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光头强先生:
您好!
自从看了《熊出没》就认识了你光头强,认识你的第一天,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光头强,我有时喜欢你,有时很讨厌你,是因为你是一个伐木工人,你每天都在森林里乱砍树木,那些树可能是活化石,世界上也就剩下十几棵。我知道你想赚钱,可你这种会给森林带来很大的灾难,把森林里面的树砍没了,没有树的阻挡,如泥石流、龙卷风……这些灾难都会来入侵森林,把森林弄得面目全非,就连你的家,也可能变成废墟。别以为熊大、熊二欺负你,你觉得自己很可怜,可他们做的事可是对的,要知道它们也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家“森林”啊。我劝你赶快改掉这个毛病,做一个好光头强。
我有时很喜欢你,那是因为你在《夺宝熊兵》里面不顾一切地保护嘟嘟,好几次从天上掉下来,为了不让嘟嘟受伤,都把自己当成肉垫。当嘟嘟发烧时,你一直在嘟嘟身边照顾她,直到她退烧了,你才回去安心的睡觉。记得有一次,你和熊大、熊二带嘟嘟出去玩,你还造了飞行器带嘟嘟一起上天。当嘟嘟被坏人抓走的时候,你和熊大、熊二一起同心协力,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吧嘟嘟救回来。这样的你就是英雄,多让人喜欢啊。
光头强,希望你不要再乱砍伐树木了,当一个忠心的护林工人,变成森林的守护神,让更多的人喜欢你。
祝你身体健、天天开心!
你的观众:XXX
20xx年**月**日
狼渐渐老了,决定改邪归正和牧羊人和平相处。于是他出发去找牧羊人说明自己的心意。他向牧羊人说:“其实,我并非天生是坏胚子,只是肚子饿的时候才会猎***你的羊群。只要我填饱了肚子,我就是一只最温顺友善的动物。”
第一个牧羊人根本不相信狼的话,拿棍子把狼轰走了。狼来见第二个牧羊人说:“我可以咬死你很多羊。可是如果你一年提供我六头羊,我就不来打扰你的生活。”牧羊人不相信狼的话,对狼不理不睬。
狼继续找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牧羊人,结果大家都不愿虑采用他的建议,也不相信他的话。到了第六个牧羊人的时候,牧羊人甚至拿起大木棍,棒打老狼。
恼羞成怒的野狼受不了别人的冷嘲热讽,为了证明自己的厉害,冲进牧羊人的家宅,咬死他们的孩子和羊只,造成无法估计的损失。
事后,后悔不已的牧羊人说:“老狼出于窘迫肯改邪归正,可是我们这样把这个老强盗逼得走投无路,甚至不给它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是我们的不对。”
陈志武先生是美国耶鲁大学金融经济学教授,他撰写的《金融的逻辑》一书虽然讲解了很多东西方的金融发展事件,但贯穿全书的核心问题其实很简单:金融究竟是什么逻辑?通读全书,我突出的感受有以下几点:
一是资本的逻辑。作者把公元1600年左右的国家分成两组:一组是国库深藏万宝的国家,中国明朝国库藏银1250万两,印度国库藏金6200万块,土耳其帝国藏金1600万块,日本朝廷存金1030万块;另一组是负债累累的国家,像西班牙、英国、法国、荷兰、意大利等。400年过去了,哪组国家发展得更好?当年国库藏金万贯的国家,除日本通过明治维新改变命运外,其他国家迄今仍是发展中国家,而当时负债累累的却是今天的发达国家。作者据此得出一个结论:资本化是国家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他提出,金融的核心是跨时间、跨空间的价值交换,资本化就是把未来的钱通过证券化的方式转化为今天的资本,用于当前的生产生活开支。陈教授认为,从英美等国家的发展历史看,的原因主要不是对外掠夺,而是资本化发展与金融创新的结果。这是一个与国内传统认识有较大出入的观点。
应该看到,中国改革开放30多年来,之所以“钱”越来越多,主要也是资本化改革的结果。但要注意一种现象:西方国家往往是政府穷得很,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滋润;而当前的中国恰恰是政府手上很有钱,绝大多数老百姓的日子却是过得紧巴巴。因此,中国还需要很多的资本化和资本深化的改革。
二是市场的逻辑。资本化与市场化是既有联系也有区别的两个概念。之所以单列“市场化”,源于陈教授在书中对儒家思想的分析让我印象深刻。几千年来,中国人接受的都是儒家教育,儒家主张靠血缘网络内部来互通有无,实现人际金融交易,但它不能每个人奋发向上。日常生活中,我们应该都碰到过这样的事情:买房子缺钱了,首先想到的是向亲戚朋友借钱,而不是向银行贷款。因为亲戚朋友的钱是“软约束”,没钱可以赖账不还;而银行的钱是“硬约束”,是需要房产作抵押的,一般赖不得。比较而言,外部金融市场更能逼着每个人去自食其力,也为个人空间、个人自由的最大化提供了基础。
