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无所事事,我走出院子。思来想去,寻找着有什么可以玩的。终于响起在地下室里那只已经一年没踢的足球。
用手轻轻扫去表面的尘土,又放到地上按一按,看气足不足。将球踩在脚下,一边踢一边走出了院子。
对着那早已满是足球印的墙。将球放到地上,脚用力地向球的方向踢去,球狠狠砸在墙上。这不,又一个球印诞生了。
风,吹过我的脸颊,感觉无比凉爽。球被弹了回来。我再次将球放到地下,用力踢去,球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线。然后就飞到了邻居家的.院子里。
三米多高的墙,我不敢相信竟然可以踢得过去。一路小跑,到了邻居家门口。"有人在家吗?"我一边敲门一边喊着。5分钟过去了,没有人回应。只好先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里。
午饭过后,没有足球可真是无聊,于是再次到了邻居家门口,鼓起勇气,再次敲响别人家的门。可仍是没有回应,也许他们正在睡午觉,算了,再等等吧。
又熬到六点左右,此时应该是散步时间,我却坐在院子里,只要邻居家的灯一亮,我就去敲门。千等万等,灯终于亮了,还听见邻居说:这是谁的球?赶快跑到邻居家门口去敲门,门终于开了。
"叔,我不小心把足球踢到你们家了,请帮我把取出来。"我急切地说道。只见他从地上拿起球,转身交给了我,我连声说到谢谢。
拿着足球的我满心欢喜地放到地上踢着回到了家。历经三次取回来足球的过程让我在成长的过程中又一次得到了磨练??
初次见到这个马蜂窝我觉得十分恶心,不之不觉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越看越觉的不顺眼,决心与马蜂“决一死战”。我赶忙将全身武装起来。向你们介绍一下:我头戴头盔,身穿战袍——雨衣,脚穿战靴——雨鞋,手拿“金箍棒”。
走近蜂窝旁,我将手中的“金箍棒”一挥击中蜂窝要害,我心中暗暗自喜:蜂儿们可能还不知出了什么事就被我打落了“悬崖”了,哈哈!可是出乎易料的.事情发生了,那些马蜂见我把它们的家给端了,纷纷找我来报仇。还好我未卜先知早以设下埋伏了——烟熏。我急忙跑到了一边去看着一只只马蜂落入了地板的怀抱——昏死过去。看着我的计划逐渐走向成功我心里洋洋得意。
不一会儿整个阳台上对满了昏死过去的马蜂,我担心这些马蜂会再次醒来去重建“家园”。于是我拿出早以准备好的***虫剂往马蜂身上一喷,终于搞定了!过了一会儿我拿出畚斗、扫把来清理“现场”。
就这样马蜂被我一网打进了,我高兴的一蹦三尺。
一天早上,山羊爷爷想出去散步。
它吃完早饭,锁上门就出去散步了。
山羊爷爷散完步回家后发现自己的钥匙没有带。
山羊爷爷在门口转来转去,它想:我的钥匙放哪里了呢?有可能丢了,还有可能丢在家里了。
山羊爷爷急的乱跳。
小山羊看见山羊爷爷急的乱跳,就跑过去问山羊爷爷发生了什么。
山羊爷爷说:“我的钥匙丢在家里的桌子上了,窗户也只打开了一点点,手也伸不进去。
”小山羊听了就说:“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小山羊叫山羊爷爷往后退一点。
它看见地上有一根又细又长的树枝,就捡了起来。
他把树枝伸进窗户里,把钥匙拿了出来,递给了山羊爷爷。
山羊爷爷对小山羊说了声谢谢。
它们都笑了!
我的母亲身高较为矮小,她有一头茂密的长发,两只充满沧桑的眼睛,和一副饱经风霜的面孔。
母亲小时候过得十分苦。母亲生在农村,小时候就要帮家里干农活,还要做家务,生火做饭,因此,母亲对家务活是样样精通,做饭的手艺也相当不错,是个完美的家庭主妇。因为母亲生在68年这个动荡的时期,因此没读多少书。她因为这个大遗憾,对于我读书总是特别严。
母亲对我的读书总是特别严格。每次我在写作业的时候一有小动作,母亲就会立刻出现在我的身旁,面色冷峻,侧着身子,目光斜斜地看着我,稍稍分开两脚,又稍稍分开两手站着,用她那宛如寒冰的目光看着我十几秒,便开始了她那从未变化过的说辞:“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母亲的目光十分犀利,看得我心惊胆战。每到这时,我就会放下手中的书或玩具,乖乖地开始写作业。可没过多久,我的小动作便又开始了。当然,母亲的目光也不会缺席任何一次。
当然,母亲也有温柔的时候。一般这时,我有口福啦!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是那样的美丽动人。汗水顺着她的鬓角留下,最后滴落。她在灶台前胳膊上下翻飞,锅中便飘出满满的香气,让人口水直下三千尺。
我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冷酷又温暖的人。她永远都会爱着我。
那棵树上开了一朵花,红色的,在深绿的枝叶显得格外触目。我有些惊喜,这确乎是我第一次见得树开花。
这棵树长在旅馆花园的角落里,向后便是一片陡坡。花园后是些山丘,高矮不齐地立着。似乎是刚下过雨,天上积了云,灰沉着一片。
我的目光被牢牢吸引在这树上——它其实很小,也没有甚么叶子。倘若不是那鲜明的红色,恐怕我便注意不到它了。突然奇想,给那棵树取一个取一个名字,记得方便,也好向同伴炫耀,虽然这树有它原来自身的品种和名字。
那么取什么呢?我思索。按我平时的习惯,却不会给一棵瘦弱的树想什么名字。但是我无法质疑那一点红的惊艳美感——便唤作“一点红”?我差点自个儿扑哧一声笑出。这名字恰似给什么动物取得名儿。况且“一点红”便只是红在花,与那树没有什么关联。
这时吹过一阵凉风,我打了一个喷嚏,那花也自摇了摇,像是要落了似的。我想到“落红树”这个名字,却又觉得俗了,像是不论哪棵会开花的树都能这般叫唤。
我围着这树儿四下踱着,空气中隐约有着那种树木的的特有气味。我忽然脚一滑,险些跌了一跤。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树后的陡坡,似乎那红花是在警示你停下脚步。那么叫做“红后坡”?不行,像是给那坡取的名字了。
我忽然有些奇怪了,无论是遇到了什么风景什么实物,我与那树的名字都离不开那“红”字。因为那红太醒目,在一片灰绿的调子中蹦出的暖色,像是一朵小小的火花。无论那坡也好,树后的山也罢,都不如那“红”。我有点想装糊涂一把,不再思索甚么文艺的名目,直接叫”红树”便了。或许那“红”明日便落了,又或许明日树上开满了“红”。我宁愿相信后者,这“红”毫无疑问是美丽的,令我珍惜的。若叫“红树”,也算是对于它的一种憧憬与希望吧。
天色暗了,没有太阳。我想我今天又干了一件蠢事,异想天开的要给一棵树取名字。我再看着那棵树,第一眼还是只见到它的“红”,怕是到了夜晚,也会这么鲜艳明亮吧?这“红树”的名儿倒也应该是没有取错。
每一个字眼都蕴含了多少意义?每一个名字又囊括了多少情义?
——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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