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在珠穆朗玛峰的山顶,更不是在马里亚纳海沟的沟底,或者是地球的南极到北极……而是人与人之间的真情被冷漠代替,原本亲密无间的亲人和朋友犹如路人一般陌生。
在一次运动会上,各个项目正进行得如火如荼,运动员们的斗志被彻底点燃。200米跑道上,运动员们摩拳擦掌,其中第三和第四道上是一对势均力敌的对手,也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发令枪一响,运动员们如猛虎下山般地冲出起跑线直向终点扑过去。正当终点越来越近的时候,突然第四道上的运动员一个踉跄,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腿上的皮磕破了一大块,疼得他满头冷汗、脸色苍白。第三道上的好朋友用样眼光微微一扫,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停下来把他扶起来,但是转念一想这正是成为第一名好机会。于是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提前进行加速,因为没有了对手,他毫无悬念地拿到了200米的冠军。
班级的啦啦队沸腾了,他像个英雄一样被围在中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都不高兴。抬起头,他看见了远处他的好朋友在几个同学的搀扶下正一瘸一拐地走向医务室。突然他感觉到,从小到大一直伴随着他成长的好朋友、好伙伴,这一刻正离他远去了。后来,他想找个机会跟好朋友道歉,但是却再也找不到他了。原来,这次运动会是他朋友转学前的最后一次运动会,也是最后一次跟他并肩作战。原本是一次美好的、特殊的纪念,没有想到因为一次意外的摔倒成为友谊的终结。
我不由得想起泰戈尔的一句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对于每一个人而言最宝贵的财富不是金钱、珠宝,而是拥有一颗真诚、善良和充满热情的心,去赢得亲情、友情……因此,不要因为自己一时的自私与贪婪去伤害了它,伤害身边的人。
那轮回边缘,是我的守望点。
守望遥远,守望天边只属于我们的永恒。或许奇迹太过于聪明,所以把时间给忘记;或许阳光太于温暖,所以把冷漠的冰降细削平;或许大地太过于广阔,所以无意间就这么不小心铸造了距离。
大雁掠过天际,划破蓝天的思绪,却留下了拼博的痕迹——那个距离也许是一生,我们守望到的结果,却不是我们想要的。蓝天到底有多高?或许雄鹰会给你答案,但终究只能算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人心是无法测量的,守望到底有没有测量的距离?或许大海也会有罪孽。这就是距离的美感,永远置身在纷乱的世界,让人类开始麻木,甚至开始淡忘远观时那种令人窒息的美感。当努力构建所谓的人生时,人类是否忘记了那份遥远的守望,忘记了儿时曾经的天空,忘记了古诗中月亮的惆怅,忘记了希腊神话中挥着翅膀的安琪儿?科学的发展牵动着人类最后一根敏锐的神经,一切诗意消失殆尽,只剩下世俗世界的繁华汩汩流淌。
我是那样的讨厌近距离,近在咫尺的梦想,我不要。来得太容易,太简单。儿时的我,不喜欢身边的花花草草,而喜欢头望天空,看一二白云漂浮,感到舒适、惬意,因为——我感受到了距离的美。正如秋叶,从树上飘摇而下,那短短的距离给它的生命画上了完美的句号;正如溪水,只有一辈子的冲撞,才会显现出勃勃生机,那段距离便是它一生的辉煌。否则,将会是一潭死水;正如雪花,在空中翩翩飞舞,直至落地时的距离依旧是对它生命价值的最好解释;正如彩虹,近看模糊不清,用距离隔开:红橙黄绿青蓝紫令人畅快。正是有了距离,人世界才有了美、丑、善、恶的识别。
我们相聚一山之遥,是守望把我们从遥远变为咫尺。日出日落之间,我们是一群距离的虔诚守望者,不管前方的道路是否依旧,我们的脚步仍踏向远方,不管路途是否遥远,纵是天涯海角,不过是一瞬之间。
天的那一边,是什么?我常常扪心自问,守望另一个世界、另一个国度。我不是个画家,但我有权力撷取美的片刻,凝望那份美丽的而遥远的天边;我不是个作家,但我有权力记录每一次感动,守望我到天边的那点距离。
守望距离,心系相连。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也不是泰戈尔所说的心的距离,而是生死之间,因为当她走到彼岸花海里,你已然来不及,也没有资格再说一句“我爱你”了。
