的奉献。友情就是要不断的付出且不求任何回报。有句话说得好,快乐如果两个人一起分享就会加倍,悲伤如果两个人一起承担就会减半。友情就是这样,朋友悲伤时,你在旁做一名聆听者。你感到快乐时,又迫不及待地与朋友一起分享。时时刻刻记挂着你的朋友,无条件的付出你的真心。这,就是友情。
友情真诚如绿叶,朴实如绿叶,无私如绿叶。它遍布枝头,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动人又美丽。
情感虚幻缥缈,但又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中,人类为之命名,就如当游子踏在陌生的土地上时,他的心像被揪着一样,脑海中闪现着爱人的眷恋、父母的关爱、朋友的相助,心中泛起钝钝的痛,那种钝钝的痛被叫做思念,李白倚在床沿,从一方小小的窗中仰望着明月,忽然听见一阵箫声,他心中钝钝的痛,无声叹息,吟道:“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心中有着思念,思念那片有着过往的土地。李白的思乡只是空虚时心底溢出来的,李白更多的是俯瞰天地的豪气,无拘无束、放荡不拘的真性情。李白丰富的情感造就了许多的动人,也成就了源远流长的华夏文化中的一颗明珠。
情感,是贤士心中的颜料,绘画出了一片灿烂的星空。
但是,情感有时也会是是把利刃。周幽王爱上了清冷的褒姒,褒姒自进入后宫从未展露过笑颜,即使儿子的诞生也未能使她开心,周幽王心中痛楚,他为爱痴狂,牵起褒姒的纤手,走上高耸的烽火台,他大手一挥,后排的士兵点起了烽火,袅袅徐烟中从四方奔来的诸侯与将士紧张慌忙的模样逗笑了褒姒,烟雾朦胧中的倾城微笑,成为了周幽王最美的回忆,但是这种回忆这种情感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她微微一笑倾了城,他为爱痴狂失了国,他对她那深入骨髓的情感却成了砍断他江山之主帝王人生的利,真是可笑又可悲。
有人说,这情感是帝王要丢弃的\',是帝王不能拥有的。但人类是不可能丢掉情感的,人如果失掉情感,便是死物。那么情感是成为染料还是成为剑,究竟要如何去控制?
有的情感似是潺潺的流水,它奔流不息、清澈柔和,却在无声无息中四下溢出。有的情感似是飞奔的骏马,它暴躁狂野、横冲直撞,要冲出心室这一方小草原。无论是流水还是骏马,这样丰富的情感,我们都抑制不住,无法掌控,仿佛呼吸间情感就会突出重围,将我们引入遍体鳞伤的境地。
顺着光阴溯舟,我看到了什么?那是一群从风雨中走来又向彩虹中走去的人们。刘禹锡在荒凉地苦等了二十三年,受尽排挤,他也会有壮志难酬的愤懑吧?但是,他没有过多的去在意自己的不幸,他没有放弃自己去同流合污,他将负能量的情绪掩藏,他在太阳下歌唱自己的理想、雅趣。他用理智控制住了情感的剑,将它转换为了新的染料。同样遭贬的也有范仲淹,但是他同样没有自暴自弃,没有怨天尤人,他借由诗词抒发出了自己“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高尚志向。这些人们是何等的伟大,他们驾驭住了驾驭世人的情感,用它做染料描绘了自己的精彩。作家史铁生也曾经哭过怨过,为什么只有我遭遇不幸,为什么命运对我不公。在只能靠轮椅前行的后半生中,史铁生先生将所有的对命运的怨恨消解,将它们化作了写作的动力,优美的文字就是他情感的化身。
由此得出,情感的控制方法,就是给它套上理智的缰绳,给它塞上理智的木塞,开凿理智的渠道,去驾驭它,去引导它。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应该学着去理智地控制我们丰富的情感,试着将不被重视的愤懑、挫折之后的哀伤、不被理解的无奈等等这样的情感化作我们前进的动力。不要去抱怨,不要去悲伤,情感是无穷无尽的,在理智的头脑中孕育出来的情感会是美丽的染料,我们对它加以理智正确地运用,它一定会成为我们广阔而绚丽的天空。
情感,在理智的框架下,会成为最好的染料,会画出最美的天空。
有一种感情,常常围绕你的身边却被你忽略,可它却永远呵护着你的心灵,使你麻木了它的厚重;有一种感情,在你人生的道路上一向支持着你,以至于你忘记了珍惜……
还提时的我们,总是认为,父母是我们的守护神,是无所不能的。我们会眼光中泛着单纯羡慕的看着爸爸楼上楼下的搬着大米,白面;看着妈妈迷人的眼眸放着动人的光彩;看着爸爸疼爱的把我们举过头顶;看着妈妈乌黑柔顺的头发在风中肆意飞舞,这时的父母在幼小的我们心中简直就是神。但是无知的我们却没有想到,他们,终有一天会双双老去,在那时候,我们,就是他们的守护神。
记得父母教导我们时,常说:“我们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还多,我们过的桥比你们走的路还长。”而我们总是那般年少轻狂,不以为然。我们忽略了当岁月无声溜走时在他们面庞和两鬓留下了痕迹,自然也会有许多无价的智慧经验在他们心田积淀。他们总愿意对我们倾之所有,而我们总固执的认为这已不合时宜。便像初生牛犊般的乱闯乱撞,直至遍体鳞伤,犄角流血,然后奔向他们,头枕他们的臂膊,舔舔伤口,又继续前行。
