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躺在床上睁开朦胧的双眼,刚起身就望见窗外的房屋上积起了一层白雪。
因为路上有雨雪结冻了,所以行人都格外小心。行人们穿着雪地靴,披着防水的厚外套,戴着各式各样的手套、五颜六色的大帽子、还有一部分人戴着口罩,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在严寒的冬天,早晨的马路依然很热闹。就拿瑞金路的十字路口的一条斑马线说吧:不管是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争先恐后的过马路。老的说:“晨练的大伙儿都在广场等我哪!”少的说:“你们干嘛我不管,不过得想想我们小辈的要上补习班,你们还想不想创造更美好的明天!”女的说:“看看,几都点了,我上班要迟到了!”男的再也憋不住了:“我们还要养家糊口,过年这几天要加班,开开道吧!”
后面的汽车车主们,都用喇叭释放心情。一位浓眉大眼身强体壮的大汉坐在车里悠闲地抽着香烟,吐着气说:“吵,有何用也!”这见邻车的身穿黑西服,戴着副金边的眼镜,目视前方说:“这位先生真幽默。”在他们的车后有一位化了浓妆的女士使劲儿的按喇叭,并大喊:“开车呀!”过了十几秒后红变绿,一辆接着一辆的开走了,像清澈的小溪一样畅通。
人行道变绿灯了,马路上的人开始狂奔,相闯红灯的人都被这场面撒住了脚。每位先生女士都跑的跑,飞的飞早就过了马路;而小孩已经学会了过马路,就跟着他们的前辈们跑了。只剩下老的了,他们在后面慢吞吞地走,真像一只只乌龟。
冬天的早上,尤其是下了雪的早上,男女老幼都格外忙碌,这种忙碌让生活充满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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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家到学校要走很长一段路,而且这条路比较冷清。可是,我却很喜欢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去上学。
早晨,我走在山脚的小路上,四周浓雾弥漫,远处连绵起伏的青山在朦胧的轻纱里静默着。山上一棵棵青松,手牵着手,穿着一身朴素的墨绿色外衣,挺立在寒风中,一点也不向严寒低头。我心里不禁想到,“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这是陈毅同志的诗,诗中的青松就在眼前,它们的生命力是多么的顽强啊!
路边那片被白霜覆盖着的果园虽不像秋天那样繁忙热闹了,但还是吸引了我的目光。瞧,柿子树光秃秃的树干上还挂着两只孤独的“小灯笼”它们似乎正新奇的望着这个世界,“咦,我怎么还在这个世界?金色的秋天才是属于我的呀!”
走着,走着,一条小河展现在我眼前。你看,这河水仍是那么碧绿透明。顽皮的青苔即便是在这样寒冷的冬天还是舍不得离开哺育自己的母亲河,紧紧地贴在河堤的石头上。整条小河依偎在雾的怀抱里,河面上不时升起一股股雾气,让人看了不禁要打几个寒噤。可是,当你把手伸入河水中时,你就会意外的发现河水是暖烘烘的。怪不得,一大清早小河边就忙开了。妇女们聚集在小河边洗衣服,洗菜,哗哗的水声就像奏起的欢快乐曲。
走在这样的路上去上学,往往在我留恋于四周的美景时,学校就到了。
推开门,一股寒风飞掠过地皮,卷起地上的残枝败叶。伴随着微弱的街灯和地平线上的第一缕晨光,初冬,早晨,缓缓地跃进我的视线。
一切都还沉浸在黑暗之中,第一声鸟叫,第一缕阳光,第一朵花的开放,第一阵风的沙沙作响,所有的事物都是慵懒的、散漫的、不受控制的。头顶上的白云悄然而过,幽蓝的天空在早晨显得格外高格外空荡,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透彻心扉的清凉,使你不禁猛地呼吸,又长长地呼气。
太阳冲出地平线,迎着耀眼的暖黄色光芒,我快步走着。一朵朵冰花在地面上演绎着动人的舞蹈,无人感叹它生命的短暂,生命的脆弱,一不小心便化成了水,继而蒸发。树枝上披着一层薄薄的冰霜,晶亮晶亮的,在冬晨的辉映下更加纯洁可爱,使我不经意间想到了雪花。在这样一个美好的早晨,嘈杂的声音格外宁静,仿佛凝固在空中,比如车鸣。校园内的颗颗冬青,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年四季,都是那样,连最冷的冬天,它都不会打一个哆嗦,咒骂风儿一句。
朗朗的读书声随风飘出窗外,太阳高过了东边的高楼大厦,一切还是那般静谧,不知谁家的鸡打了一个鸣,不知谁家的狗叫了一声“汪汪”,可是又有谁去捕捉这些缝隙中的声音呢?那便是初冬的风儿吧!清晨,唯有它速度最快,吹得人耳朵生疼,却还不忘调皮一番。
初冬的早晨,在安静的世界中一个人的生活,它的确有些安静,让人逐渐忘却了它,等想起来时,不禁一拍脑袋,匆匆地补上一句话:“初冬,清晨,真好!”
我愿静静地等待着它,去享受那份留在心底很长时间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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