我看过你年轻时的照片,瀑布般的长发,俏皮的牛仔裤,却被柴米油盐慢慢消融,将这惊艳了时光的身影给丢弃到了历史长河之中。毫无疑问,你老了。曾经墨黑色的长发渐渐多了几丝银发,又变成了一头花白的短发。岁月在你身上刻下了越来越多的痕迹,如白玉般的纤细手指在经过人体的新陈代谢与劣质的洗衣液沉浸过后,变得皱皱巴巴的,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烈日的炙烤下再也美丽不起来了。
唯一不变的是你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双眼啊!如含着一汪春水一般,纯洁,并没有因为长年的劳累蒙上一层疲倦与哀伤。你的眼,如繁星一般闪亮,透出属于劳动人民的坚韧意志与骄傲。
你常常用粗糙的.大手抚摸当时正在牙牙学语的我,美丽的眼眸深情地看着我,有着长者特有的喜悦与激动。你并不重男轻女,在一群孙子孙女中,你最喜爱的便是我。
在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里,你逝世的消息传遍了亲友。当时的我并不知晓,从此以后,一个爱我、疼我的生命已经熄灭,残留了一地的遗憾。年幼的我懵懂极了,奇怪地发觉,那个总喜欢把我揽在怀里的人儿不见了。不错,我只记下了你的眼睛,水晶一样的眼睛。这一双含着泪花的眼是你留给我最后的印象。
你还好吗?在天堂里,你会保持那抹惊艳了时光的倩影吧。你会在天堂留守这一方珍贵的回忆,还是欣赏过彼岸花海后,渡过黄泉,继续寻找你的下辈子呢?无论如何,我希望你是快乐的!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就是:
“外婆,我爱你!”
什么最遥远的距离?有人从天文学的角度说:还在不断扩大,无从探测边界的宇宙,就是最遥远的距离;也有人说:最遥远的距离,是生与死永远分别;更有人说:最遥远的距离,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的心思;这也恰恰是我想要说的。
的确,如今这个疯狂的世界中,太多太多虚假的东西,你永远也不能透彻地看清一个人真实的内心。有时就连你自己也加入了这个虚伪的行列。一个同事获得了一项荣誉,你深知那是他长期努力的结果,你想对他说:“这真是实至名归……”但你害怕别人认为你是在虚伪的奉承,也害怕那个同事对你的赞赏不放在心头,于是话到了喉咙口,你竟又吞了下去……在商场购物,你遇上了一位服务态度确实不错的售货员,当她将你购好的商品装入包装袋时,亲切地递给你,你本想不仅说一声谢谢再加几句鼓励的话,可你到头来却什么也没说,因为你想着“我是上帝他本应如此”,反正别的客人会表扬她。在辩论会上,遇上了你长期的对手,你们的观点总是格格不入,然而他的观点,尽管你不能苟同,但他那种认真专研的态度令你不得不佩服他,你想走过去对他说你的演说真的很棒,你都走到他眼前了,却忽然觉得这种话会招人误会,于是你开了口,说了几句令人心寒的酸话。我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说话或言行之前何时又多出这样的猜疑、揣测、顾忌,这难道不是拉大距离的原因吗?
话虽如此,在生活中,又有谁能做得那么尽善尽美呢?就连本人也是如此。前些天,一个还算关系较好的朋友问我借了一支笔,当时我毫不犹豫地借给了她,可过了许久笔却迟迟不见返还,于是跑去找她,可她却说这支笔已经壮烈牺牲,但我明明看见那笔还好好地待在她的文具盒中,哎,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才好呢!是当面揭穿这个谎言,还是……在思索几秒钟后,我满不在乎地对她说:“没关系,就是一支笔嘛!没关系的,真的。”我表面上一副大度而宽容的样子其实心里却一直喊冤:哎,我怎么就吃了这么回哑巴亏呀!真不值,碍于面子我还是与自己心中的想法背道而驰,从那回起,每次遇见那女孩,虽还是亲切地一笑,但感觉上似乎差开了十万八千里,哎,这就是所谓的“最遥远的距离吗”?
其实,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最遥远的距离,而是当人的心头蒙上一层虚荣,自私的华丽套装,这时的世界是最可怕的,因为每个人都想尽办法来伪装自己,封闭自己,因此无法敞开心扉,无法喊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有的时候并不是实事所逼,情况所迫,而是我们自己不愿意走出自己所建造的牢笼,因此在这里我要大声地喊出:做真实的自己,别再让你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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