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我像一只被宠坏了的小猫,不捉老鼠反而胆大包天。
爸爸的脾气很暴躁,骂人的时候,他那两只快要鼓翻的眼珠不动的盯视着我们,还有恐吓的面孔,咆哮起来时像一只要吃人的饿老虎,全家人都很怕他,而我不怕他,却始终被他制服。
小时候的不懂事,没有空虚埋怨,知道玩就足够了。不懂得世间非非事事,心放得开,玩要玩得痛快。而忽略别另内之事,孔芳香之事而另其求其小。
那时候的爸爸是一个酒鬼,每一次出远门回来,总是醉的不堪,满身的酒味真难闻。跌跌撞撞地回来,便倒在地上,吐的满地都是。看着哪个不堪的场面,既恶心又伤心。
有些人喝醉酒,就会乱来。譬如:乱打家具啊、乱骂人啊等等。而爸爸醉了就会默默无言的睡了,可我很恨他,他不关心我们,对我们的学习或其它方面他不闻不问,我失望,失望没有得到父爱。
记得有一次,爸爸很晚都没有回来,我们全家人坐着一直等啊等,总是见不到他的影子。妈妈担心起来了,妈妈说:“你爸爸今晚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都还不回来,会不会和谁去了”。我知道妈妈平时的时候和爸爸爱吵架,但这一刻,妈妈的言行举止证明了她的担心。我也忐忑不安,心总是跳个不停。左等右等,爸爸还是没有回来,全家人只能默默地睡了。
半夜三更的时候,门终于被敲响了,是爸爸回来了,带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屋,没有吃饭的睡了。
第二天早晨,他告诉我们他踩到了迷魂草。他说:“他一直顺着路走,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时分不清哪条是回家的路。于是,就乱走了一条,谁知,天公不作美,让我走错了。越走越到不了家,原先一只很亮很亮的手电筒现以变成火红火红。走到一村苗寨里,一点不起眼的光惹得狗吠不停。后来,迷魂草散了,大脑清醒过来。到一户人家去打听此地,啊!原来是走错了”。这一次也就是最后一次,爸爸深悟到了什么,一下子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
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并非针对所有的人,而是针对少数人。
初一时,我得了一场病,脚突然而然的痛起来,越来越痛的厉害,甚至到了走不了路。爸爸带我到处去医疗,最终没有医好,医生说:恐怕要锯掉。听到这个不信的消息,我对我真的失望了,真的感到无药可救了。-再后来,真的走不了路。疼的哪一只脚只要着地,就会加倍的疼,疼的哭喊不得。
妈妈很相信迷信,而爸爸从来不相信迷信。为了医好我的脚,他们什么都不顾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们都不放过。
有时候在晚上,疼……疼的哭喊,爸爸和妈妈当时真的很无奈,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爸爸只好把我背往医院,医院离家约有三四里路,在加上我沉重的身子,爸爸加快脚步地飞往医院,爷爷空身赶往后面也没跟上。到医院时,爸爸满身大汗淋淋。他没有休息,忙去把医生叫来。
医生帮我输液,爷爷整夜没合眼的陪着我。白天的时候,爸爸因为上到班,所以,没有时间照顾我。
剩下的时间,只有爷爷和母亲照顾我。母亲虽然才三十八岁,但是,身子很弱。而爷爷已六十四岁了,身子也很弱,他们依然背着我跑了两三天。
后来,住院了。爷爷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又是几天过去了,手都被输液针刺得无数次,有些发肿,却始终不见效。
于是,爷爷和奶奶就带我去威宁照光,最终发现没有什么病。爷爷和奶奶都感到叹息:“怪了”,这一刻,我感到彻底地玩完了,难道非要废了我的一只褪吗?我在思考,思考我以后的人生。
回家后,大家都想尽办法的想办法。后来,褪肚儿坡越发肿大,还有点发青,便去医院开刀。虽然打起麻痹药,但是,我很害怕,害怕开刀后同样无奈,不敢想,不敢看。我紧紧地抱住爷爷,爷爷说:“小情,没事的,别害怕,马上就会好了”。那一刻,我只听到刀子在我的褪上化了几下,那声音就像快刀斩乱麻一样。“哗”地一声,血流了出来,那血红里带黑,难怪会如此的痛。手术完了,一切都很顺利,一切都很舒服。我笑了,大家都笑了。
之后在医院住院输液,爷爷一直陪着我。还有很多关心我的'人,他们买了很多很多补体的东西来看望我,我发现:我真的好开心。
出院那一天,几乎所有的亲朋好友都来看望我,大家都这样问我:“小情,好了吧”。
我恢复了健康,家人终于放下了这个沉重的担子,都露出了笑脸。
爸爸的话很少,他的一句话在我心中是鼎千言万语。从初中到高中,他开始关心我们的学习,不怕累,不怕苦的赚钱来给我们几兄妹读书。
而我似乎是家中最特殊的一员,对我,他们很有信心,把一切希望寄托于我,希望我能考个好的大学。
以前我总是抱怨爸妈不关心我,现在,我明白了。原来,父爱不表现在语言上,而是通过许多事情来表明;而母爱则表现在语言上和某些事情上。
而父爱是默默地;
母爱是积极地;
则沉默并不是死寂,无言并不代表无心。
一句话,一一份情,永无回味。
原来爱一直在我身边周旋,而我却不知道。
爱无处不有,无处不在。
下午放学后我一进家门,就跑进了我自己的小屋里,一头扎在了作业堆中。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走了进来。我还以为她是在找昨天的晚报,就头也没抬地说了一句:“在厕所呢!”“什……什么在厕所呢?”“你不是在找晚报吗?”“啊,不,我,想和你商量件事。”嘿嘿,和我商量件事,真是开天辟地呀!这是妈妈第一次这么和我说话,既然是第一次,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到这儿,我马上站起来对妈妈说:“妈,您坐,什么事呀,您还跟我商量?”
