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在那特别的一年,一个人租了间房子在校外住着。虽说为了高考,看书时间多,但一停下来,总觉空虚。那又无关寂寞,无关孤单。
但只因一个人住,屋子放不下第二张床,不,简直不能再放下另一张桌子。所以,即便无聊,总也无奈。
周末的阳光从仅有的朝东的窗子闯进来,睁开眼,小小的屋子里仿佛是永恒的光明。
当门外的阳光被阴影代替,我知道是该吃饭的时候了。
晚上总有只狗在附近狂吠,一叫就是一夜,简直让我发疯。我想那只狗应该是肮脏的白狗,浑身恶臭,令人作呕,见了想喊打。从来没有那么讨厌过狗,曾经想买包毒药毒死它,而那终究只是一个设想罢了。
一个人住间房子,需要些阳光,需要些忍耐。
不敢想,在现在的寝室里,就我一个人生活,终年不见阳光,我会不会压抑的发狂。然而有兄弟们在,我不会太过孤单。现在有些责怪那夜把阿成一个人留在宿舍里。
合肥这个城市,给我一种慵慵懒懒的感觉。但人不能太懒,太懒就要落后,落后就要挨打。你看合肥破成什么样子了。我不能再懒,不能每天再在最后一刻匆匆向教室赶。
生活来不及悠闲吧。可悠闲的日子却总让人怀念。
当眼睛被温热的阳光扯开,再也没有睡意的时候,点一支烟,靠在墙上,看着一缕青烟慢悠悠的升起,浓了,淡了,散了。原来既是一缕青烟也有它的使命,它成全了火柴,见证了火的炽热。
觉后的清醒,在另一个虚幻的世界里,可以一呆几个小时,甚至一个通宵。错乱了人对时间的感觉,像流星的稍纵即逝,似相对无言尴尬的煎熬。直到拖着疲惫的身躯,扛着昏沉的脑子,回去的.时候,总觉昨天还没消逝。可那确实已在时间的彼岸,隔着条湍急的河。在这边,再远一些,再远一些,怕连对岸也看不清了。
有时模模糊糊才是真吧。
一个人的空间,需要些趣味,需要些游戏。
一个人的空间,需要些心迹,需要些豪迈。
租的那间屋子,墙上还有不知当年谁的墨迹,是不是英雄,也只有它们能够见证。英雄的过去是否寂寞、辉煌,不得而知。然而寂寞的英雄会更出色。不是每个英雄都有他的红粉知己的吧。而我不是英雄,更没红粉的知己。好朋友在另外的学校,有的在缅怀过去的辉煌;有的正生活在绚烂的光圈里;有的在期待盛夏的灿烂。然而辉煌灿烂值得期待,谁相信风光一生只得一次。
等岁月把华而不实的外表击的粉碎,把真假、成败分得清清楚楚。英雄,终究还是英雄,英雄的过去也不只会成为过去。
离开那间屋子时,看到墙上有块殷红的斑点,蚊子的,也是我的。
一个人来去,我也就留下了那么多。
离开的时候把写满心事的本子,给了她,一切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匆匆结束。
再想想,现在都牛年了,那都是两年前了。而就在刚过去的四五个月吧。给我最最深的感受就是,我确实是始终一个人。虽说和兄弟们在一起,收获了珍贵的友情,可君子之交,终究恬淡如水。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脑子最清醒,清醒的让人害怕,让人坚强。
然而,生活确实是要一个人走下去的。
一个人的世界,需要些干脆,需要些坚强。
零九年,似乎全国的人都很骄傲,很牛的样子。这让我想起年28晚上,在我家喝酒的三叔,喝的有点多了,一肘搁在膝盖上,伸着五指,弓着腰,对我几个叔叔说:“零九年,我最大目标是低调……”当时我就想,牛年你低调的起来吗,况且,你混得还行,回到家,又都爱面子。年初二,我又见到三叔,看得出他已不记得那晚说的话了。我想,人活着,就是应该骄傲,应该高调的吧。
我也他妈的“骄傲”啊,都22啦。还在上学,上所谓的大学,不知前途的大学。一起长大的伙伴们,一个个结婚了,或者即将结婚了。现在发现我确实难再融入他们了。当初小的时候是,现在也是。有时候想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吧。多余的,我在多余的那天出生。不知道,几年后,朋友的孩子叫我叔叔或伯伯时,是该笑,还是该哭。怕的就是那时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哎!一个人也好。
一个人,简简单单,为生存,为生活。
一个人,孤孤单单,因为无聊,因为无奈。
一个人,有过去,有没有未来?
