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有句俗语叫:少数服从多数。可是,并不是多就证明这条路是对的。盲目的听信权威往往会落入陷阱,还不如实事求是,用双眼去发现。
摆脱盲从,学会创新。有一片沼泽地,十分危险。一个人要穿过它,左跨右跳,竟找出了一条路来,可好景不长,不一会就陷下去了。第二个人看到脚印,以为这是一条安全的大道,便放心的走了下去,最后也陷入了泥中。很久以后,又有一个人路过这,看着密密的脚印,以为已经有这么多人走过去了自然不会错。于是放心的走了过去。结果可想而知。路并不是走的人多才安全,沿着他人的脚印,盲从众人弄不好会掉入陷阱。盲从必将庸碌的过完一生。那些被众人奉为神仙的张悟本、李一等被人们盲目崇拜,可当闪耀的光环摘下后,他们只是几个凡人罢了。所以,不盲从,学会用创新的眼光看万物。
实事求是,相信自己。亚里士多德的观点物体下落快慢由重量决定。被人们信奉了两千多年。可两千年后,伽利略不畏权威,坚持自己的看法,提出自由落体学说。伽利略的成功不在于他有多大胆,而在于他相信自己,拿出事实。一个蜡苹果怎么会有香气,可当问到众人时,只有一人肯定的回答,没闻到。不相信自己的鼻子,只坚信一个常识:苹果是有香气的。这正是不相信自己的表现。一个人连自己都不信,又还能相信谁?
敢于实践,用心发现。当蜡苹果拿到众人面前,一个人看出了其中的端倪,疑惑的摸了摸:这是苹果吗?他长了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相比于他,回答没闻到的人思维就略显肤浅了。敢于实践,发现生活中的问题,才是求实精神的升华。牛顿善于发现,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哥白尼挑战权威,推翻了地心说;居里夫人几年如一日,发现了镭。只有敢于实践,用心发现,才能到达成功的彼岸。
人的常识不一定都是对的,权威、众人所走的路不一定都是无误的。实事求是,敢于实践得出的才是自己的,才是适合自己的。何必盲从他人?长一双慧眼,让事实说话。
一个人只有经历过无数次挫折与困难才能享受到成功的喜悦。然而,单凭个人微薄的力量是无法闯过重重挫折与困难的关卡。只有人与人互相鼓励,互助前进,一起共患难,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而一起共患难过的人就能成为最亲密的知己。因此,人生需要知己。
唐代著名诗人李白诗中写道:“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初唐四杰之一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中写道:“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这都能证明如果人生没有了知己,那李白又怎能写出千古传诵的佳句?那王勃又怎能写出脍炙人口的诗篇呢?因此,人生需要知己。
《伯牙绝弦》中的伯牙为子期这位知己逝世而砸了琴,永不再弹琴。这个千古流传的高尚情谊,为后人所赞颂。如果没有了知己,就不会有这个为后人所赞颂的高尚情谊流传后世。因此,人生需要知己。
知己会在你危难时,伸出援助之手;知己会在你面对困难时,鼓励你前行;知己会在你伤心时,不停地安慰你;知己会在你被人误会时,第一个出来帮你澄清。知己不会看你走向无法自拔的道路、知己不会鼓励你去干坏事,知己只会在关键的时候,提醒你该怎样做、知己只会将你从万丈深渊里解救出来。
知已能够与你同荣辱,共进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哪怕风再大,雨再大,也视若无睹,因为——值得!
知已能够与你团结一致,心灵相通,哪怕分歧再大,最终也能接纳对方,达到同舟共济,因为——没有什么能比知已间的情谊更至高无上的了。
因此,人生需要知己。
“爸爸,我们那儿没有下过这样大的雪”,女儿趴在窗边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说。“像无数的蝴蝶在飞。”
“我们住南方,很难遇到这样的大雪。”我走到窗前,站在女儿身边,看着漫天弥漫的雪花说。
有五年没有回到故乡了。女儿没有放寒假就嚷嚷要去奶奶家,要体验北方是怎样寒冷。我和妻子商量,今年回我母亲那儿过年,一来满足女儿的愿望,二来解我思念母亲和故乡之情。
“盈儿,奶奶小的时候,那雪下的比这大多了,一早儿起来都推不开门。”母亲和孙女说。她看着孙女,那眼神要把孙女融化了一般。
“妈妈,没有北方来,真想不到雪下得有这样大。”妻和母亲说。妻是南方人,没有见过弥漫大雪。
“‘燕山雪花大如席。’我们这远在燕山之北,雪花大如什么呢?”我问女儿。
“大如妈妈的纱巾。”女儿反应倒是迅速。
大家哈哈地笑了起来。母亲把孙女搂在怀里,用满是皱纹的手抚摸孙女细嫩红润的脸蛋儿。
“你爸爸像你这样大时候,下这么大的雪早就不知道疯哪儿去了。回家的时候,身上的棉衣快要湿透了。他就喜欢下雪,就爱在雪天里疯闹。”母亲抚摸孙女的脸,讲述我孩提时代的事情。