从本质上讲,市场在中国一直受到儒家思想的压制。但30多年的改革开放,特别是各种金融市场出现后,中国人的个人空间终于出现并正在扩大。国内社会各界普遍觉得中国文化重视家庭,而西方文化不重视家庭,或者说西方人对家庭情感看得比中国人淡,陈教授认为是一种误解。实际上中国人和西方人都重视“家”,只是追求的“家”的境界不同。传统中国的“家”侧重强制性的经济交易功能,而西方社会的“家”侧重基于自愿的感情交往功能。当然,传统儒家文化的转型是正在进行时,而且会持续相当长一段时间。但不管怎么说,一种基于金融市场和法治的体系最终取代传统家庭和儒家文化的体系,则是历史的必然。
三是创新的逻辑。作者在书中花很大篇幅分析了美国的次贷危机。从媒体上得到的印象似乎是美国经济与社会已进入“水深火热”之中,但从实际的美国社会生活看,都难以感受到或者看到这种危机。也就是说,危机主要还是集中在金融证券市场和信贷市场,对多数美国人的生活影响有限。在分析金融危机的起因时,多数人都将矛头指向了金融创新。作者承认层出不穷的创新带来了严重的结构性问题,但这是金融创新的过错吗?作者给予了否定,并认为危机之后美国的消费驱动模式不会终结,相反中国的经济增长也要从投资驱动型向消费驱动型转变。
关于金融创新,作者认为美国和中国的情况代表了两个极端。在美国,金融创新可以说是完全放开的,出了问题再说,没出问题可以完全自由。而中国则是,如果没有政府批准,任何创新都不行。美国允许自由的金融创新,当然会出现一些问题,但恰恰是通过出现问题,才知道什么地方应该要有监管。中国的金融管制,表面上看没有什么代价,实际上这个代价在用其他形式表现出来。千万不要因为美国金融创新出了问题,就认为我们不放开金融创新的做法是对的。如果说,美国金融的问题是创新过度带来的,那么中国金融可能恰恰是创新不足的问题,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为躲过了一次金融危机而暗自高兴。
很久没有静下心来认真读书,特别是有关专业的书籍,都只是浅尝辄止,闲时翻翻。但对这本秘书长荐书的阅读,我一开始就把它作为一项学习任务,有压力才会有动力,抛却闲散的阅读习惯,一鼓作气,用几天时间通读一遍,果然有很多感受,但也仅仅是收获一些金融的表层知识,金融这门学问高深,理论复杂,对于我来说,完全弄懂还是有相当难度,其中的感受也仅仅触及皮毛。
这本书分为五部分,并且各个部分的内容相对独立,不像小说一环扣一环,也没有涉及太多专业的学术讨论,在了解本书大致框架之后,我首先认真研读了作者所写的新版后记,通过后记,我重新定义了金融的概念,更新了之前错误且片面的认知。这应该是我读此书的最基本的一个收获。
在2009年的金融危机之后,社会上有了一个流行的说法,认为虚拟经济是泡沫,实体经济才是重点,只有制造生产实实在在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才是真实的产出,才能创造价值。实话说,由于被现象迷住了双眼,对金融的相对陌生,也让我在这种错误的观念里沉沦,直到陈教授一翻对症下药的疏导,才有醍醐灌顶的感觉。
首先,对金融与实体经济对立予以否决,陈教授认为,没有游离于实体经济之外的.金融业,金融也是实体经济,任何经济活动的目的,都是为了让消费者与生产者生活得更加幸福。因此,一个人所做的事情只要能给他人增加幸福感,就是在创造价值。对于价值创造,应该以人的效用增加来定义价值、定位价值,而不是以是否生产实物来判断价值创造,譬如医生虽然没有生产实物,但是能治好病给人带来健康,使人的效用增加,所以也在创造价值。
在这里,增加人的效用是一个新鲜提法,确实有一定的道理,金融虽然不直接增加物质的总产出,但是通过给人们提供丰富的跨期配置收入与消费、平滑风险(譬如保险)事件给生活带来的冲击工具,让人们不至于一时饿得难有生路、一时收入多得无处可花,使每个人一辈子的总体效用达到最高,金融交易虽然没有直接生产更多看得见摸得着的物质,却使人类社会的整体幸福感、整体效用大大增加。因此只要是在从事增加人类效用的经济活动,都是实体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并非只有工业和农业是实体经济而金融等服务行业是虚拟经济。
基于社会大众以及主流政策对金融的定位,陈教授希望本书能够帮助社会大众消除对金融的误解,他认为金融作为现代社会、现代经济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不会因为一次或几次危机而中断或者消失,恰恰相反,危机有时甚至是金融业必要的消毒、清毒过程,为其接下来更健康、更深入的发展奠定基础;他还认为真正理解经济学、理解金融逻辑的决策人,应该说的是“重点发展金融经济,放缓发展实物经济”,当然这个观点不一定对,实物经济与金融经济孰轻孰重,这绝非某一个人可以说了算,绝非是这么简单分析可以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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