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我是一个天真,活泼,胆小,调皮的孩子,那时我3岁,有一张圆圆的脸,乌黑的眉毛下面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小巧的耳朵,樱桃小的嘴巴,爱扎着两条小辫子。
我胆小的事就要从我读幼儿园开始了。开学的第一天,老师敲了一下讲桌,那声音可响了,差点把我给下哭了,我心里害怕极了。
如果说我调皮的事,同学们听了可别笑我。那一次,我看见几个同学做了一种电灯,做着种电灯需要一根电线,几个电池,一个电灯泡,我也很想做,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有一天,我发现爷爷家有两个同样的电视遥控器,我心想:两个遥控器控制一个电视,还不如用一个电视遥控器好。于是,我把一个遥控器上的电池取了下来。有一天,爷爷用这个电视遥控器时,发现里面没有电池,他找了好久也没找到,我对他说:“爷爷,电池长脚逃跑了。”
大家看看,从前的我是不是一个可爱,调皮的孩子。
老巫婆住在哈哈城的是十八层楼上。凌晨一点钟,老巫婆开始刷牙,她吐下的泡沫会一粒一粒变成雪花,落在草坪上。变成露珠。
第二天,人们会高兴的喊:“哈!多美的露珠。”但他们从不在老巫婆身上想。老巫婆推开窗户,一边刷牙一边喜滋滋的想:我老巫婆是天下最勤快的人,她想看看有没有比她跟勤快的人他忙忙碌碌转动着眼睛。突然发现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座屋顶上——站着一个人。他一会儿弯腰,一会儿直起身子。该死的,老巫婆狠狠骂道。她丢到牙刷,心里燃起了一团火。老巫婆骑上扫帚飞了过去,她像一根羽毛无声无息地落在那个人的的`背后。“啊!我明白了它是一个小偷。”老巫婆说。
老巫婆变成一阵风,飘进了那个屋子里,老巫婆睡在床上,他看到了那个小偷的眼睛。小偷把洞挖的越来越大,小偷把腿伸进去,老巫婆憋住好久没笑了,哈!哈!哈……老巫婆笑的像一道点。小偷从房顶上掉下来了。
最搞笑的是:
小偷准备铐老巫婆的时候老巫婆说:“且慢,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她的母亲,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儿子给我磕头,也算犯法吗?”“你胡说”小偷的声音衰弱了。阿这正是自己家,老巫婆这是小偷的妈妈。老巫婆抱住小偷亲昵地说:“哦!宝贝,宝贝,起来吧!”小偷不好意思地说:“妈妈,祝你生活日快乐!”
一座秋山的落叶,还不重么?
一片一片的飘下,一层一层的积压,当你以为它们终于化作春泥了。只一阵风,便又是一重。积压的,层层叠叠,等待岁月的分解直到最终消逝,却每每暗中发酵,不觉间孕育出又一轮飘下的。
其实,飘下的,只在一刻。也许是转过街角的一刻,从CD店飘来的那首熟悉的老歌;也许是穿过校园的一刻,从教室传出的不变的叨念;也许是路过小摊的一刻,从小吃里溢出来的.仍旧诱人的香味;也许是经过某户人家门口的一刻,从老奶奶讲给小孙女听的故事里听出的我也听过。
这一刻,或会心一笑,或鼻头微酸,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回头,看已经过去的故事里的一个又正在上演的片段。
积压的,却像永恒。是那些明明不愿想起,却一次次分外分明的往事;是那些久久不敢联系,在心底仍若隐若现的故人;是那些早就无能为力偏还野心不死的旧梦。层层叠叠中,似乎还隐隐的含着一缕希望,往事可以再提,故人可以再见,旧梦可以重温。希望是自我安慰的产物,人是多么可怜又可笑的生物,总是习惯把自以为是当成信以为真。
这一缕隐晦的希望,随时可以凝成一阵风,使一首歌,一句叨念,一股味道,一个故事都化作飘下的。
可惜,往事不能重提,再美的过去,回味的久了,也就淡了。当年逃课偷跑去电影院,看一场只一小时二十分钟电影的刺激兴奋,如今哪怕闲适的坐在电影院里从早看到晚,怕也难寻。
可惜,故人也不愿重逢。记忆中衣袂飘飘的白裙少女,若已变成菜市场里斤斤计较的三姑六婆,再无法与心中的影子重合,是嗔怪岁月的戏谑?是埋怨现实的残忍?又让我情何以堪?
还好,旧梦倒还存着,没有遗失,也没有变质。把梦当做闹钟,用旧梦来提醒新梦,为不确定的未来定下些确定的时刻,似乎如此我也就可以变得确定。不过,只要人仍在,就不会因梦的遗失而无法成全。
我走进一座落叶的秋山,飘下的,积压的,飘下的,积压的,永无止尽。
我用一只眼望飘下的,用另一只看积压的,就像站在轮回的十字路口,一边望前世,一边看今生。
在古老的相册里,有着一张小男孩和他姐姐的合影。小男孩那时才满一岁,还不会走路,爸爸妈妈就开始教小男孩走路,妈妈先扶着小男孩走。之后,妈妈慢慢放开了,小男孩就摔了一跤,痛哭了起来。当大人们把小男孩举过头顶,他就会咯咯咯的小,好像在说:“我比你高呢!”
小男孩的`样子非常可爱,眼睛笑眯眯的,才刚长出两颗牙齿,穿着白色的小衬衫,天蓝色的裤子,一双可爱的小红鞋。
哈哈,这个才满一岁的小男孩就是从前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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