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生活对于现代得人似乎非常难,生活让我们很累。人们不停地奔波,因为我们不断的追求。
累,现代生活的代言。或许我们的生活缺少艺术,不懂得如何去艺术的生活着。可是艺术是什么?怎么才是艺术的生活……或许林语堂的《生活的艺术》能对我们有所启发。
生活可以是艺术,可以很放松,可以是种享受。它可以经历大风大浪,也可以停泊在港湾里随着清风微微有些晃动。船帆本是白的,但如果你喜欢,便可以添上一点颜色,那么它就与别人不同了,是独一无二的。
我们不去追求完美的理想,不去追寻那势不可得的事物,不去穷究那些不可得知的东西……最重要的问题是怎样去调整我们的人生,使我们得以和平地工作,旷达的忍耐,幸福的生活。
在《生活的艺术》这本书中,“自我”和“闲适”我认为它更多的'是在告诉人们在工作之余、责任之外如何提高生活的质量、过上有品位的生活。我认为,林先生并不是叫我们放弃所有的理想,而是在强调,对理想的追求必须是以现实生活为基础的、是以快乐为原则的。林说:我们不去追求完美的理想,不去追寻那势不可得的事物,不去穷究那些不可得知的东西...最重要的问题是怎样去调整我们的人生,是我们得以和平地工作,旷达的忍耐,幸福的生活。我们可以过中庸的生活。我们的理想就是一个半有名半无名的人;在懒惰中用功,在用功中偷懒;穷不致穷到付不起屋租,而有钱也不致有钱到可以完全不工作,或可以随心所欲地帮助朋友;钢琴会弹,可是不十分高明,只可以弹给知己的朋友听听,而最大用处却是做自己的消遣;古董倒也收藏一些,可是只够排满屋里的壁炉架;书也读读,可是不太用功;学识颇渊博,可是不成为专家;文章也写写,可是有一半退回……
我们要学会享受生活,热爱生活,积极的过好每一天。第一遍读《生活的艺术》或许我涉世未深,感悟谈不上,感触有一点。或许30年后,40年后还可以再读读它,那时候,是否会有更深的体会……
“希腊艺匠去跟埃及人求学,而我们又都是希腊人的弟子,于是,埃及的艺术对我们就无比重要。”如果我们把艺术的历史看成是作品的自我修炼过程,那么传统的西方艺术史学家将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你:“艺术起源于尼罗河流域!”我们无法将法国南部的洞穴或是北美的印第安人与现在我们所谓的艺术直接联系起来,但是从埃及可以。
当我们用艺术的`眼光审视埃及,在建筑上金字塔不能不提,在雕塑上浮雕和人头像不能不看,在绘画上壁画更是重点的重点。这三大类,在埃及,仍然保持着原始艺术的一些特质,强调是否“有效”。
金字塔是人的陵墓,埃及人将巨石块通过一些现在还不知道的方法垒成三角锥体,中间放置已经处理好的木乃伊,最早只有法老能享受如此待遇,久而久之,只要有能力建造的人都可以安息在金字塔。我们现在只能推测,修建金字塔是因为埃及人相信人死后会有灵魂,而灵魂存在与否,决定于肉体是否保存完好,所以要将人制成木乃伊,然后将木乃伊放在既安全又能够使灵魂更容易飞升的金字塔中。
人头像,似乎也是走这个套路,埃及人将石像放在陵墓里,可能是想要双重保险——制造一个死者的肖像石雕使死者的灵魂长存不灭,所以在埃及,雕刻家的原始意义就是“使人生存的人”。值得注意的是,埃及人的石雕风格已经脱离了原始艺术的那种符号化,但是离惟妙惟肖的自然主义还有一段路程,这个时候的人头像只是大致勾勒出轮廓。
壁画和浮雕更是为了人死后而创作的。可能是因为太奢侈,也可能是因为太残忍,埃及人采用了绘画来代替殉葬。这和中国差不多,兵马俑就是著名的代替人和牲畜的殉葬品,只不过不知道埃及有没有一个像孔子一样的人,发出“始作俑者,其无后乎”的为伦理进行到底的言论。因为是绘画,所以能表现的东西就多了,不仅有人还有环境,当然目的一致——为了使死后的人能够在另一个世界逍遥自在。
