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精彩么,在我这个平凡的人身上,或许只有夸大后才能找到,但这种“精彩”是不同于我所拥有的“精彩”的。
没有舞台上绚目的灯光,没有心中炽热的火花,没有想要奋力一搏的勇气与决心,只有对待一件事或物最真诚的情感。我对待陶艺,就有这种情感,真挚,热烈,而又宝贵。
坐在上过油漆的长板木凳上,面前是一张低矮的桌子,用割绳从被塑料袋包裹着的巨大泥砖里割下一角。云台在沉静的目光下动,不紧不慢,声音沉稳而厚重。手中,握着一团陶泥。做一颗球,烧制后摇晃起来会叮当作响的球。慢慢地想,慢慢地做,慢慢地等。依旧是熟练的步骤,熟悉的陶泥的质感,长而宽的泥条稳妥地随着云台的动越盘越高。小心地取下,用拍板轻轻地拍打它的表面,再钻出出气孔,等待晾干。鼻尖嗅到一股潮湿陶土的清香。
我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陶艺室里,把我所拥有的精彩展现给陶土。泥胚,时间,它们是我最忠实的观众。我的作品将在一段时间后经历火的包围、考验、磨砺,它们将由陶土失去生命的暗灰色,变成令人惊叹的炽热的橘色。
当我从老师手中接过那颗球的时候,我感觉到血液正在沸腾,它们正在兴奋地提醒我:这颗球未被路途中颠簸的大卡车震坏,未在烧制时爆裂成碎片。它经受住了考验。
轻摇手中的球,表面稍显粗糙不易滑落,白色粉末状的纸灰从各个小孔飘散出来,那是之前塞进去的`报纸,里面的两粒小球随着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这是大自然的结晶,是泥性、水性、火性、手性、人性与大自然的最亲密的融合。”我不知道曾经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话。
我将真诚的心交付于陶土,陶土回报给我一件自然的作品。这是等量的交换,真挚,热情,饱含希望。天地为证。
我的精彩,即是我拥有等待陶艺最真诚的情感。妈妈有一天站在玻璃门外看我制作作品,她说,她从来没有见到过我这么专注的神情,从来没有。她甚至担心,我会痴迷。
我曾看到过有人说,写出来的东西都是自由的,你想让世界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让这个世界有谁,或者没有谁,这都是随便你的。从此我便对写作产生了兴趣,我可以把我常常走神时想到的莫名其妙的`东西写到文章里,所以我平时走神的时候都会沉浸在“走神”里,甚至不愿从“走神”中解脱出来。
构思了一会儿,我便着手下笔写了一篇作文,里面都是各种莫名其妙,不用上学、不用写作业的东西。我知道,这文章要是给别人看,肯定笑掉大牙。
后来我一天一天积累,写了不少续集,之后竟发展成了半部有故事的短篇小说。这花费了我不少时间,但我享受这个过程,因为我是在发泄自己。这小说里面写的东西都是我捏造的,因为这根本就是我的世界,我想干啥就干啥。
后来有一天,我叔从他工作的地方回来了。他是大学毕业的,而且很幽默。这天我续写了一点小说的内容,然后便去洗澡去了。我叔注意到我写的小说,趁我洗澡,在我房间里偷看。我洗完澡后,发现他在我房间里大笑,笑得喘不过气来,手中还拿着我用来写小说的笔记本。
我抱怨道:“笑什么笑,写出来的东西都是自由的,我可以捏造任何东西!”
但我叔仍笑个不停,于是我脸微微一红,换了种语气又说道:“这里有我的世界,我想怎样就怎样不是吗?”
听了这句话,我叔停下了大笑,但还是带着点笑地说:“好好写下去……”
我得意地笑了笑,夺走笔记本,坐在书桌上,又构思起我的世界来……
我曾看到过有人说,写出来的东西都是自由的,你想让世界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想让这个世界有谁,或者没有谁,这都是随便你的。从此我便对写作产生了兴趣,我可以把我常常走神时想到的莫名其妙的东西写到文章里,所以我平时走神的时候都会沉浸在“走神”里,甚至不愿从“走神”中解脱出来。
构思了一会儿,我便着手下笔写了一篇作文,里面都是各种莫名其妙,不用上学、不用写作业的东西。我知道,这文章要是给别人看,肯定笑掉大牙。
后来我一天一天积累,写了不少续集,之后竟发展成了半部有故事的'短篇小说。这花费了我不少时间,但我享受这个过程,因为我是在发泄自己。这小说里面写的东西都是我捏造的,因为这根本就是我的世界,我想干啥就干啥。
后来有一天,我叔从他工作的地方回来了。他是大学毕业的,而且很幽默。这天我续写了一点小说的内容,然后便去洗澡去了。我叔注意到我写的小说,趁我洗澡,在我房间里偷看。我洗完澡后,发现他在我房间里大笑,笑得喘不过气来,手中还拿着我用来写小说的笔记本。
我抱怨道:“笑什么笑,写出来的东西都是自由的,我可以捏造任何东西!”
但我叔仍笑个不停,于是我脸微微一红,换了种语气又说道:“这里有我的世界,我想怎样就怎样不是吗?”
听了这句话,我叔停下了大笑,但还是带着点笑地说:“好好写下去……”
我得意地笑了笑,夺走笔记本,坐在书桌上,又构思起我的世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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