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天突然就阴了下来,我坐在教室里,望着窗外,不一会儿,黄豆般大小的雨
滴从天上砸了下来,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响,随着一声声雷,一次次的打闪,雨越下越大,我叹了一口气,郁闷今天怎么回去。
放学了,我从教室狂奔到了校门口,身上有点湿了,头发大部分都湿了。我忽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仔细看了看,大吃一惊——是爸爸!我十分兴奋和意外,跑到了爸爸的伞里,爸爸脸上还是那样没有笑容,什么也没说有说,只是肩并肩的同我一起走,但我感到了伞在朝我这边倾斜。我和爸爸是坐公车回去的,快到站的时候,我发现地面上的水已经没过了人们的脚脖子了,我估计水一定会没过我的腿肚子的,我心想破罐破摔吧,这是,爸爸忽然蹲了下来要背我,我愣了一下:我本身就不瘦,再加上背上的书包……“算了吧,我自己走吧。”我回答道。“快点儿吧,上来!”爸爸有些不耐烦,爸爸子总是这样没有耐心,我心里想。我趴在了爸爸的背上,雨还在下着,雨势没有丝毫的减退,我清楚地看到,爸爸的头发湿了,我鼻子酸酸的,问道:“爸,重吗?”“还好还好,不怎么重,其实就是书包重点儿。”爸爸回答道。我知道爸爸说谎了,我看到爸爸头上不仅仅是雨水,还有汗珠,我听见爸爸在喘着,我默默的看着爸爸,我发现爸爸又白发了,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很不是滋味,雨水打在我的脸上,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后忍不住了了,混合着雨水流了下来。
清晨,微风吹在脸上,心里感到一丝凉凉的。窗外,风衬托着阳光,照耀到大树上。一阵风吹来,落叶纷纷掉到了地上。清洁工阿姨们正急匆匆地为城市‘整容’。现在,稍有一丝凉意。我站在窗户旁,往外面看……
路上行人倒挺多的,人来人往。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拿着拐杖好像要去哪儿似的,老爷爷手里拿着一包沉重的东西,正往西走。看背影,老爷爷满头银发,带着一副眼镜。身穿一身简陋的衣服,不过最有特色的是他居然穿着一双蛮有绅士风度的皮鞋。看样子,他挺酷的。咦?奇怪!怎么就老爷爷一个人,他周边怎么没人陪着他?年纪大了,出门也不方便,莫非是单亲……我越想越糊涂,渐渐陷入了沉思。
忽然,一辆满载货物的大巴车朝老爷爷这边开来。“不好,老爷爷有危险。”我惊慌失措,忙往楼下跑。我想,已经来不及了,大巴车越开越近。我简直不敢看了,我边跑边喊:“老爷爷,老爷爷,快散开……”我拼命跑过去,就在到达那个地方时,我惊奇地看到了一幕:一位骑着自行车的的小伙子立刻飞奔过去,他急忙放下单车。奇迹就在这涌现了。小伙子推开了有生命危险的老爷爷,两个人都平安无事。幸好司机即使刹车,要不然,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我欣喜万分,偷偷多都大树后面偷听老爷爷与小伙子的谈话。
5月12日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日子这是整个中华民族都无法忘记的日子,因为这一天在四川汶川发生了里氏8级的特大地震,死伤无数。
当抢救人员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是被垮塌下来的房子压的,透过那一堆废墟的的间隙可以看到她死亡的姿势,双膝跪着,整个上身向前匍匐着,双手扶着地支撑着身体,有些象古人行跪拜礼,只是身体被压的变形了,看上去有些诡异。救援人员从废墟的空隙伸手进去确认了她已经死亡,又在冲着废墟喊了几声,用撬棍在在砖头上敲了几下,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当人群走到下一个建筑物的时候,救援队长忽然往回跑,边跑变喊“快过来”。他又来到她的尸体前,费力的把手伸进女人的身子底下摸索,他摸了几下高声的喊“有人,有个孩子,还活着”。经过一番努力,人们小心的把挡着她的废墟清理开,在她的身体下面躺着她的孩子,包在一个红色带黄花的小被子里,大概有3、4个月大,因为母亲身体庇护着,他毫发未伤,抱出来的时候,他还安静的睡着,他熟睡的脸让所有在场的人感到很温暖。
随行的医生过来解开被子准备做些检查,发现有一部手机塞在被子里,医生下意识的看了下手机屏幕,发现屏幕上是一条已经写好的短信“亲爱的宝贝,如果你能活着,一定要记住我爱你”。
看到这里我不禁落泪了,是被这种姿势惊呆了,是被这种伟大的爱所深深震撼了。
是啊!地震可以带走人的生命,但是他带不走中华民族这个自强不息的信念。
人总是要长大的,这种长大并不是指身体长高或年满18周岁。长大与不长大之间往往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界限,这个界限有可能是一个动作,一句话或者一件事,而这一瞬间有可能改变一个人的一生。我长大的那一刻依然在我脑海中浮现着……
那是一个冬日的下午,天空飘落着小雪。街上的行人神色匆匆的走着,人行道上的雪被践踏成了一堆烂泥。树上的叶子全变成了白色,广场也成了一张白纸,不远处的通信大厦成了一株巨大的圣诞树。无数的雪不停的飘着,毫不疲倦。眼前的景象令人想起了岑参的那一句名垂千古的诗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此刻的我,正失意的走在文化广场上。因为和父母吵架我自己赌气跑了出来,任凭双腿带着自己行驶在济宁的大街小巷上,没想到的是双腿经带我来到这里。
天空中的雪依然在下着,寒风夹杂着冰冷的雪粒肆意的抽打着大地。我失意的坐在公园的长登上,既不想走,也不想留。脑海中一直闪现着与父母争执的画面:为什么我的同学都能有手机,而唯独我没有,为什么?为什么?