一个人,有过今生,怕再没有来世。
一个人没有烦恼,也就不再世俗;没有琐碎的零星,便不再庸庸碌碌;一个人,没有了过去,便不会再沉醉了吧;没有来世,这辈子不想飘摇……
一个人,拥有了一切,也失去了一切。一个人为了现在,也为了将来。一个人,一辈子怕只能为自己活。
一个人生活的要有些奔头,要有些理想。
生活成就了理想,理想推动了生活。
8岁那年,也就是我上二年级的时候,我做了一件很后悔的事。有一天,我的铅笔用完了,妈妈给我一元钱让我去买十只铅笔。在去小卖铺的路上,我心里生起了一个念头:要不我把买铅笔的钱买成糖吃吧,反正谁也不知道,妈妈要问,我就说钱掉了,或者提前再给奶奶要一元钱去,好,就这么办,心里还美滋滋的。我吃着糖去奶奶家的.时候,发现奶奶家锁着门,我就回家了,心想一会再来吧。
不料妈妈提前回来了,笑眯眯地问我:“铅笔买了吗,梦瑶?”我突然脸一下子红了,“钱,钱,掉了,妈妈”“是吗,那我再给你一元钱,你再去买吧!”接过妈妈递过来的一元钱心里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一整天我的心里忐忑不安。到了晚上妈妈看我不对劲,就问我:“梦瑶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看着妈妈慈爱的目光我再也受不了心里的那份谴责,就告诉了妈妈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没想到的是妈妈并没有对我大发雷霆,而是语重心长的说:“孩子,犯错不要紧,重要的是你这份诚实的心,诚实是最重要的,妈妈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了”。我哭了,抱着妈妈伤心地哭了,但心里暖暖的。
事情已经过去三年了,这件事我一直谨记在心,它成了我前进路途上的指明灯,时刻提醒我要做一个诚实的人。
我的妈妈已经39岁了,尽管岁月给她的额头、眼角添了一丝细微的纹纹,但并没有把她慈祥的心灵带走。妈妈非常关心我,让我健康成长。为此,妈妈也付出了许多的青春。
妈妈平时对我的生活特别关心。
记得,那天的上学前,妈妈说今天会下雨,而且还很大,我望了望窗外,天气分外的晴朗,心想:"怎么会下雨呢,骗人的吧。“我背起书包去上学了。傍晚快放学坐车回家的时候,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顷刻间下起了倾盆大雨,可是人家都拿着雨伞向校外走去,谁也不想和用我一个伞,我本想冲出去,就会全身湿透像只落汤鸡一样,我这么晚没出去车大概已经走了吧!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人,又有风吹进教室里,这时,老师看我一个人在教室里便开口问我:”你怎么不回家啊?“我和老师说;”我没带伞,这么长的时间,车也应该走了,我回不去家了。"老师安慰我说:"你别着急,我给***妈打电话,让***妈来接你。”我点点头。妈妈很快就来接我了,透过雨帘朦胧的`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是妈妈!妈妈里面穿着一个小白色的背心,身上穿着雨衣右手拿着雨伞,在那里张望着。可恶的风貌似在和妈妈作对,风雨中的妈妈显得非常吃力。我连忙走出教室向妈妈跑去
我向妈妈使劲的挥手,妈妈看见我以后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激动的我急忙扑进妈妈的怀里,妈妈笑着说:“等着急了吧,走,咱们回家。”“嗯”
到了家以后我才发现妈妈的头发和外套都湿了,我的鼻子很酸,眼泪就自己落泪下来,妈妈一回头那温柔的眼神,是多么的难忘。
“妖,我和微白结束了!”恩恩在见到我后的唯一一句话就是这样。她的眼又红又肿,是的,她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一直都以为恩恩是最坚强的孩子,不知泪为何物。但对于她的话我毫不惊讶,我们三个人一路走来,我冷静的就像一个旁观者,看着她们两个互相伤害,互相依偎。
恩恩是Pisces,目标明确,就像刺鸟,为了结果可以牺牲无关于亲友的一切,乃至生命。微白是Aries,善良,随性所至,不按牌理出牌,但顾虑太多,所以常伤害到一些本不想伤害的人。我是Scorpio,隐晦,就像妖精,用90后的方式坚信:“痛着,痛着,也就不痛了。”这次,也许真的结束了,无论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因为恩恩的眼泪,因为微白的伤害,因为我的'淡漠。
时光手指轻轻一拨,已经物是人非。洪荒将一切希翼和深情淹没,原以为牵着的手至死不会松开,未料距离压得不能呼吸,早已没有生天之路。八年,整整八年,在十六岁的花季,这段曾占据了我们人生的二分之一的友情,却已悄然无力地逝去。
我们都是好孩子,最最善良的孩子,我们都要好好的活下去。谨以此文祭奠我逝去的友情。
于是,狮王说:“从现在开始,大家都有机会做一个星期‘万兽之王’,之后我再决定最适合的人选。我们就从蝙蝠开始吧。”长久以来,蝙蝠一直受到动物们的`冷落,现在可以做‘万兽之王’,它神气地对动物们下令:“从现在开始,大家都要跟我一样,晚上不睡觉。”
“什么?”大家都傻眼了,但是,大王已说了,它们只好服从命令熬夜。
一个礼拜下,原本到了晚上就要睡觉的动物们可就惨了,一个个睡眠不足,眼眶发黑,看起来像只熊猫。猫头鹰和其它夜行动物都没受苦,因为它们惯于彻夜不眠。
第二个礼拜,轮到鳄鱼做‘万兽之王’。它很激动的宣布:“上个礼拜蝙蝠把我们整得好惨,现在我要报复!从现在开始,我要大家和我一样爬着走。”
于是在整个礼拜,动物们都把腹部贴在地上,学着鳄鱼爬行。
第三个礼拜,轮到兔子做王,它要向鳄鱼报复,它主张动物们要成为素食者,动物们都不可以吃肉,搞得肉食动物都饿得浑身无力。第四个礼拜,轮到猴子当‘万兽之王’,大家都非常担心,它会不会让大家都住在树上呢?它会不会主张每个人都得抓着树腾在树上荡来荡去呢?
“从现在开始,每个人都可以按照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过日子。”听猴子这么一说,动物们都得解脱。
“哇,真是太妙了!”动物们纷纷欢呼,他们可怕的恶梦终于结束了。
听了猴子的话,狮王笑了:“不必再轮流当王了,猴子是最适合当‘万兽之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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