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天下着小雨,我慢悠悠的从补习班院子里走出来。盘算着作业做完下午到哪玩。
四周阴沉沉的,人们匆匆忙忙的来来往往。
我突然听到路旁有几声猫叫“喵呜”“喵呜“喵呜”,于是走过去,拨开绿化带上的绿叶,看到里面有一只母猫,那是一只流浪猫,我曾今看过它几次。
它向路人投去一束束求助的目光,可匆忙的路人连看也不看它一眼。
它似乎受了什么伤,奄奄一息的看过路人,我走到它面前,他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充满悲伤的直视着我。
它似乎有什么请求,又仿佛有了什么希望,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突然又有了光彩。它站了起来,眼睛里带着一丝坚强,一步一步踉跄的走进了绿化带。
向绿化带深处看了一眼,我惊呆了,在一个绿叶堆上,睡着几只小猫,好像刚生下来,毛绒绒的,可爱极了,母猫慈爱的看着它们。我突然明白,这只母猫生小猫时受了伤也被雨淋了,恐怕要不行了,它要委托我照顾她的孩子,我想起她那个眼神,其中有请求,有对小猫的爱,要是它最后的力量,心中涌起对它的敬意,我恐怕不会忘可那个眼神,因为眼神中含着世界上最大的力量,那就是母爱,母爱给了母猫的力量,给了我感动。
我飞奔回家,拿了一些生理盐水和药品去救助那只母猫,然后我回到家,我心中又想起那个难忘的眼神。
我将永远难忘那个眼神,那个充满母爱的眼神。
每当我遇到困难时,她就会来帮助我,每当我忧愁时,她就会来安慰我,每当我无助时,她就会与我“并肩作战”,她就是我的小学老师。想起她,我就会想起那个难忘的眼神。
那一次,“名民”中学要举行一次奥数比赛,我每天都在家做奥数题,为的是要得个一等奖,很快就到了考试的那天,我非常紧张,心里一直忐忑不安。这时,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我返头一看,啊!是老师,老师什么也没说,只是用一个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这个眼神里不仅有鼓励,还有自信,虽然老师什么话也没说,但她的眼神却告诉了我,不要紧张,要沉着冷静,我感觉我的心里负担一下子轻松许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丁铃铃”,开考的铃声响了,我走进考场时,回头向老师笑笑,老师笑着向我点了点头。
到了考场,试卷发了下来,我连忙开始做题,我把心里的杂念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静得像一面镜子,我认真仔细地对待每一个题目,一道道题目向我敞开了大道。不一会儿,就下课了,我走出考场,而老师对我仍是那个眼神,充满了鼓励,充满了希望。过了几天,成绩出来了,考了68分,我又喜又忧,喜的是考的还不错,忧的是和一等奖只差一分,这时,老师来到我旁边,对我说:“没关系,下次还有机会”。我高兴的点点头。
一个眼神,一句话,多么的微不足道,但对我来说受益匪浅。
那个星期四,我们班的每一个人都很开心——我们要演课本剧啦!经过两个星期充分的准备,每个组都是胸有成竹。可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向科学课的汤老师要了那一节的科学课。
汤老师就坐在讲台上看着我们每个小组准备着,偶尔走下讲台了,我便拿着我们小组做的那个栩栩如生的蜡烛给他看,说道,“汤老师,你看!像吗?”
汤老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他那赞许的笑脸中我还是知道了答案。
“你们的鞋盒都带了吗?”蔡和汀问我们,“鞋盒在今天可是主角啊!”
“恩恩,带了带了,能不带吗?”我反问道,说着,拿出了一直藏在课桌里的鞋盒,对蔡和汀问道,“不过,鞋盒里面要装书本呢?还是报纸呢?报纸我也带了!”
“装书本/装报纸!”蒋汶吟和蔡和汀异口同声地说道。
“装书本!”
“装报纸!”
“哼!”两人生气了,谁也不理谁了。
蒋汶吟拿了鞋盒,四处问别人借书本,可谁知一会儿后,她却气冲冲地回来了,“哼!别的人倒是借书的。但是蔡和汀这个家伙却不肯借!身为组员她都不借!以为自己的`书本是用金子还是用银子做的啊?”
我拍了拍蒋汶吟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她的书啊,不是用金子也不是用银子做的,而是用纸张做的。呐,我这里还有几本。”
蒋汶吟生气地接过了书本。
我走到了蔡和汀的座位上,说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赶紧吧!我们应该排戏了!”
“我油灯没有带!”蔡和汀说。
谁知道这句话刚刚好被路过的蒋汶吟听到了,她不禁火冒三丈,骂道,“怎么要你带这么一点东西你都要忘记啊?”
“没事没事,会有办法的!”我安慰道。
可是蒋汶吟却并不听劝,依旧骂道,根本就听不进我说的话。
就在几人僵持的时候,蔡和汀的妈妈送来了油灯。我说道,“好了好了,油灯有了。这总行了吧?”
蔡和汀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以为我妈妈愿意啊?我不演了还不行吗?”
