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无助,孤独时,与语文相伴,那定非常美好。
——题记
语文,顾名思义,语言文学。他没有数学的曲折蜿蜒,没有英语的死记硬背。语文,是一种由内心深处所发出的感悟。如果,我们与这么一样东西相伴,那我们的人生之旅将会非常愉快且光明。
让语文与你相伴吧!
在你走遍世界各个角落,枯燥的文物,无聊的景观。若带上情感前行,则可以将这些索然无味的东西变得生动有趣。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想要把这种情感释放出来可终究寻不到途径……若是与语文相伴,情感能够在笔尖一点一滴地释放出来,变成一篇篇精美的文章,一首首脍炙人口的小令。妙笔生花。这种情感分享给了他人时,他也能感受这一种美,一种惊奇,并与你一起陶醉其中。
让语文与你相伴吧!
在你伤心的时候,语文能够安慰你;在你迷茫时,语文能够为你导航;在你无助之时,他能伸出援助之手。
让语文与你相伴吧!
陶醉其中。为“铁如意,指挥倜傥,一座皆惊呢……”痴迷;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叫好;为“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而震憾。
与语文相伴吧!
语文不是雪融化后只能是水,而不能是春天;语文不是马只能是棕红色而不能是蓝色;语文不是大河只能向东流而不能逆流。
如果,有语文陪伴你左右,并且你细细的去品味,你会发现,那种如甘如醇的美味,将会丰润你的人生。
从了解到它的那一刻起,我就与它结下了不解之缘,绘画与我的身心合并,它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住我,而我也不愿离开。
我与绘画的缘分和我的性格是密切相关的,我从一出生开始,就比其他孩子安静许多,很少吵闹,在幼儿园里,我好想不太合群,参加的活动很少,没有什么爱好,也从来没有想过花花,虽然在那之前,我好像特别喜欢拿笔乱涂,但真正掌握,还是通过了一个机会。
在我三岁时,幼儿园总会安排各种类型的兴趣班,最抢眼的心算班,舞蹈班大大地写在墙上。性格原因,那时我总爱关注一些被人忽略的,所以注意到了,墙角一个小小的“水粉班”,妈妈支持我,给我报了名,其实我还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但也按老师说的准确好材料,上第一节课,我还记得作业是两只浮水的白鹅,我凭自己的感觉去画,自认为画得很美,不过同桌一个小男孩却说:“天鹅的翅膀不是这样的,你画得一点也不像!”边说边在我的画上添了几笔,他认为是美的,而我却感觉不太和谐,不过还是把不快给忍了下去。但我平常用水彩笔作的涂鸦仍不被大家看好,她们说我画得不像,太奇怪,但我总是坚持自己的画法,绘画成为我的生活习惯,一有空闲时间就掏出彩笔,随心图画,慢慢长大后,我有了自己的习惯和风格,技巧也越来越成熟,我至今不认为那些同学说要“像”,至少我不喜欢那样。
我还记得,六年级妈妈从抽屉里找出一张画,画中是一个抽象的人头,没有鼻子,眼口都是夸张的,妈妈说:“这是你两岁自己拿我的笔在客厅画得,我觉得这个人头还有那么点神态,于是就一直给你收藏起来。”虽然画画技术越来越高,我还是依然欣赏那张不含杂质的简笔画。
从一面之缘到不解之缘,绘画带来太多快乐,我很感谢上天赐予我对它的爱,并保佑我一直坚持下去。
“爸爸,我想学电子琴!”我看着橱窗里的琴,无心的说了一句。
虽然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爸爸听了以后,沉思片刻道:“是该让你接触一下艺术!”
于是,4岁的我开始了我的艺术生涯。去上了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电子琴课。
“好、从今以后我就是你们的老师。”老师简短地自我介绍后说道:“请先不要碰你们面前的电子琴,我先教你们一些基本的乐理。”可是他说的我都没听进去,我只顾盯着眼前新奇的怪东西,心想:这是电子琴吗?好想弹弹啊……。但老师却一直不厌其烦地讲着我听不懂的知识,我只好眺望窗外,无聊地等待老师讲完。
过了十几分钟,老师终于讲完了,我们可以弹琴了!可是老师只让我们弹最基本的七个音符、不能自由发挥,这样一来,我感到更无趣了。凭什么不能让我们弹想弹的!可我不知道,这是我在这节课上唯一能碰琴的机会了,我们练习几遍后,老师又开始讲理论。这时,我才意识到能够摸摸电子琴是多么美好!
不知是我与电子琴真的无缘,还是老师讲的知识过于枯燥。总之、我感觉自己的眼皮离自己的下眼眶越来越近,眼前的东西也越发沉重起来了,“不行了、好困……。”
“铃铃铃……”急促的铃声将我惊醒,“耶!”我第一个冲出来,把教室远远地甩到脑后。我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去,如今、我已记不得那教室、老师、同学的模样……。
回到家后,爸爸说:“我给你买了架琴,方便你练习。”但现在,我已提不起任何兴趣,只是把所有的键按一遍后,便去做别的事了。以后的一周里,爸爸再叫我练琴,我都不理会。
转眼间,又到了上课的日子,我早已对电子琴丧失了兴趣,便哭丧着脸对爸爸说:“我不想学了!退班吧!”说完、便跑进了房间。心软的爸爸见我如此,只好退班。
这便是我与电子琴的一面之缘,只此一面再也无缘。
每当想起这次经历,我便会后悔不已,为什么当初不能坚持下来呢?如果坚持了,也许我的人生会更精彩。就是这种半途而废,让我与电子琴之间,只有一面之缘。
悠悠昊天,育子千万。自有史以来,能者众矣。禹三顾家门而弗入,领民治水数年,终克天灾,田润仓殷,乃一世救主;昔者曹公,统军百万,雄略中原,挟天子,令诸侯,实可谓乱世之枭雄;今者润之,通儒知洋,武文皆全,谦己而卑子,修身而敬杰,诚可谓天降英才。此上三人,皆乃莽史之渺珍,由是可知伟者繁如空星,弗能一一尽数矣。然其真伟善凡恶邪?
