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身份高低,只要有一颗乐于助人、无私奉献的心,那么,那个人的一生一定是有意义的。
那天下午,我和爸爸在楼下的小区里散步,突然,我被一对中年夫妇给吸引住了。只见那个男的拿着一包瓜子正在嗑,他坐的那个地方全是瓜子壳,那个女的正在剥橘子皮,地上躺着零零散散的橘子皮。
这时,有一位刚下班的清洁工阿姨看到这一幕走了过来语重心长的对那对中年夫妇说:“同志,请把垃圾扔在垃圾桶里。”那个妇女撇了清洁工阿姨一眼,说:“咋滴,你家住海边啊?管的这么宽。”清洁工阿姨说:“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那咱们的家园岂不成了垃圾场?请你设想一下,如果这是你家你会随地的扔垃圾吗?”那对夫妇并不知悔改,瞪了清洁工阿姨一眼便走了。
清洁工阿姨摇摇头,走了,我以为清洁工阿姨回家了,谁知,过了一会儿,清洁工阿姨拿这扫帚和垃圾桶,熟练的把垃圾扫成一堆,在把垃圾倒在垃圾桶里,地上又变的干干净净,清洁工阿姨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望着远处小小的身影,不禁敬佩起来。
清洁工她们为了保护大家的环境,每天起早贪黑、任劳任怨却毫无怨言。她们工资低微却是令人尊敬;她们辛苦勤劳却是快乐的;她们精神充沛却是劳累的。她们为着城市的整洁,无论严寒酷暑,无论刮风下雨,一年365天,从不间断。
那些身穿亮丽的黄色外套在公共场所任劳任怨,殊不知你们已成为城市最亮丽的风景线!
我的爷爷已经七十多岁了,长着一头花白的头发,看起来文绉绉的,但我暗地里喜欢叫他:倔爷爷,倔老头。为啥?爷爷可喜欢画画了,为了画画,不知道和奶奶吵过多少回嘴。谁让他一画画就没完没了的,谁说他两句,他就跟谁急,世上少有。拗不过爷爷的坚持,那我就只好叫他倔爷爷、倔老头啦。
那个烈日炎炎的中午,空气燥热得像划根火柴都要烧着了,人们都躲进了空调间里享受凉爽。这些天为了参加书画大赛,这大热天的,爷爷一早就窝在阳台里苦练,甚至比平时还延长了些时间。这天到了饭点,我等了许久,见爷爷还不来吃饭,便不耐烦地闯进了他的圣地。
爷爷已经画完了一大摞画儿,早已满头大汗,但他并没一点停笔的意思。我忍不住拉拉爷爷的衣角,“爷爷,吃饭啦。”爷爷全然不理。我大声重复了一遍,可他似乎还是没听见,依旧飞快地沾墨、舔墨、洗笔……爷爷一会儿工笔细描,把花儿的纹路细致地勾勒出来,像姑娘刺绣一样小心翼翼,一会儿又挥笔速写,飞快地画出花儿的动态,这里一点,那里一顿,仿佛花朵在纸上摇晃,墨汁顺着他的手势流淌,不一会儿,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出现了。
奇怪,爷爷吃午饭向来是雷打不动的,今天又犯倔了,饭都不吃?我摇摇头,自管自睡午觉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阳台上有窸窸窣窣声。爷爷不会还在画画吧?我一骨碌地坐了起来。天!果真如此!我揉揉眼,仔细一看,可不是爷爷嘛——他还在画画!我静静地坐着,生怕惊扰了他。
爷爷一会儿站在椅子上,一会儿跑到远处,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仿佛在和谁讨论似的。他不停挥动手中的毛笔,还把移门撞得砰砰响,爷爷越画越有劲,情绪似乎更激动了。我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这倔老头!
爷爷竟然还生气地责怪起自己来,“怎么回事?这松树太淡了,得再加几笔。”……“不对,还是太淡。”突然他的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他把蘸着墨汁的笔重重地搁在桌上,语气异常坚定,“就是这样。”爷爷俨然像喝醉了酒一样,整个世界好像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下了手中那支早已开叉的毛笔,仔仔细细端详起画来。他微笑地把画用旧毛毡卷好,放进抽屉。
望着爷爷那满是灿烂的面庞,我的心怦然一动。爷爷还真是一个做事绝顶认真的倔老头呢!
我最难忘的人是我的爷爷,他已经去世快有两年了。
我印象中的爷爷,个子高高的,满头白发,慈眉善目。他经常穿着黑色外套,戴着深青色鸭舌帽。说实话,我长得十分像爷爷,只是他的眼睛比我大得多。
记得我上幼儿园的时候,有一次,爷爷来接我,我带他去妈妈的班级。我在前面疯跑,爷爷担心我摔倒,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追。到了妈妈班上时,爷爷已经汗流浃背,衣服都湿透了。我后来一算,当时我跑遍了整个幼儿园。当我们走到公交站台时,我突然发现路边的书报亭有本新的奥特曼杂志,就闹着要买。这时,我们要乘的车来了,爷爷害怕赶不上,赶紧把我抱上了汽车。结果我在车上又哭又闹,爷爷又搞得满头满脸大汗。后来,爷爷一直很后悔:“早知道就给遥遥买那本书了,等下一班车怕什么?”
前年春天,爷爷身体已经十分不好了。爸爸妈妈带我回老家,最后一次去看望他。那时,爷爷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只能躺在床上。当时,他把我和爸爸叫到床边,边抚摸着我的头,边对爸爸说:“以后不要打遥遥了,他会变好的。”我哭了,妈妈赶紧把我拉走了。后来,爸爸真的不怎么打我了。
我非常感激爷爷,也非常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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