在南方生活了十余年,似乎被那里春天的温润、夏日的灼热、秋风的清爽、冬季的阴凉同化了。工作又忙,似乎淡忘了家乡飘雪时候的景致。妈妈的话勾起我对童年的回忆。望着窗外的飘雪,一种急不可待冲进大雪里的冲动在我的心中强烈地蹿了出来。
“我出去走走。”我对妻说。
“我也要去!”女儿嚷了起来。
“不行。你是南方娇滴滴的孩子,北风烟雪会把你的脸蛋儿刮伤的。”母亲抱着孙女,不让她去。
“盈儿,爸爸受得住,你不行的,”妻子走到女儿跟前,“在家时他就喜欢独自散步,不要打扰他。”
“哼!”女儿噘起小嘴,不情愿地又趴回窗上看下雪。
已近黄昏的时候,由于是阴雪天,四周昏暗下来。行人不多,但是大街上的车却不少,它们都开了车灯。雪花在灯光里更加显现出它们的狂虐和野性,毫无顾忌地舞动身躯,前赴后继扑向车轮,任车轮从它们身上碾过,并发出被剂压时才能发出“咯吱咯吱”的呐喊。离母亲家近处有一个人工湖,叫碟儿湖。湖不大,一对儿振翅欲飞的蝴蝶雕塑从湖边延伸到湖中。湖面已结冰,一片坦荡平整的洁白成了这对儿蝴蝶的映衬,纯洁、爱恋与茫然在那凝固不动的翅膀上和它们相依的身躯中淡然而现。湖周围是垂柳,柳下是甬路,路已被雪掩盖的没了痕迹。远处的楼房,近处的湖面,身边的垂柳,都被纷扬的雪花笼罩着。
十多年没有在雪天里走,今天脱开了所有的纷扰,默默地接受雪花的轻抚。看着它们忘我地覆盖万物,倾听它们缓缓落下而发出的细碎的声音,仿佛有种被纯洁洗礼般的感觉。穿的是一件红白相间的羽绒服,身上的红色恰似这白茫茫中的一丝点缀。踏着落定了的雪花,似乎我与雪合为一体了。于是便记起几句诗,吟了起来。
“烛龙栖寒门,光耀犹且开。日月之何不及此,惟有北风号怒天上来。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北风卷地百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李白、岑参对雪花和北风的描绘与比喻可谓到了极至。“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本来要说“月”,突然改了个“雪”字。金樽对雪,眼前有雪与我相伴,可金樽却无呀。湖东岸有个餐厅,楼身探入湖里。很好的去处,坐在餐厅里,喝几杯热酒,孤家寡人,独自领略久别的飘雪景致,倒也是雅士情趣儿。
里边的座位都有人吃喝。还好,靠湖方向有一小桌,一个人低头喝着酒。我坐在那人的对面,他没有抬头,自顾自地喝着。服务员过来招呼我。我问,这儿有什么好酒?她说了几种。问了价格,都很低。
“没有再好的?”我想,我要在微醉里欣赏从天而来的`精灵,要看着它们怎样用纯净的身躯和轻盈的舞姿来装点世间尘物。喝劣质酒岂不扫兴?
“好酒有,价格贵。五粮液。”
“有就行,就要它!”
“先生,点什么菜?”
“来个拼盘,小盘的。再要个青瓜丝烙。二两水饺,一起上。”
我侧坐着和服务员说话,没有看对桌的。要完酒菜便打量起他来。头发很短,已是花白了,点点头屑依稀可见。披着一件深蓝色的旧羽绒服,里边穿着退了色的浅灰色毛衣,是手织的那种,现在很少有人穿了。胡须弥漫嘴的四周,看来好些日子没有刮了。眼角的斜纹和两眉之间的竖纹都已很深,似乎凝聚着无人知晓的愁苦。面色青灰,目光呆滞。他的注意力一直在眼前的一碟花生米和用热水烫着的酒壶上。可以看出他还有生气之处,就是右手端盅,左手倒酒的动作,酒入口中后的满足。每喝一口,他都停上一段时间,仿佛品味才进肚那口酒的滋味,等待没有进肚的酒带给他的渴望和兴奋。他始终没有看我一眼。
我们长大了,心事也越来越多了。也发现能懂自己的人越来越少了。即使是从小到大的玩伴也不在亲密无间了,于是我们开始沉思、开始寻找。然而结果的结果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我从小的文学梦在这个理科班里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显得那么痴心妄想。没人会在乎我的灵感、我的思想。她们眼中除了物理就是化学。我只有选择独处。于是我变得孤僻、怪异、格格不入。
偶然,我进入了她的空间,我无意中看了她写的那些文章,让我惊讶不已。那些文字在我心中激荡、跳跃,让我兴奋。仿佛心中那道尘封已久的门被打开了。于是我和她开始接触,我惊喜地发现原来我们有好多好多共同之处。有相同的想法、思想法。 我们想到戈壁、荒漠去远足。去领略胡杨三千年美丽的传说,去看看戈壁无尽的荒凉。我们都很喜欢安妮宝贝,她不一样的生活,不一样的思维。她靠文字为生,以文字为伴。
我们对彼此说出了内心深处的话,原本行同陌路的两个人,一时间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这是不是就叫缘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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