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本人的表妹张含之,只要一想起她,都会全身起鸡皮疙瘩。她今年五岁,长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鼻子,红扑扑的脸蛋,从外表上看是个很文静的小女孩,但是因为她的那两大恐怖特点,带来了“暴龙”以及“超级破坏分子”两个外号。为什么呢?想知道详情请看下文。
一、外号——“暴龙”的来历:其实这个外号是本人给她起的,暴龙乃性格暴躁,不听劝告也。证明(本人举例纯属真实,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公元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三日母亲节,我放学回来(英语班),接到了姑姑的电话,让我们去张含之家去取樱桃。一进门,便听到张含之一阵大喊:“妈妈,霏霏(唉,悲哀,怎么也得在霏霏后面加两个姐吧)来啦!我们去吃饭吧!”“不行,你忘啦,今天是母亲节,霏霏要陪她妈妈回她姥姥家过母亲节。”姑姑对张含之说。“那让舅妈自己去呗!对吧霏霏?”张含之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用很抱歉的语气说:“也许……”“也许可以!”张含之抢着说。妈妈见势不妙,说:“今天霏霏姐姐有事,下次一定来!”可没想到张含之竟哭了起来,姑姑和妈妈左一句、右一句地劝她,可是她还是哭,而且越哭越猛,边哭边抱怨,最后气得把电话、棋子、枕头、电视遥控器一一摔到了地上,眼看它就要把花瓶摔到地上了,我们不得不留在这里吃饭了。你说,她是不是个暴龙?
二、外号——“超级破坏分子”的来历:这个外号也是本人给她起的,超级破坏分子乃毁坏物品之人。举例证明:公元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一日,张含之来我家玩儿,一进门,二话没说,直奔玩具柜(对此我极为生气,她不叫我姐姐不说,竟然连句话也不说)。她打开玩具柜,拉出一个又一个玩具,全拉出来时,客厅已经成“玩具厂”了。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拆开所有包装袋,拿起一个就拆,我有点着急了,说:“你一会儿能收好吗?”“可以。”她回答。一个小时以后,我又来看了看,客厅已是一片狼藉,十有九个已经分了家。她看我来了,不好意思地一笑,大声对姑姑说:“妈妈,走吧!”“好!”姑姑说。唉,这个死妹妹,太气人了!
瞧见了吧!这就是我那个精灵古怪的小表妹!但是我的表妹非常smart,别看她还没有上学,已经会了lot of english单词,还会弹古筝。有这样一个表妹,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上三年级的小人物,可我的理想可是很远大的。
有人长大后想当医生,有人想当主持人,还有人想当老师等等,可我想当一名能歌善舞的明星,为甚麽呢、因为我想走在红地毯上,让媒体尽情去拍吧。
我知道当明星要考电影学院,很难,但我不知怎麽了,越困难,我就越想当明星,我知道有人会说你疯了,但是我就想当明星。为甚麽世界有那多人能当明星,我们就不行能,再说我们是00后,比他们还好呢。
我想“星”的愿望从我五岁的时候就开始了,那是因为有一次我看了《银河之星大擂台》的节目,被小选手的歌声所吸引了。从那时起,我就想当一名给大家带来快乐的小歌星。
我非常喜欢唱歌,因为歌声可以给我带来快乐和自信。我希望我的歌声能给大家带来欢笑,让疲劳了一天的人们有一种轻松的感觉。我还希望我的歌声走遍大江南北,跨越长江黄河,飞入千家万户,让大家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妈妈,妈妈说:“想当‘星’就得好好学习,学习丰富的知识,才能实现你的愿望。”我听了妈妈的话,我想,我一定要朝这方面发展。现在,我已经开始学习声乐了,我要实现我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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