埃及的绘画,特点十分突出,讲究完整、明了、还带着小个性。比如底比斯墓室里的《内巴蒙花园》,作者想要构筑一个有鱼有鸟有植物的池塘,池塘周围有着各种树木,还结着不少果子,该怎么画?如果画俯视图,池塘是看清了但是周围的树和池塘里的鱼、鸟就看不清了,就算是看清了也就一个点谁知道那是鱼;如果画侧视图或主视图,一边的树是看清了但是其他就没了。画这幅画是为了给死者一个生活的地方,如果因为视角的问题,让很多东西没画进去,那么死者不就享受不到了?对于这个问题,埃及人通过有埃及特色的办法解决了——池塘画俯视图,水里的鱼、鸟、植物画侧视图,周围的树画侧视图。看完,一股情切感油然而生,我在幼儿园的时候就是这么画的。这就是效用强过真实。人就更有意思了,画里的埃及人都有着挺好玩的“神圣姿态”,头一般是侧面的,眼睛、肩膀、胸膛一般是正面的,脚一般是内踝那一面的。画成这样,一方面是要完整,该多大就多大,该多长就多长,努力规避因为视角原因使人的某一部位“缩小”,从而影响以后冥界的生活;另一方面是偏好,实在有遮挡的地方就取一个喜欢的面,不管画里的人是否长着两只相同的脚。所以与其说埃及匠人在绘画不如说他是在通过自己掌握的外貌表来组接画面,尤其要注意埃及的画和我国人物画也有相似的地方,意义决定大小——越重要的人物,画得越大。
埃及的艺术风格很难表达清楚,它程式化但又不笨拙,它完整精确但又不十分自然,它具有很强的整体秩序感。每一个当时的艺术家,更多的时间是学习各种类似于男人颜色要比女人深的法则,而不是如何表达情感,学习的终极目标是用今日的题材重现当年的感觉,所以埃及的风格稳定、朴素而和谐。
只有一个人打破了这个严格的规则,成为了“异端”——第十八王朝的Amenophis Ⅳ。或许是因为这是外敌入侵后建立的新王国,他打破了许多古老的传统,统一了当时的宗教信仰,大破而大立,这股风潮自然而然的冲向了艺术家。这个时候更多的讲究如实描绘,以至于把法老雕刻得很难看,并且动作也有了改变,程式化的动作变成了夫妻俩抱着小孩,沐浴在Aten神的圣光下等。Akhnaten(Amenophis Ⅳ)的艺术改革,很有可能是受到了克里特岛以及其他地区的艺术的启发,比如,在迈锡尼发掘出的约公元前1600年的讲述了一个捕猎的故事的匕首,图案就比埃及的生动、自然的多,如果埃及的艺术家看到其他地区的同行的作品一定大受启发。可惜的是,埃及的改变只停留了一个朝代,Akhnaten去世后,他的继任者Tutankhamun逐渐恢复了过去的信条。
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同样有着艺术,与埃及一样,只不过可能是因为原材料的短缺,或是信仰不同,(不相信灵魂永生)流传下来的作品很少。远古时期Sumerians民族在乌尔建都统治着这个地区,从乌尔发掘出的公元前2600年木质镶金竖琴残件,可以告诉我们在远古的时候这里的艺术技艺已经很高了,可以创作出很生动的物象,并且他们偏爱对称和精确。美索不达米亚的国王虽然不去装饰墓室的墙壁,但是他们喜欢建纪念碑,并且这些碑刻可能还有着某种力量,比如发现于苏萨的约公元前2270年的纳拉姆辛王纪念碑,讲得就是赢得了一次战役的胜利,国王一只脚踏在对方军队的尸体堆上,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久而久之,这种纪念碑成了记录历史的载体,比如出自尼姆鲁德的阿苏尔纳齐拉普利王宫的约公元前883年——859年的浮雕,其中就记录了一场战斗的过程,我们可以看到攻城机械、双方射手、痛苦的人民,场面不像埃及人那么刻板,并且有一点挺好玩的是,伤亡者没有本国人,我们可以理解为这是鼓吹宣传的艺术,但是我更愿意认为原始巫术是其滥觞。
曼泰尼亚沿着马萨乔的路子走了下去。他的人物像马萨乔的人物那样动人,那样有雕塑感。曼泰尼亚意在使用透视法创造一个舞台,使他的人物好像立体实物一样站在上面活动。他好像一个高明的舞台监督那样,布列人物来表达这一瞬间的意义和事件的过程。
当然,对透视的探索仍在继续,只是艺术家遇到的问题更多的体现在其它方面了。《艺术的故事》这本书中涉及较少。希望以后能看更多的书籍,进一步总结透视发展的脉络。
