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一天刮起了大风,这次的风是入秋以来最大的风,简直就像龙卷风。
你看!风刮的大树都摇来晃去的,像是喝醉了酒,小树东倒西晃地好像是跳“摇摆舞”。那些已经发黄的叶子和没发黄的叶子,被风这么一吹,叶子们只好落下来向风“投降”了。风娃娃看见他们这么听话,就让小雨神一起来做“恶作剧”。风娃娃越是高兴,他吹的风级就越高,连大地妈妈上居住的花儿妹妹都浑身上下直打哆嗦。不久,花儿妹妹就因为风太大,受不了刺骨的寒风,所以就躺下了。
半个小时后,小雨神去上大雨神给他报的补习班了。只剩下孤独的风娃娃了。不一会,云儿姐姐过来了,他温柔的对风娃娃说:“小风啊!你是不是又调皮了呀!”“没……没有。”风娃娃吞吞吐吐的说。“那你为什么说话这么结巴呢?”“这个吗?嗯……”
……
过了好久,云儿姐姐说:“既然,你不想承认,那就不用承认啦!只不过以后不要再犯了。走,回去吧!”
过了一会,风不刮了,雨不下了,天晴了。
上个月(10月25日),我兴高采烈地和岑红迪去林老师那儿申请骑自行车,林老师让我们先把申请书放在她那儿,等她核对过我们的生日后再来拿。这节课,时间仿佛比平时慢了一倍,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我和岑红迪便以“超速”来到了林老师的\'办公室。可是,我高高兴兴走进办公室,却垂头丧气地出来,原来,林老师核对时,发现我的生日应在11月26日,岑红迪却已可以骑了,我的心一下子冷了。我自言自语地说:“难道,我还得等漫长的一个月吗?”
在这一个月中,我“受尽煎熬”,看着别人骑着自行车上学放学,我难受极了。
好不容易又过了一个月,这次,我不再像一个月前那样高兴了,心情平淡了许多,因为我怕爬得越高,摔得就越疼。林老师再次核对过后,在申请书上签下了名字,对我说:“等了一个月,等不及了吧!”我笑着点点头。当我走出办公室那一刹那,我几乎欢呼了起来。现在,该轮到中午去领车牌了。一吃完饭,我便往总务处跑,可是却空无一人,我想,老师们大概还没吃完饭吧!“就这样,一个中午,我不知在教师里到总务处的楼梯上跑了多少回,但却始终没有一个老师。上完了第一节课,我又急匆匆地跑到了总务处,来到总务处门口,只见一位老师坐在椅子上,我一边往里走,一边说:”老师,我来领车牌。“我一边往里走。”那个老师看了一下申请书,把它放进了档案中,又在本子上记下了名字,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块崭新的车牌,我拿着车牌,只觉得它那么得好看,那么得吸引我。
虽然为了骑自行车我等待了很长时间,但我觉得非常值得。
秋天来了,清风拂过,路边的金黄的树叶轻轻地跳起舞来,空中的大雁排成“人”字形,一边飞翔一遍“咿咿呀呀”地叫着,好像在告诉人们它们南飞的喜悦。
秋天像是一位神奇的小画家,看,他挥舞着他的画笔将青山翠绿的纱裙转眼间就换成了金黄的外套。放眼望去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和金黄的山峰交相呼应着,秋天这个小画家用他的画笔勾勒出了一幅绚烂的油画。
再朝田野里看去,秋天由在这儿创造了一幅丰收的画作——一朵朵棉花洁白似雪;沉甸甸的谷穗像正在犯困的小孩子,频频地点着头;颗粒饱满的高粱像一团团火焰照耀着农民伯伯的脸。果园里,一颗颗红彤彤的苹果就像一个个小红灯笼,挂在高高的树上,多好看呀!
秋天小画家来到了校园里,他的画笔一挥将校园里所有的树都换了颜色。金黄的树叶一片一片落在地上,小朋友们在树叶上蹦蹦跳跳,踩着树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这声音与小朋友们的笑声融合在一起,传遍了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
啊,秋天是一位多么有才的小画家呀,他给了我们多么美丽的画作呀!
雨,无论在什么季节,都有它独特的一面。夏天的雨,来得快,来得猛,也让我留恋。所以我总期盼着夏雨的到来,好让我感受感受这“夏”的味儿。
说起夏雨,不能不提起夏雨那股不可阻挡的气势。有时我趴在窗台上看,看着看着,天就暗下来了,像要掉下来似的。忽然,刮起了狂风。路上的人们用手臂挡着狂风的吹袭,身上的衣服也被掀了起来。紧接着,便是夏雨的到来。“哗啦啦”,一颗颗如珍珠大小的雨珠拍在窗户上,又炸开了花。夹着狂风,夏雨就更有一种不可阻挡的来势。一阵阵的雷声和雨声交错着,正为人们演奏着一首来自大自然的美妙乐曲。“呼啦呼啦”,远处的一块草地像麦浪一样上下起伏,犹如一条龙在狂风暴雨中上下穿梭着。过了一会儿,一场夏雨也就过去了。经风雨洗刷了一番的花草们,显得更精神了。夏雨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啊!
经风雨冲刷了一番的大地,又充满着活泼,阳光的气息。天边,雨后的彩虹轻巧地挂在湛蓝的天空上;花草上,一颗颗小水珠在花瓣上滚来滚去。孩子们天真地看着天空上的七色彩虹,开心地跳啊,笑啊……
我喜欢夏天的狂风暴雨,因为它的美是狂野的,是天然的,是不拘一格的。那种美深深地打动着我,更荡漾着我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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