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的泉水吟唱着童年的摇篮曲欢歌而去,天边大雁的翅尖掠起小时候的梦渐飞渐远。
曾经,风雨中,总是幻想着阳光灿烂,幻想着小雨伞能遮住大世界。
曾经,睡梦中,总是看见彩云追着月亮,还闻到月桂树上淡淡的花香。
而这一切,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远去。生活让我由单纯变得成熟。
那是半年前,打开家门,我大声喊“爸妈,我回来了。”
屋里静悄悄的,无人回应,我诧异地走了进去,爸爸妈妈坐在沙发上,沉默的望着我,妈妈的眼圈是那么红肿,屋子里笼罩着奇怪的气氛。
我正要问怎么回事,妈妈却先开了口:“你爸这几天身体不适,总是咳嗽,昨天,他和同校的一位女老师去合肥检查,你爸的结果还没出来,那位老师却是肺癌,你爸爸的症状与她相似,不知……”妈妈突然哽咽起来,说不下去了。
我像是被当头打了一记闷棍,怎么也无法将癌症与健康的爸爸联系起来,泪无声地流下来……
窗外的暮蔼渐渐升起,看着那血色残阳,我心如刀绞:爸爸,癌症这两个词不断在脑海里交替。心,犹如一叶扁舟驶进苍茫的大海,找不到方向。
忽然,眼角的余光掠过窗台,一张照片映入眼帘。照片上的女孩大概只有八九岁吧,刚刚学会骑自行车,还有点摇摇晃晃。身后,一个中年男子小心地张着双臂,生怕女孩跌倒,随时准备抓牢车子。那个女孩就是我,那个男子就是爸爸。
每次我遭遇挫折,爸爸总是会用他那如山般厚重的爱包容、鼓励我。而今,我已长大,应该保护他了。
我擦干眼泪,走出房门,握住爸爸的手,轻声说:“爸,你要有信心,不管是什么灾难,我们都要挺过去。”爸点了点头,别过脸去。我想哭,可我告诉自己:你要勇敢,不可以哭。
短暂而又漫长的一天过去了,检查结果出来了,爸爸只是肺部卡了一块鸡骨头,并不是什么肺癌,我喜极而泣,但这泪不是懦弱,伤心的泪,它宣告着我的长大,标志着我已成熟,足以面对人生的风风雨雨。
经历了黑夜,便有足够的.勇气追求光明,经历了苦难,便会更加珍惜美好的生活,我为自己的顿悟而高兴,生活让幼稚的我成熟:学会了关爱身边的至亲。
看着看着就觉得不像这两年出的书,以某些话题的尺度来说。
从书中偶然提到的时间节点来看,感觉应该是08年左右,突然意识到,原来已经快十年了。十年前,也时不时封这个封那个,但总觉得是暂时的,现在已经不会这么想了。
书中陈提到了女儿,有点惊讶,记得在wb上看到针对陈的一些,中性来说,算是不友好的评论,说他是深柜txl是其中一条,理由是盛赞画千里江山图的王希孟是美少年,还有说起鲁迅就一个劲儿夸他英俊。
王希孟是不是美少年不清楚,但十八岁就夭亡,应该当得起“少年”二字,鲁迅有照片留存,我觉得夸奖先生英俊没毛病。人各有异,脑回路亦如是,如何由此及彼,也不用太纠结。很多时候惊讶别人怎么会这样,只要想想赫胥黎的话应该就可以蛋定了——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差异,比人和猩猩之间的差异还要巨大。
艺术这本小书,主要是问答形式的访谈收录,也有一些看起来比较尖锐的问题,陈的回答,有时候让我觉得有点狡猾,但还算是可亲可爱的.狡猾,让我想起周作人的态度——虽然脑子里有些gj的思想,也会刺一刺xx,但未必有殉道的决心,不要当“志士”,别人送来的类似高帽也要推辞,不唱高调,自己不如是,亦不鼓励青年如此,对青年的寄语都很务实,混口饭吃先,几乎有点可爱。
看书的时候觉得,陈大概对“白炉子”是很有辨别力的,自己不往前靠,别人来推他,他就往旁边跳一跳,这是我觉得他狡猾的地方,然而他亦不鼓励青年去靠近\"白炉子\",这是我觉得他可爱的地方。
虽然奥威尔说,我们总可以寄希望于孩童,但大周先生说天才时,也说道,要先有天才的土壤,现在这样的土壤,长出怎样的孩童,这样的孩童长成为怎样的青年,也许并没有很多不确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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