透视在没有被明确的提出之前被称为短缩法。最初发现短缩法是在比公元前500年稍早一些的一个希腊花瓶上。画的是辞行出征的战士,右脚仍然是继承了古埃及的“保险”画法,但是左脚已经是经过透视短缩了。我们看到5个脚趾好像一排五个小圆圈。也许这么小的一个发现不值得我们这么兴奋,但实际上这意味着古老的艺术已经死亡而被埋葬了。后来的希腊化时期和拜占庭时期的画中也出现过短缩法。当时的艺术家是把远处的东西画的很小,近处的东西画的很大。可是远处的物体有规律的缩小这条法则在古典文化时期还没有被采用。
在《艺术的故事》一书中,作者房龙以其丰厚的知识底蕴将建筑、雕塑、绘画、戏剧、音乐等艺术门类熔为一炉,将人类迷人而庞杂的艺术和盘托出,从东方写到西方,从上古写至20世纪二三十年代,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扇艺术之窗。
建筑、绘画、音乐、文学,一场文艺的视觉盛宴,从历史、文化角度出发谈艺术,很好的一本艺术普及类读物。
作者亨德里克·威廉·房龙按照时间线,从史前文明的艺术,一直聊到了19世纪的艺术。
在艺术领域(像在自然中一样)没有捷径可走。成功不是靠灵感,而是靠耐心、耐心、再耐心。若没有灵感就可能永远无法达到最高层次,但如果没有大量艰苦的努力、缓慢而痛苦的付出、一丝不苟地练习,即使拥有整个宇宙的灵感,也对你毫无用处。
有些人甘愿平平淡淡地过一生,他们觉得人生不就这样,结局都是归于尘土,就这么安于现状地过得了。而有的人生下来就是为了热爱而活,一腔热血去追求心中的目标,为之迷醉,为之疯狂,为了爆发刹那耀眼绚烂的光芒而燃烧生命,奉献灵魂,这也是一种宿命,也许安于平淡的人内心也深藏着火焰。
这世界的美从来都不曾缺席,只是我们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感悟美的心灵,和表达美的坚韧。
时间流逝,大浪淘沙。王侯将相商贾优伶乃至碌碌凡人都灰飞烟灭,了然无痕。只有艺术,还活着,以其特有的方式,感动着并将继续感动着人们。
这是一本艺术史启蒙书,讲述了古希腊罗马的建筑,中世纪的宗教和艺术的融合,绘画,雕塑,诗歌,戏剧和音乐。受益匪浅,值得再读。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1882—1944),荷裔美国历史学家、记者,著名人文主义科普作家,在历史、文化、文明、科学等方面著述颇丰,且读者众多。1921年,《人类的故事》出版,他一举成名。其代表作还有《宽容》《圣经的故事》《地理的故事》《艺术的故事》等。
我一直想学一门艺术,妈妈见我对书法情有独钟,决定带我去报读书法班。我感到非常的开心。打这天以后,一到双休日,我就到少年宫学习书法。
一开始的时候,我学得津津有味。书法老师教我们使用毛笔,教我们蘸墨,教我们写字的正确姿势,还教导我们学书法一定要认真,不能有一点马虎。老师讲的这些基础知识,我几乎都能背出来了。由于学得认真,我的毛笔字写得很好,不时得到老师的称赞。我心里甜滋滋的,谁说学一门艺术有多难呢?其实也不过如此吗!
可是后来,书法老师的要求越来越高,每天回去都要练习最基本的笔画,一写就是十几张,写完了还得让老师亲自检查。我开始厌倦了这些枯燥无味的练习,让我失去了自由。书法成了我的负担。有一次,我向书法老师抱怨,为什么这么简单的练习都要写那么多遍?
书法老师并没有生气,只是很严肃地对我说:“学书法就需要认真,坚持,不经一番彻骨寒,怎得梅花扑鼻香……”随后,老师又给我讲了王曦之学书法的故事和达.芬奇画鸡蛋的故事,还教导我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认真地琢磨了老师讲的一番话,觉得很有道理。和王羲之相比,我真是太惭愧了!于是我又全身心地投入书法的学习中。
暑去寒来,经过不懈的努力,我终于学到了书法的真本领,其他基本功更不在话下。在读法的漫漫长路上,我愿意一直走下去。我深知,不经一番彻骨寒,不得梅花扑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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