妈妈慢慢坐了下来,两只手不停地摆弄衣角,半天也不说话。看着妈妈这个样子,我心想:这是怎么了,真急人。于是我忍不住先开口了,“妈,您这是怎么了,您有什么事就说吧!”
又过了半天,妈妈才慢吞吞地开了口:“孩子,你姑姑给我找了个对象,我想跟你说一下,看你有意见没有……?”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怪不得妈妈要找我商童呢?老半天我才说出了话:“您跟我姐姐说过了吗?”“说过了,她说听我的,随我便,我这又来问你的。”
噢,这么说姐姐已经同意了,可是,我到底该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嗯,那人,您见到了吗?”“见到了。”“怎么样?”“是个老实人。”
这就好了。我想,妈妈辛苦了大半辈子,现在要找,就应该找一个老实可靠的,以免让妈妈的感情,再受到打击。
此时,我忽然浮想起了往事:
六年前,爸爸因为肝硬化,过一旱地离我们而去了。这之后,妈妈拉扯着小学五年级的姐姐和上小学三年级的我,艰难地过着贫苦的生活。六年来,我们母女相亲相爱,虽然生活贫寒,但我们都很快乐。
现在,我们的日子好过多了,家中也搞起了“现代化”,这还不全是妈妈的汗水换来的嘛!
我又想,妈妈辛苦了大半辈子,现在也应该让她老人家享福了,更何况现在国家提倡尊重孤寡老人再婚,我们做子女的也应该为妈妈的幸福想想呀!
想到这儿,我毅然地抬起头对妈妈说:“妈,我同意了!祝您们幸福尸这时,我看到了妈妈那饱经风霜的眼睛中,一串串泪花在滚动着。
“感恩的心,感谢光明,给我一生……”感恩是人的美德,海外的“感恩节”也充分说明了这一点。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朋友长成一个彬彬有礼的少年,是父母养育了我们,父母为我们付出了那么多,我们应该学会感恩。
“不吃,我就不吃。”我厌恶地看着桌上的青菜,父亲苦口婆心地劝说着,我的头却仍摇得像个波浪鼓似的。
“这些蔬菜很有营养的,多吃点,要知道,这些食物在我们那时候可是很宝贵的……”
“你们那时候是那时候,现在都什么世纪了,我要吃肉。”
爸爸有点忍无可忍了,听到我这么一说,火冒三丈,呼吸的声音就像西班牙的斗牛一般,脸涨得通红,像西红柿一样,我看见这一情景,知道自己将会有“血光之灾”,立即一口咽了青菜,跑回房间里,把门锁上,赌气哭起来,对爸爸对门的拳打脚踢置之不理,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我干脆躲进被子里,看书,以平定自己的情绪。
看着看着,我看到一篇文章,讲的是一个少年,生性顽劣,由于一件事,气死了父亲,他很后悔,自我反省,面壁思过了几周,悄然大悟,从此他成了一个孝顺的孩子。我读了这篇文章后,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了。这时,一句话涌上心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静下心想:爸爸妈妈这么辛苦地把我养大,我应该学会感恩,况且爸爸已经50多岁了,我仍这么气他,我真是罪该万死,如果爸爸出了什么事,我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我顿时醒悟过来,开了门,向爸爸赔理道歉,爸爸也原谅了我。从此,父母不管叫我做什么,我都言听是从,并一丝不苟的去做了,毕竟,我的感恩对父母对我的付出而言,只是大海里极小极小的一根针。
感恩,故名思义,感谢恩情。我们要学会感恩父母,感恩那些帮助过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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