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爱上了打羽毛球,只记得四五岁的时候,看到爸爸妈妈在打羽毛球,觉得太好玩了,白色的羽毛在空中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有时有风,那遥遥下落的姿态就象梦中的降落伞,让我痴迷陶醉。
在楼下车库门前的空地上,我缠着爸爸教我练习打羽毛球,小小的球儿从远处飘来,将至眼前,那凌空一击的感觉,真的爽快极了。有时,我也会为击不到球而闷闷不乐,老爸会及时停下来给我讲解,只是有时他说得太多了,我也挺烦的。我们经常数着一次连续能打几个,现在几十个应当是没问题的'啦!
后来,我开始学习发球,一开始是上手发,真累,发高了发偏了,还有几次竟然发到自己身后去了,真不知道那时自己是怎么搞的。再后来,我慢慢得也学会了下手发球,尽管不是很熟练,但老爸说我进步挺快的,我老妈现在还没有掌握这种发球的方法呢!
去年的某一天,我们一家到文体中心的羽毛球馆去打羽毛球,那是我第一次在网上打球,感觉很新鲜,但也觉得难度比以前大多了,要讲规则要讲技术的。我们已经去了好多次了,每次都玩得兴致勃勃、大汗淋漓,真是开心极了!在那里,我也带上了我心爱的活力板,球打累了,滑它个几圈,放松放松。
爸爸说找个时间带他的学生去玩一次,那么多哥哥姐姐一起玩,肯定更有意思,真想早点跟他们比一比,老爸,快点呀!
用人间的爱去爱,我们可以由爱转为恨;但神圣的爱不能改变。无论是死还是什么东西都不能够破坏它。它是心灵的本质。这一句话,是《战争与和平》中的经典句。列夫·托尔斯泰的这本巨著,用极其平和的语调,流露出了对时代和人们的悲悯。
“我倒下了么……我只知道,我再也不用举着旗子奔跑……再也不用为战争而烦恼了……”安德烈公爵静静地躺在地上。这是战争,为了信仰而有的战争,也许帝王以为这只是一场有关荣辱的如同过家家般的战争的话,那么就错了。如果只是认为受了屈辱,而不和拿破仑议和的斗争,就不是战争了,别人在战场上流血牺牲,而帝王却很无耻的说上一句,“我将准备酒肉。你们准备战争。”这一点,是最令人痛惜的。帝王——是历史的奴隶。那么,真的是吗?别人在牺牲,他可以说出这种话。
“桥炸掉了吗?”军官发问。“当然。”另一个军官洋洋得意地说。“代价是多少?”“不值一提,两伤一亡。”军官无所谓的耸耸肩。看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捏紧了拳头,有这样把生命当做是儿戏一样吗?但是转念又想,这不就是战争吗?死伤是肯定要有的,可是,这种将生命当做儿戏,漠不关心他人死活的事情,不就是只有军官阶级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么?今日,在战场上,你冲锋陷阵,明天的今时,你就有可能沉睡在这个洒满了鲜血的修罗场。
战争本就是丧失人性的最野蛮的行为,为何还要想到什么爱、诗、哲学等人类最文明的东西呢?我认为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已经是为了信念组成的不是战斗的战争,再谈到美好的东西,正是抵触的东西。但是,我又认为,在这时候,谈谈这些美好的东西没有错。说实话,本人是很佩服彼埃尔的。在任何情况下,温和却不懦弱。他看上去,是一种美好的结合。在最危难的时候,想到的不是绝望,而是美好的余辉。摇身一变成为别霍斯夫公爵的他,人生充满了戏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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