我们常说:“我们的生命历程融进了亲情的每一朵浪花,每一组旋律,每一句叮咛,每一声欢笑,每一个眼神,每一步足印。”然而天下第一情绝不仅仅指呵护,更重要的是教育,使智慧之炬的传递。
亲情是荒寂沙漠中的绿洲,当你落寞惆怅软弱无力干渴病痛时,看一眼已是满目生辉,心灵得到恬适,于是不会孤独。便会疾步上前,只需一滴水,滚滚的生命汪洋便会漫延心中。
亲情是黑夜中的北极星。以前我们向目标追逐而忽视它的存在,直至一天我们不辨方向,微微抬头,一束柔光指引我们迈出坚定的脚步。
亲情是航行中的一道港湾,当我们一次次触礁时,缓缓驶入,那里没有狂风大浪,我们能够在此稍作停留,修补创伤,准备供给,再次高高扬帆。
亲情就像小溪一样,它悄悄地流着,流经岁月,流进人们的心里,可又有谁细细的品味过?而那次,我却感悟到了亲情的伟大。
我的外婆是一个十分慈祥的人,我的外公很早就已经去世了,外婆一个人住在乡下,妈妈让她到城里住,外婆却笑呵呵地说\"城里的空气没乡下好。“
而这次,外婆却出乎意料地来到了城里。我带着外婆来市场买菜,外婆看见市场里有些小贩用红绸子捆着野菜来卖,外婆好奇地问我“这儿野菜也能卖好价钱?”我自豪地说“那当然了,有些人去餐馆吃饭,宁愿放弃吃大鱼大肉,也要吃一盘野菜。这儿野菜可贵着哩。他们都说野菜无污染,环保!”外婆笑着说“这儿的骗人,我们乡下那里满山都是野菜呢,你喜欢吃不?喜欢吃的话外婆回去给你用野菜包饺子!”我笑着点头“好,到时候你可不要食言哦!”外婆过几天就要走了,妈妈想让外婆多住几天,可外婆执意要回去,妈妈留也留不住。
此后,每隔几天,外婆都会打来电话问我“外孙女,你啥时候回来吃我包的饺子啊,我放了野菜进去,可好吃了。”每次听到外婆这么说,我的心里都是热乎乎的。其实我那次也不过随便说说,没想到外婆当真了。可是我的学习很忙,爸爸妈妈也没空,怎么回去吃外婆包的饺子?于是这事拖了又拖,拖了又拖。
直到有一天,乡里人打来电话,说外婆不小心摔伤了。我和妈妈连忙回到乡下去看外婆,妈妈一见到外婆连忙说“你摔伤哪了,疼吗?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外婆不理会妈妈,慈祥的眼睛平静地望着我“孙女,你终于回来了,外婆为你包了野菜饺子,在锅上,热热吃了吧……”我朝厨房望去,一捆捆野菜整整齐齐的放着,锅上的饺子都干皮了。我赶紧热了饺子吃了起来,它虽然没有餐馆的精致,没有餐馆的美味,但它却包含了一种独特的味道——亲情。
后来我听乡里人说,外婆每天都上山采野菜,每天都采又嫩又新鲜的野菜,我们问他为什么她却说要等着外孙女回来能吃到新鲜的野菜饺子,我的眼眶湿润了,一颗豆大的泪珠落下来,我第一次为亲情流泪。
亲情的小溪依然流淌着,外婆给予我的亲情,我永生难忘!
家中小白猪失踪之后,妈一直很气恼。
当初决定养一头猪来贴补家用,爸唠叨了半天,说了一大堆不赞成的话。妈气不过了,咬牙用存了很久的私房钱买下了这头小白猪。没想到养了才几天,因为一时疏忽忘了关猪栅,居然给它逃走了。妈为此自怨自艾难过了好几天。妈的心情不好,我和爸说话都小声小气的。
一个礼拜后的一天,妈在厨房忙。突然,“砰”的一声,爸撞开门冲进来。“看!这是什么?”
爸把它送到妈面前,邀功似地说:“我在湖边找到它的时候,它脖子上还套根绳子,可能是邻近的小孩抓到养着,玩腻了才放它回来的。”
接过小猪,妈一遍又一遍地抚摸它满是泥巴的头,竟流下泪来。
爸走过去,一反平日的粗声粗气,温柔地轻摸着她的肩头,说:“找回来就好了,有什么好哭的呢?”妈的脸有些红了,轻轻躲开爸的手,擦擦眼泪,掩饰说:“我去看饭好了没有。”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爸,他把头舒服地靠在椅背上。
“爸,可惜这只显得小了点。”爸猛地从椅子上跳下来,难以置信地瞪着我,我笑笑,“昨天,我看你去找吴伯了。”
“好家伙!”爸一边笑一边摸口袋想找烟,又颓唐地放下,摇摇头,“我从***给我的烟钱里,东拼西凑好不容易省下点私房钱。这下倒好,得戒烟了。”
我走进厨房,妈在炒菜。
“好大的油烟,”我说。她撩起衣襟拭一下眼睛:“你爸和你说些什么?”“没有。”“真的没有?”我心虚地垂下了头:“什么也没有。”
“大概是说这头猪怎么弄来的吧?”妈说,“他也真傻,猪是我养的,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离开厨房,背后传来妈的声音:“告诉你爸,衣橱里有我以前替他存的两条‘长寿牌’香烟。”
门外,爸躺在摇椅上,面对着满天云彩的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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