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噼啪……”春节来啰!春节来啰!家家户户都挂起了红灯笼、贴上了春联,每个人心里都乐开了花儿。新的一年开始了,这预示着一切要从新开始,美好快乐的生活即将来临,有谁不高兴,不开心呢?、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到了外婆家,一起守岁,放鞭炮。我一边津津有味地磕着瓜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上正在举行的春节联欢晚会。哥哥姐姐则在外面放烟花。妈妈告诉我:“我们每年三十的晚上都要守岁,等到十二点时,就会有意外的惊喜,但是,如果你睡觉了,就不能得到这份惊喜了。”我一听,能有什么惊喜,一定是骗人的。妈妈见我不信,便说:“算了,算了,你不信就算了,到时候财神爷开天眼,天上掉钱,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听了妈妈的话,我的心有所动摇了,如果真的天上掉钱的话,那我就发财了,可以买好多零食了!为了等天上掉钱,我等啊等啊,好不容易熬到11点半,硬是坚持不住了,我睡觉去时,再三叮嘱妈妈一定要叫我,我便去睡了,也许是太困了,我一倒床,便睡着了。在梦里,我梦到我用天上掉下来的钱,给爸爸妈妈买了新衣服,给外公外婆一人买了一栋房子,当然我们家的也不能少,想着想着,一双冰冷的手把我惊醒,我睁开眼睛,一看是妈妈:“宝贝,快穿衣,我们拜年去。”我连忙往窗外一看,天都亮了,我坐在床上哇哇大哭,无论谁劝都不听。
后来,我哭干了眼泪,不想哭了,我便哼哼叽叽地说:“妈妈,你怎么不叫我,大房子没了,新衣服也没有了。”说完,又哭了起来,全家人听见我的理由,都哈哈大笑,我却怎么也不明白。“宝贝呀!你还真信呀,那是逗你玩的。”听了这话,我破涕为笑了……
这笑声飞出了窗外,传到每个人的心里……
我过春节,回了老家。
乡下还是一样,不过石头路改成了道路,改变还是很大的,我刚到那里就去买鞭炮放,轰轰咚咚啪啪轰隆,声音好响,“咦?肖梓槿回来了?”原来是我小姨在叫我,还背着个差不多3、4岁的小宝宝,原来是小姨的儿子,好可爱,圆圆的小脸,平平的鼻子,穿着一条小裙子(防脏的那个裙子啊),在地上玩,我说:你坐在地上脏不脏啊,他说:不脏。“那你在玩什么呀?”“电动车”,他看上去玩得很开心啊,我说,我等一会去小姨家玩,妈妈在旁边说:可以。下午,中午我吃完饭就去了小姨家玩到下午吃晚饭的时间还不回,哈哈!
过了几天吃团圆饭了,那时是鞭炮震天,没有一刻,不放鞭,直到晚上12点还有人放鞭,又过了3天我该回去了,这一次回去折腾了7个小时,是别人用车带我们回家,折腾了7个小时,回到家里,还是家里舒服!
记忆中,爷爷家的春节充满了忙碌的年味。驱车回老家,刚下车还未进楼梯口,空气中迷漫着的或炖或煮或蒸或炸的各种食物香味便扑鼻而来,令人止不住地直咽口水。楼道里家家户户都开着门,烧着煤炉,各家都在忙碌地准备着:有的在包粽子,有的在打扫卫生,有的在炸春卷,有的在炖鸡……好像要把一年里的家务事都集中在过年前的这几天来完成。爷爷下楼来接我,我们每上一层楼,那开着的房门口就会出现一位热情的大爷或大妈,不停地和他打着招呼:“庄老师,孙子回来过年啦!”爷爷便咧着嘴不停地笑着回答:“是啊,是啊,回来了!”
大年初一到农村拜年更是热闹非凡,那时城市里已禁止燃放的烟花爆竹,在那里还能放,于是在村头的小店里总能看到几个缠着大人买小烟花、小摔炮的孩子。那些得到鞭炮的孩子们兴奋地凑到一起,胆大的捏在手里点,胆小的点燃后就捂着耳朵把它扔得远远的,有的还把它扔进了水塘里……笑声、惊呼声、爆竹声交织着回荡在乡间。便有了“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的意境。
今年回老家,发现楼道里家家户户门前的煤炉不见了,各家各户都房门紧闭,楼道变得安静、整洁。到了乡下,发现村子里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整个村子的环境变美了,村头的`两个池塘四周建了围栏和连廊,池塘里的水也清了许多。村道上几乎看不到垃圾,一起少掉的还有孩子们追逐玩闹的嬉戏声和三五一群凑在一起打牌的身影……农村的年味也淡了。
年味真的淡了吗?当年三十哥哥嫂嫂带着去年刚出生的侄儿回到爷爷奶奶过年时,团团圆圆的年的味道就飘进了我们每个人的心里;当我们走进亲戚家的大门去拜年,看着热腾腾的馒头、肉圆、扣肉……被热情的主人一一摆上桌时,年的味道便从桌上的各色菜肴里,从主人热情地招呼声中流了出来。
时代变了,不管在城市还是在农村,过年的方式也在渐渐改变,但春节回家过年依然是中国人亘古不变的期待团聚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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