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婆是一个特别慈祥的人!
从我记事起,外婆就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衫,有一次,大年初一,我穿着漂亮的新衣服,到外婆家,看见外婆穿着一身旧的长衫,那时不懂事的我对外婆说:“外婆,你怎么不穿新衣服?”外婆笑了笑对我说:“外婆穿了新衣服。”其实那时我知道,外婆穿的衣服一直都没换。一直到外婆临终前她一直都没有换一件衣服。那时我上学,外婆已经快不行了,妈妈没有去接我,姨妈和妈妈对外婆说:“家里一切都好,你放心吧!”外婆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五儿!”她又攒劲最后的力气,说:“让五儿好好学习!”说完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回到家里,妈妈把这件事告诉了我,那时还小的我由于受不住打击,趴进妈妈的怀里,失声痛哭,妈妈把外婆说的那句话告诉了我,于是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
外婆,我说好要带你去威尼斯、艾菲尔铁塔的,你现在却不在了,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你的心愿,长大后我一定要代替你去看看威尼斯的电影院、艾菲尔铁塔。
外婆,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的,外婆!外婆!……
也是由一个个圆组成的,但确实是梨状的,顶着一个洋葱头,最顶端那地是高峰,是由一撮撮向顶端靠拢的头发组成的。
向下看是黝黑透红得皮肤了,那张脸正中是鼻子,没啥特色,望去也就是人群中不显眼得那种了,但是却不起眼地把他的五官连接地那么幽默。
再向上点看吧,是对眼睛,眨时最富特色,总是在闭眼时把周围得肌肉都往那儿挤那么一挤才罢休睁开眼。这或许是他的眨眼习惯,也许是大家都那么眨,只是他得肉多以至于现象更明显罢了。
再瞅那嘴,肉感丰富,嘟起来比鼻子还长。隆重登场的是下巴和脸,一层层脂肪得堆积形成了现在的双下巴,肥嘟嘟的,走路时都一跳一弹的脸,说也奇怪,那脂肪奇乎地都往下沉,形成梨状,实属可爱。
我家有一只可爱的小狗,是我生日的时候姐姐送我的。那小狗一身白色的毛,最特别的是它有一双水灵灵的黑眼睛,因此,我给它取名叫白灵。
白灵每天都很乖,每次我一回到家,它就会跳进我的怀抱中。每天有开心的事我会跟它说,受了委屈我也会跟它倾诉,它成了我唯一倾诉的对象。一次,我跟爸妈吵架,爸妈冤枉我说我拿了家里的钱买了不该买的东西,我真的没有做,可爸妈不相信都说是我做的.。我一气之下,关紧房门在房间里放声大哭。此时,我听见好像门在响,开了门原来是白灵正在用爪子抓门弄出的响声。
我让白灵进来,它看着我那双刚哭泣完的眼睛,又蹭了蹭我的腿仿佛让我向它倾诉委屈。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白灵说了一遍,白灵好像能听懂我的话似的,舔了舔我的手指,好像在安慰我一样,看着它的眼神,它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似的,可它不会说话。但我也能从中感受到白灵想说什么,它好像在说:“小主人,别哭了,他们不相信你,我相信你!我会陪伴你一辈子的!”
每天早晨,我都不用调闹钟,因为白灵就是我的小闹钟。每到早上6点时,白灵就会在我房门用爪子抓门发出声音让我知道应该起床了。因此,我从未迟到过。
但现在白灵不见了,留下给我的只有与它之间的回忆,屋子里充满了我与白灵嬉戏时的笑声,还有一切一切的回忆……每天早晨,我都想能听见爪子抓门的声音,可是不可能了,白灵不见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白灵,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爸爸宽额头,方脸盘,浓眉毛,厚嘴唇,看上去一副憨像。他做事稳重得要命,语言少得可怜,有时干活一天竟不说一句话。因此,人们都习惯地叫他“憨头”。
也不知怎的,爸爸爱上了《湖北科技报》。每天晚上,我们做作业。他总是看报纸。有一次,妈妈叫爸爸把煤油灯给她用一用,爸爸嘴里应着“就来,就来”,可就是舍不得放下手里的报纸。妈妈急了,大喊一声:“老李!”爸爸这才如梦初醒,笑喀喀地把灯送去。每当这个时候,妈妈总是无可奈何地埋怨道:“你呀,真是个‘书呆子’!幸亏只念了几年小学,要是多读几年书,我看你就光看不必吃饭了!”
一次,爸爸从科技报上看到了《冬埋苑梢留甘蔗种》的文章。于是,他照报纸上介绍的方法做,“改变往年用甘蔗正身作种为莞稍作种,减少成本开支200元。”从此,妈妈再也不埋怨爸爸看报纸了。由于爸爸能把报上的方法运用于实践,所以,我家的庄稼总是在全村第一。每当村长叫他介绍时,他总是憨厚地一笑:“嘿嘿,按科学办事嘛!"于是,大家又改称他为“科学迷”。
的确,在大伙儿的眼里,爸爸变了,而且变化很大。但我觉得,爸爸没变——他仍然保持着那股可贵的憨劲!