非也。世人所见甚庸,今吾于此释之于众。凡者,或伟也;伟者,或凡也。何哉?禹虽智消水害,然封子为帝;曹虽一统北荡,然***恩斩才;毛虽抗外平内,然误起文革。由此观之,此三人不亦凡乎?不亦与民苟同乎?而凡者若孝长明晚,诚信守诺,顽强弗屈,又何不可谓伟乎?不亦与上圣同乎?
呜呼!世人惟知功成则伟,功败则凡,弗知须当不以成败论英雄,此诚愚甚。以凡为伴于己何输于以伟为伴?当明目以看破红尘迷雾矣。
非遇不可强求,何当顺时而为。世之所成者百者之一,若人皆为蔽目,为虚荣而互伤,则皆莫可成也。再者,凡平亦乐也。独避喧世,隐于南阳。于雨中煮酒悟道,于暮中沏茶沉思,不亦乐乎?若戎马一生。死后则其绩又安可保永万世?于此,吾念及陶潜之辞,不禁神驰遥想,觉老庄之言甚玄妙。或凡或伟,皆同等也,于吾何干?惟有心静如水,则无欲而刚矣。此乐超乎凡俗,而俗人莫知之,诚可哀矣。而凡者易得,故胡不已乎?何苦求伟略凡邪?
噫呼!凡罢!与凡相伴,随遇而安,虽世乱而心弗乱,则生亦彩华也。若伟,则易因世而乱,忘其本心,渐入狼窟,临死则悔矣,此诚非智者所为。
且夫天下之道,有大有小。于至道而言,小道微矣。平凡者,可得之而为上线,生则适安而乐,死亦无悔。吾愿与凡相伴,平度此生,静观世变,顺老庄之道而处于世。此真善矣!安有他说可反之乎?
故凡乃至道,当与凡相伴!
有些事情,如果你现在不去做,那么你或许永远都不会再去完成了。
——题记
我喜欢画画。
我很享受一张白纸在手与笔的巧妙勾勒下,慢慢显出一个迷人的轮廓;还喜欢在轮廓的基础上细致地添上它的体态特征,使得这样东西独一无二,变成一个立体的灵魂展现在你的纸上、你的心里。
这不必说,是画画带给我的快感,让我爱上了笔尖与凹凸不平的纸面所发出的“刷刷”声,体会到了一幅“大作”跃然纸上的惊喜,联想到了著名画家凡。高的作品《星空》中那一种在心潮中涌动的、对艺术的渴望和追求。
我的第一位画画老师——谢老师,是他教我画素描的。素描有很多规矩,这是我从来没想过的。例如你必须在那块立起来的木板上夹纸作画——手臂的酸痛感以及抖动是我受不了的;你必须改变握笔姿势——老师说那样做,手腕才会灵活;你不能用尺子画——不管你画得多扭曲都不能用尺子画……光是规矩就够让我受不了了,我却还是要在这些“基础”上画出阴影,光的强弱度。何况这可以显得它很立体。
望着老师桌上凌乱的石膏像、在竹篮里堆着假苹果、假梨,我竟被这一切蒙住了心,自认为学素描是/> -->鲜活的灵魂被勾勒在纸上的样子。成就感油然而生。
“我喜欢画画”我把这几个字写在我的“大作”旁,那幅“大作”不是素描,但我却开始感激谢老师和“苹果、梨”了。
雕刻印章是一门艺术。刻章分为阳刻、阴刻两种。而阴刻是最常见的一种。我与印章第一次接触是在六年级。
那是六年级中极平常的一天。我的美术老师吩咐课代表通知全班下节课用橡皮来刻印章!这一则看似轻如鸿毛,但我们班视为重如泰山的消息在夏日平静而炎热的空气中荡漾开来。大家都说下节课会十分热闹,但是,有一个人的兴致却不太高——那就是我。
其实,我也挺期待的,雕刻印章是重从未接触过的一门艺术,而且,我平时就爱在木头片上刻点花纹,这也能作为一种特殊的技能呢!
在晚上,面对十几块橡皮,我却不知从何下手。刻点什么好呢?正当我苦思冥想时,我的目光落在一本图鉴上。哎,最近不是很流行“植物大战僵尸”吗?干脆刻个玉米加农炮吧!
刻章行动,正式开始!
随手抄起一支铅笔,开始画图稿。两个大大的轮子,一只犀利的眼睛盯着前方,向上微微翻起的叶片,一枚玉米棒子说明了它的威力惊人。和图鉴上的一比,嘿,还真不赖!
现在开始雕刻印章。这时,我发现一个问题:雕刻刀的刃太大,不能完整地把图案可上去/正当我一筹莫展时,妈妈进来了,指了指我桌上的瑞士军刀,又叫我小心手。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赶快刻吧!随着一次次的刀起刀落,橡皮屑一次次的随着空气飞来飞去,手的力度一次次的大起大落,经过了5分钟(虽然不太长)的“艰苦奋斗”,“李氏”印章坊的第一枚印章正式出炉啦。看者它脱胎换骨般的变化,不禁有一丝甜丝丝的情感涌上心头……
我的印章自然在班上引人注目,我也根跟着出了一次名。但我不是为了出名,而是为了快乐。这只是我与雕刻最初的一面之缘,但我还会在这条道路上不断的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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