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同学们就早早地来到学校,似乎每个人昨夜都激动地没睡好觉。大家在教室里谈笑风生,问老师这次秋游的安排如何。大巴车来了,大家有序上车,一路欢歌笑语,充满轻松愉快。不一会就到钱塘江畔的“杭州棋院”。
进门,每个人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那样少见多怪地东张西望。从古到今的大小棋盘,虽然经过岁月的洗礼而变得苍旧,但足以证明它的发展史。古埃及的、十二生肖的雕塑,虽然都是在下棋的.模样,可每个人的表情、样式可不尽相同,个个栩栩如生。那玉石、雨花石的棋子,更是闪闪发光、吸人眼球。更多的小玩意让我们目不暇接。同学们没有一个不赞叹的,纷纷拍照留念。第一次来“棋院”参观,给我们的印象真的好深好深。
快乐的时光总觉得那么地短暂,尽管同学们离开这里都是依依不舍,可那一张张棋盘、那一个个下棋的雕塑、那一样样五彩斑斓的展示品不仅给我们大饱眼福更增添了我们对棋类的浓厚兴趣。这次秋游,比以往去风景区游可真是别样。
穿过那洞石门,便进入了山区。
我打量着四周熟悉的一切:脚下青灰的石板凹凸不平,路旁翠绿的叶儿蒙着青纱,眼前连绵的高山巍峨耸立。喜欢爬这座山,是因为它独特的风景。站在佛头前向北而望,济南城华灯初上的光辉映在眼底。倚着石栏,张开双臂,任柔风流过,心底尽是一番说不出的感慨。只惜黄昏之景却没有落日之衬——山林无情地遮掩了那抹被红晕所染的流云。
变想边走,走走停停,只希望薄雾还会留给我佛头之景。山坡时陡时缓,我对漫山遍野的山枣树与野菊花早已厌倦,便拖着双腿四处寻觅新奇的东西。看,大蜘蛛!我跳到台阶边,盯着大肚细腿的绿蜘蛛和它的网,仔细研究蛛丝的奥秘。也许是我打扰了它,蜘蛛飞快地跑走了,利用保护色与我“藏猫猫”。我一个叶片一个叶片地寻找它,却在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个更大的秘密——一条路。
那条小路藏的十分隐蔽,虽然不如石阶整齐,却别有一番情韵。我打算去尝试挑战真正的山路了,泥路是湿滑的,远比踩在石阶上舒服。前进一会儿,只见白花花的石群立在眼前,我像攀岩一样四肢并用,终于上升了一定高度。再向上,小路虽平滑却陡峭起来,不时有纵横的树根相阻或遇到立在路中央的松树。低矮的灌木丛中有一种不知名的花朵,像一串洁白的小铃铛,在微风中轻轻摇晃。
到达山顶时已是黄昏时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在佛头东边还是西边,但我确定,这里的`海拔定是在佛头之上,因为我看到了那轮红通通的夕阳。没有其它山峦的阻碍,远方的灯火也好像变密了,更加绚丽多彩。当第一缕霞光射向峰顶,我将它踩下作为自己的勋章,我把脚印留在“到此一游”的石碑上,也把这浩渺的景象存入脑海——同一座山,同一座城,同一片天,眼前却是别样的风景,别样的风采。
在心中默念:也许不经意间,转过一个拐角,尝试另一条路,就会有别样的风景。
树上的苹果抬头才能看到;天上的皓月抬头才能看到;险峰的山顶抬头才能看到。把你的头从手机中拔出来,题海中探出来。把脖子向后仰,用一种不同的方式--抬头看看。
初三的学习日渐紧张,海量的题像洪水一样向我们涌来,每天都是在做作业,那天,因为那道数学题没有写出来,心情十分烦躁。父亲看到了我的窘况,便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本想拒绝,却拗不过父亲的热情,便去了。
我们同行去爬小区后面的山,当时正是早晨7点左右,早晨出门锻炼的人群已经开始返回,而我和父亲却才刚刚到来。走了很久的山路,我已累的满头大汗,但父亲却兴致依旧,没有丝毫疲惫,“孩子,抬起头,别总低着头盯着地面。”父亲说。原来山路陡峭,坡度十分大,我几乎上身与地面平行的前进。我听了父亲的.话,抬起了头,正值一阵微风拂面,风里夹着些腻腻的花香,那近处的、远处的、路边的、山头的、树上的、地上的花全开了。有的在那绿海中傲然的绽放,有的聚在一起争相斗艳,在朝阳的映照下,那花瓣仿佛镀了金,阳光透过花儿间缝隙,在地上洒了满地碎汞,鸟儿也不甘的卖弄自己鲜艳的羽色与美妙的歌喉。我陶醉了,陶醉在这满园的春色中了。
回到家,我心情愉悦了许多,再看那道题时,突然茅塞顿开,用了与之前截然相反的一种方法,三下五除二便做出来那道题。
饭桌上,父亲对我说:“人,不能钻死脑筋,眼睛要放亮,目光要放远,只是注视着自己脚下那一方土地,而不愿抬头看看那广阔的天地,那他只能成为井底之蛙。毫无作为。”他还说:“学习也是一样的,你不能因为做不出题就去死磕,应该适当的放松一下,换一种心态,换一种方法,重新来过,万不可意气用事。”
父亲的话是对的,抬起头来才能知道天有多大,地有多广,风景有多美。
抬头看看,换一种角度,换一种心态,去看待事物,就会有惊喜。
抬起你挂着沉重枷锁的头看看,会有别样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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