我有一个弟弟,叫余荣皓,但我习惯叫他皓皓。他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就像两颗晶莹剔透的葡萄,皓皓的鼻子很小,他的嘴巴则有点大。皓皓是一个古灵精怪、调皮又可爱的小屁孩。
有一次,我和皓皓在玩玩具,他拿了两个能够变怪兽的圆球打来打去,说了一声:“可恶,美国队长太厉害了,得让猪猪侠来帮我。”当时他用蚊子般很小的声音自言自语着,可是我还是听到了,就问他说什么,皓皓很小声的说:“猪猪侠是也。”小不点敢撒谎!“你不说实话我就把你的直升机扔掉!”我威胁道。他最终把原话说了一遍,我听了后捧腹大笑。你们说我这个弟弟是不是很可爱呀!
都说孩子的脸就像这七月的天,时而晴,时而雨,说变就变。这一点在我的弟弟身上也体现的淋漓尽致。一天晚上,我、皓皓和奶奶去广场上玩,路上,皓皓在一块被我踩过的石礅子上发现了一张贴纸,撕下来玩了起来,我说:“这个很脏,扔了!”他不听,继续拿着玩,我一把抢过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他很生气,几乎快哭了,我见不妙,忙给他讲了一个笑话,还真没想到,他居然被我逗笑了,可没过十五秒,他又变回了原先那个表情,唉!
看!这就是我的弟弟,是不是既可爱又调皮呢?
在家里爸爸的嘴一直不断的蹦出来嘲笑,这种嘲笑经常在我念错别字时,在我犯错误时,在我胆怯时问世。最 知名 的一句 至理名言 是: 叶公好龙,乔晨玥好狗 , 来笑我尽管有着满床的狗玩具却被小狗吓得乱串。即然口中有那么消化吸收,我想把它画得大些,画得小圆圈。
健壮粗糙的手指
爸爸的手指头很健壮,但也十分不光滑,由于他在搞科学研究、做测验时因为独立思考的時间太长,因此 接不对电缆线,在手里烫成了许多 小水泡。我将爸爸的手指画得粗点,再画好多个小水泡把!
爸爸看过我画的像,笑了,说: 画得挺栩栩如生的嘛! ,我觉得爸爸也早已猜出来这句话创作背景了吧!
我认识许多老师;英语辅导班的老师,数学辅导班的老师,学校的老师……。可是,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作文馆的馆长—张良老师。
张老师呢,脸挺圆的,他可是个典型的瓜子脸,你们一定会很疑惑,脸圆的人怎么会是瓜子脸,我得解释一下,张老师的瓜子脸可不是葵花籽那样尖尖的`,而是如南瓜籽似的,很圆,很肥。张老师的脸就是这样,肥嘟嘟的。
张老师的眉毛吧,很粗,也很黑,就像两条蠕动的毛毛虫,但我的眉毛就很淡,很细,像弯弯的月亮。张老师还特爱皱眉头,一会儿,就微皱眉头。
他的头发吧,很短,是个典型的板寸头,都不需要像我们女生一样洗头,只需毛巾一擦,洗头结束。
再说说他的眼睛吧,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很厚,估计张老师都近视四五百度了吧,再看他那厚厚的镜片,有着一双不是很大的眼睛,但却炯炯有神,不像其他人一样没有光泽。
他脸上的痣吧,很多,当然,也很散,耳朵也是圆圆的,小小的,还挺可爱。
再谈谈张老师的鼻子,又大又有些塌,有些塌的鼻子就是我们黄种人的象征,像外国人的鼻子就是又高又挺的。嘴唇呢,很厚,我觉得也有些卷,这可是张老师觉得最好看,最蛮的一个地方。
胡子也又乱又杂又白,张老师;“他以前经常刮胡子的,可是呢,每次刮了就长出来,挂了就长出来,所以啊,张老师就懒得刮胡子了。”张老师现在还有轻微的双下巴呢!
这就是我印象挺深刻的老师——-张老师。
为一个陌生人写传!我无从下手,只得认真地观察他了,一点点地、细心地观察。他有着淡淡的皱纹和刮得很细心的胡子以及明净透亮的黑框眼镜,这些都充分体现着这是一个体面的文化人;他刚毅的脸述说着他饱经风霜;那自然流露的情感更使人倍觉亲切。
他总是早早地起来,安排他紧张而又杂乱的时间;可无论起的多早,计划多么详细,却总是很晚地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这是他的生活,他经历的事,也只有猜测了。
他总是讲他的父亲,一位朴实,却又 粗暴 的农民,他的出生是他父亲的荣耀,也是这个家族的荣耀。凭他的努力也怀着脱离田野的期盼,当上了他们全村第一个,也是当时唯一一个大学生,风光地离开了他现在朝思暮想的地方。他常常给我看他厚实的手掌上因沉重的木柴而留下的整齐的伤痕,与他文质彬彬的外表产生了强烈的对比。
他刚来到薛家湾这个小地方时,还是黄沙飞扬,但他不认输,建铁路、盖楼房、开发矿产,几乎都干过了,但现在却仍是个无名小卒。他那时一股冲劲,在工作上不仅埋头苦干,还曾经一次次批评上级,也使他一次次换了又换那小而又小的职位,在今天的社会中仍碌碌的,说教地穿行着,穿行在这瞬息万变的历史中。
看着他那迟早会驼下的背、苍老的脸,以及不灵便的四肢,对于这样一个陌生人,我叹息他质朴,而又意义重大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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