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一天,白发苍苍的我拄着拐杖,望着蓝天,吟叹:曾几何时,车窗外的风景在不断变换;回首过去,一段段冗长同,变幻的旋律,依然在耳边清晰奏响……
小时候
蓝蓝天空,淡淡白云,一串串凌乱的脚印,是我童年里常见的画面。喜欢徜徉在柔软的草地上,打了长长的哈欠,再心安理得地作一个又一个无边无际,无始无终的怪梦。喜欢小狗用它粉红、细长、湿溚溚的舌头,淘气地舔我的脸,再抱着它的头,一同傻乎乎地笑。
在宁静的大自然里,我尽情地奔跑,追逐绚丽多姿的蝴蝶。在优美的公园中,我用肥皂杆吹着,吹出一个个映有彩虹幻影的泡泡,暗地里许下一个个异想天开的心愿。在空旷的操场上,我和伙伴们搬出各式玩具,进行各种刺激的昌险游戏……
那时候,我希望永远停留在童年,永远不要长大。希望有一日到达彼得,潘的永元岛,在那儿快乐地幸福地生活。
青春时
金色骄阳,方正的教学楼,一行行翠绿的树木,勾勒出校园特有的线条,早读课上,琅琅的读书声往往飘荡在校园上空;课堂上,手中的笔永不疲倦地跳着舞;课后,大家在书山题海中施出浑身解数,为一道题的解法争得面红耳赤,这样的事已是司空见惯了。
考试前,挑灯夜战,孤月为伴;考试后,喜怒哀乐,道出来之不易的成功,悲叹易失难得的分数。
运动场上,我们尽情挥洒旺盛的精力,任凭汗流浃背,烈日当头。我们总能伫立在风中,享受凉风拂面的清爽。
那,是属于我们的舞台,我们在舞台上酣畅淋漓地演绎着,一个个动人的场面——这是一种幸福。
中年
我回首,跟之前的时光挥了挥手,轻轻地道了声再见。转过身,昂首阔步,踏入另一级新的阶梯。作为一名官员,我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使命——为人民服务,为国家建设贡献力量。因此,我一直致力于改革,***民告别贫穷落后,跨入新时代。我不断开发自然资源,用高楼代替森林,让平坦大道羊肠小径。经济迅速发展,人们安居乐业,我为自己的决策沾沾自喜。然而,严禁估延伸。因我无规则地滥用资源,环境几度恶化,生态难题不断困扰着我的心。
同时,我看见我那些廉洁的同事,接二连三地受人排挤,最终脱离官场。我害怕,我害怕有一天我也会面临这命运。于是,心中原来的信念改变了。我开始贪婪,阿谀奉承,纸醉金迷,无数罪恶感笼罩在心头。我整天诚惶诚恐、担惊受怕,彻夜未眠。
然而,噩运终于降临。我被推进了黑暗的监狱。
牢狱里,空气那样浑浊,令人窒息。我深切内容,为自己往日的所作所为,感到痛心疾首,我心痛,我后悔……忽然,我仿佛看见上帝,他对着我微笑,很温暖。天使拨动竖琴,跳起轻盈曼妙的舞步。
刑满获释后,我决定做一名志愿者。我用行动,用时间,弥补那条深深的伤痕,找寻那已丢失的终点站。
现在
抬起头,远远望见白云深处那个终点站。为了到达那里,我走过了幼稚天真、纯洁快乐的童年,走过了风华正茂、激情飞扬的青春,走过了沉浮飘忽、重获新生的中年。
啊!我虔诚地祈祷,生命车开快此吧,将我载到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终点站。
其实,每一个人,都坐在一辆属于自己的列车上,每一班列车,都抵达一个共同的终点站——幸福。
翻开回忆录,发现总有几件事情能够使我感到温暖。
为了心中的温暖,我不断努力,得到进步以求回报母亲。早晨,我从梦乡中醒来,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屋子里也有一些寒冷。厨房中不断发出油烟机的轰鸣声和炒菜的声音。我穿上衣服走出卧室,看见母亲在灯光下不断在厨房中穿梭,给我们做早餐。母亲听见我开门的声音转过头来对我说:“起来啦,先去洗漱吧,饭快做好了。”我应了一声,脑海中又浮现出母亲忙碌的身影。这使我感到清晨不再那么寒冷,心底也很温暖。这些温暖激励着我,促使我不断努力,获得进步。
为了心中的温暖,我抓紧时间备考,不想让父亲白受苦。会考前我们都要紧张地进行备考,每天晚上都会熬到很晚。父亲平常还很喜欢看电视,尤其是吵闹的抗战片,再加上我们家的隔音效果特别的不好,我在房间里总能把外面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成了我平时学习的一大障碍。但是在我备考时外面竟然安安静静,正当我有些疑惑为什么平常喜欢看电视的父亲没看电视时,外面传来了父亲问妈妈的声音:“把声音关了干啥,这还让我怎么看电视?”妈妈回答说:“觉得不能看就不看呗,再说不是有字幕吗?反正你别影响儿子备考就行。”“行行行,不开声音就不开声音吧。”外面又传来父亲不耐烦的声音。
听到这里,我不禁觉得疲惫一扫而空,又有了备考的动力,心底一股股暖流也静静地划过。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抓紧时间,会考取得好成绩,不让父亲白白受苦。
为了心中的温暖,我要继续努力,奋斗的脚步更加坚定。
听你公布解散的时候,心似乎空了。只记得,日渐苍老的你,露出菊花般粲然的笑脸。
王菲在耳畔静静地唱,有时候,俺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别离,都有时候。生命真像一场无止境的漫游,相对于承载着俺们飞奔的时光来说,俺们是静止的,而稍纵即逝的繁华胜景,又似乎在证实,俺们正义无反顾地前行。
俺们的老班姓张,是个约摸40岁的男子。他留着很年轻的西瓜皮式的头型,几绺紧贴在脑门上佯作团结状,几绺又很不羁地翘起。他很瘦,肤色呈青铜色,一副刻板的模样。然而其衣着风格又极其多变,每当看到他极单薄的身躯在宽大的耐克T恤衫里荡悠,俺就忍不住想到虬枝的.大树,快被吹倒的旗杆,俺就忍不住要发笑。
老班讲课很富有激情——虽然他教数学。每当讲到激情澎湃处,便很是潇洒地一挥手,一跺美脚,再扬一下那较常人而言太小在他列样干瘦的身躯上却十分适宜的头。要是动作幅度太过夸张,还得扶一下那宽大而厚重的眼镜,然后余兴未减地敲一下讲台或者黑板。
最难忘是老师的笑脸,是青铜铸就的花朵。
老师很少笑得开怀,笑得粲然。当他公布解散的那一刻,他笑了。脸上少得可怜的皮肤皱在一起,形成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沟壑,像是青铜铸成的菊花,动人,并且刚毅。然而也就在那时,俺忽然发觉,老班真的老了。四年的时光如白驹过隙,他把自己的青春融化成血汗来浇灌俺们成长。曾经以为那样高大的人,似乎只在一瞬间就变得佝偻并且矮小了。
为了心中的青铜菊花,俺们一定会加油。俺期望老班知道,俺们已经不是不懂他的孩子,俺期望老班知道,他的辛劳,他的付出,会有回报。俺期望老班知道,虽然你与俺们都是不善表达的人,但为了你的笑,俺们可以尽心尽力做到最好。老班,愿你的生命中常开菊花!
相聚别离,都有时候,等到把风景看透,老班,俺们回来,陪你看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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