蒋汶吟一听这话就更加地生气的,破口大骂,“你爱演不演!你以为自己是明星啊?我们还不稀罕嘞!”说着便走开了。
等到蒋汶吟还有寿新轶走开以后,我劝蔡和汀道,“蔡蔡,你是演吧!大家都演,少了你可不行啊!再说了,你现在要去找其他的组,已经晚了。我们的小组少了你可以不行啊!”
“既然有人不欢迎我,那么我为什么要去演呢?”说着,蔡和汀的眼睛湿润了。
我继续劝慰道,“没有没有啦!蒋汶吟只是一时冲动才这样说的。”
蔡和汀没有说话,而是趴在自己的位置上哭泣。
我握住了她的手,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继续哭泣着。
“你难道想让我们的准备全部白费吗?”我生气了,质问着蔡和汀。
我想起了在一个星期前,我们小组的四个人在星期五傍晚放学的时候不回家,而是秘密地呆在一个地方,做着工具。大家都说虽然我们小组的人很少,不过也是绝对不会输给其他小组的。想起大家在那天的细雨之下仍坚持地背台词,排演排练。想起了种种种种,不禁潸然泪下,为了不让同学们发现,我只能趴在蔡和汀的课桌上。
这时候,蒋汶吟她怒气冲冲地过来了,拉起了我的手就走,来到了寿新轶的座位上,对我说,“我们少了她依旧能行!”
“不,就算我们依旧可以行,但是蔡和汀呢?”
“那是她自找的!”蒋汶吟似乎不想在蔡和汀的这件事情上再继续停留片刻。
我揩了揩眼泪,说道,“我还可以去劝劝她的。”
“她都把你给弄哭了!”
初次见他,是在上学的路上。他那往内折的右腿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艰难地一步步向前挪动着,不时停下,以求休息。离校门口不远了,他向四周望了望,似乎怕别人笑话。突然,他那卑怯目光和我疑惑的目光相遇了。他的目光一下变得很空洞,我想象不出此刻他的内心什么样的。——失落?自卑?
昨天,我又见到了他。他正扶着台面打乒乓球。他的头微微下垂,现出一块白白的头皮。他的眼里闪着一种让人害怕的光,如豺狼虎豹般凶狠!他扶着桌面,左右挪动着。左手握拍,颤颤地接着球。不时看准机会使劲下拍,给对手一个措手不及!但好景不长,他的左臂很明显地抖着,已经力不从心了。连续几次,球都落地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并没有表现出灰心,好像更加灵动了。
他的左手紧紧握住球拍,看准一个机会就发起进攻。他一会儿前挑,一会儿扣***,可一连几次,他都因为没能快速到位而失球。发现他有些气喘吁吁了,我连忙给他助威:“加油!加油!”他转过头看了看我,擦擦黑乎乎的脸,露出黑黄色的牙齿。
那一刻,我发现他的眼睛湿润了,目光里充满了激动。
今天,我在一楼平台上再次见到他。他正趴在地上与几个小伙伴玩小铁皮。看样子他玩得很快乐。我正想过去问他的名字,但转念一想,还是别问了,用眼神和他交流,或许是最好的方式吧?
天空是蔚蓝的,窗外有一只我亲自折的千纸鹤,我坐在窗前看着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好像在唱歌似的,鸟儿在今天好像格外的开心,花儿在今天好像十分的芳香,我来到院子里,奔跑着,泥土发出的香味让我十分开心。
“张力仁,快过来,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等着你呢!”在我奔跑之时,妈妈在楼上喊了我。我边跑边说:“好消息,好消息我来了!”我上了楼后,才知道妈妈要告诉我姐姐回来带我去看电影的,坏消息是妈妈要出远门了。
我高兴地跑下楼,可是时光来的匆匆去得匆匆,在去来之间我在一点点地消遣时间,我感觉天阴沉沉的,花儿耷拉着脑袋,柳树的“千头万脑”都低下了头,好像在沉思似的,一阵阵乌鸦声穿过了我的大脑。
我伤心地想:难道姐姐不来接我了吗?难道姐姐还在武汉吗?难道姐姐忘记了吗?莫非妈妈刚刚是为了出远门而来骗我的吗?难道是在考验我吗?
我又静下心来,玩起了打NPC的游戏,院里的所有东西都是NPC,我拿着一架玩具轻机枪打着NPC,于是时间就从我的轻机枪飞越了出去。
时间是十分漫长的',我一会儿看书,一会儿跳绳,一会儿打篮球,可是姐姐还是没有来接我,我的心情十分地沮丧,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我的心,我的心又像一个玻璃摔破了就难以修复了。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到了我的耳边,我快步跑过去,一定是姐姐来了,我瞬间觉得花儿站直了,柳树不沉思了,可打开门,如天塌地陷,晴天霹雳,原来是一个外卖员,送来了一杯奶茶,上面备注着:弟弟呀!我不能来了,不要伤心。
最后我并未伤心,而是开心的喝完了奶茶。天空还是那样的蔚蓝,我的心还是那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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