我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是啊,为什么大家都有,我却没有?我越想越想不明白。我将头深深的埋下去,似乎那样才能获得片刻的安宁。但不知怎的一股力量使我猛地抬起头。
我突然看到在我身边的椅子上似乎有一本书。
我伸手拿过来,一本《人生》映入眼帘,我本能的打开了书……
不知不觉间一下午过去了……
傍晚五点,太阳早就沉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城市霓彩灯的五彩斑斓,通信大厦灯火通明,夜间的这棵“圣诞树”尤为壮观。
合上书的最后一页,吞了口唾沫,仿佛把书中的信念都吞了进去。是的,我们都是平凡的人生活在这平凡的世界里,自己的生活要靠我们自己努力。要“手心向下”,而不是“手心向上”,靠自己才是根本。
我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积雪,感觉一身轻松。突然间我感觉自己身上热血沸腾,是的,是男儿就得靠自己。
我飞速的向家走去,那一刻,我突然长大了好几岁,那一刻,我长大了。
妈妈像我的一把伞,无声无息地为我遮风挡雨,在我真正意识到妈妈有多么疼爱我的那一刻,我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有一次,我不小心把手指弄出了血,妈妈看了,急得手心出了汗,东问问西问问,到处打听有没有人有创可贴?在没有人带的情况下,就手忙脚乱地给爸爸打电话。谁知,爸爸一听,便急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把医务箱里的东西翻了一地,抓起创可贴就赶来,等他气喘吁吁地赶到时,血已经止住了。可妈妈还是睁大眼睛,双手拿创可贴,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小心翼翼地把创可贴给我贴上。那时,我只管把手伸出让爸爸妈妈帮我包扎伤口,从不知道爸爸妈妈的眼睛花了,腰酸了。当妈妈给我包扎好的时候,我还自以为然地认为爸爸妈妈应当为我而劳累。
或许慢慢长大后,才明了父母亲的爱是如此无私和贴心!
又有一次,我在上楼梯时一不小心踩空了,摔了个嘴啃泥,妈妈愣了一下,便把我抱了起来,一路上还不停地问我哪里疼,疼得厉不厉害。上楼了,妈妈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拿出药水,一丁点、一丁点地给我涂上,还时不时吹几下。我忽然觉得有些刺痛,想哭,忍住!但看到妈妈那心痛我的样子,在那一刻,我的泪水热乎乎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知道那是幸福的眼泪。
这幸福的眼泪,在那一刻,留下一瓣心香!
幼时,纯真但却有些稀里糊涂,记忆中不能磨去的点滴,想起,心中泛起涟漪。
秋冬交替的那段日子,风凉凉的吹在身上,很舒服,久了却有刺骨的寒冷,但即便如此,也抵不住我孩子的玩性。奔跑于小街大道上,与朋友欢笑着叫闹着——放眼放去,远处是河,再远处是山。风跨过高山,飘过河流,来到我们身旁,带走了炎热却也留下冰冷。
我和朋友玩耍着,纵使不能一醉方休,也试图玩的尽兴。远处,传来姥姥叫我的声音,姥姥叫我了,姥姥叫我加件衣服。我起身张望,姥姥衣服穿的很单薄,看的出来,出门很是急促,嘶哑的嗓子努力发出最大的声音向我呼喊。我不愿加衣服,转身
爬到了树上,朝姥姥摆摆手:“你走吧,我不冷。”姥姥在树下站了好半天,见我不下去,只好又抱着衣服离开了。
姥姥,老了;她回去的时候,身子被风吹的摇晃了起来,险些要倒。太阳落山了好一会,我才慢慢踱步回了家,我突然想起姥姥刚才的身影,没有我们此般的活力,天地之间显得好是渺小。到家,姥姥自言自语说了一句:“我老了,不中咯,树都爬不了咯。”我知道,姥姥是想说给我听的。
我望向姥姥,眼眶有些湿,她的脸上已全是皱纹,我缓缓合上眼,任泪水流下。那一刻,我紧握在心里,久久不愿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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