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已过,初冬已至。很快,秋末恋恋不舍地走了,初冬悄然已至。
是突袭来的冷空气,令全城一夜之间披上一层厚厚的“棉衣”。植物也是一夜间布满晶盈的白霜,那是种晶体状的水汽,很漂亮,带着小绒毛。那些棵已见不到绿叶的树,没有叶的点缀和陪伴,只能孤单的度过寒冷的冬天。
清晨,全城被笼罩在轻袅的薄雾里,似一座云上城。像一段段乳白的丝绸在空中飘荡着,围绕在全城,如烟如纱。迎面来的第一缕阳光终在雾帘里照在万物身上,暖和和的,不时有丝丝刺骨的冷意让人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
总是会把自己包裹上一件又一件厚实的衣服,怕在寒风凌冽的大街上瑟瑟发抖。然而秋末冬初的天气就是这样捉弄人,它在清晨用沉闷、暗灰的天色欺骗了你。正午,冬阳高照的天色让你不得不脱下早晨费尽好大力气穿上的外套,换上些许单薄衣服。那些罕见的簇拥成团的三叶草和 三叶花也会享受着午后暖意,尽情地绽放。各地,古老的弄堂、豪华的大厦、高低不一的民房被正午阳光映照出黑色的影子,棱角分明,倾斜在地面之上。
傍晚,天很快就黑了,比夏天的夜晚来得要早,气温骤降,那些在白天盛开如荼的花儿经受不住这寒气的袭击,紧闭着花瓣,被轻拂过的晚风吹得左右摇摆。我们又会换上清晨那被脱下的衣服。没有了夕阳,却还有天边残留的云霞,反射出夕阳留下的金黄的光,城市之间穿插的楼影渐渐淡下,随之而来的是灯火阑珊间一派繁华景象。被灯火点燃的光影,夹杂着不停闪烁的五彩星火。
这些在秋末冬初出现的景象,像电影胶片样,在我写出这些文字时,存于脑中放映。它不得不使我想起看过的 1 分钟“迪拜 24 小时”影片,不得不让我为大自然以及矗立着现代大楼的城市而赞叹,赞叹这个世界、这个宇宙给我们带来的一切美的景象,变幻。
每天的生活不是呈现在我们脑中第一映象中,反反复复、枯燥无味的。我想,只要你去用一种新鲜的心态对待每天的学习生活。秋去冬来、日升日落、花开花落,会在每天给你带来不一样的姿态。
秋末已过,初冬已至,存于婆娑之间,平静已对。
她们告诉我说,蓝色,就象征着忧郁;天空,是蓝色的代表。常看天空的人,周身总会被染上一层忧郁的色彩。所以,你不要老是抬头看天。我笑,说了声,好。
我想,大海也是那么深邃的蓝,为什么只让我别让我常看天呢?许是因为我们这里是无法见到大海的?嘴角为这个想法而轻轻扬起。
我想,其实我不是个忧郁的人,我只是一个习惯了寂寞的人。抬头的动作依旧,只是不再那么光明正大。所以当她们在某个冬日某个角落找到蜷缩的我时,我仍保持着那个似乎有一个多小时的抬头的动作。“怎么了?‘她们走到我身边,拥我入怀。扬起茫然的眼就见到了她们眼角的晶莹,我的心内疚得抽痛。想说点什么,却也终究不知如何开口。只能任嘴里幽幽地吐出两个字,我冷。“自作孽,不可活。知道自己怕冷还一个人晾在这望天,还想当一忧郁诗人啊。‘是呀,我只是一个怕冷有寂寞的小孩而已,所以我只能依着她们的臂膀让热闹掩盖自己的寂寞。
听着她们略带关心的责备,我扬起牵强的嘴角。都说我不适合在冬天多做停留,一到冬日我就该去冬眠。其实我是喜欢冬天胜于夏天的。因为冷时,可以肆无禁忌的穿衣服,而夏天热时,能肆无禁忌的脱衣服吗?
当她们开始添毛衣时,我就把自己包得和粽子一样,再和蛇一样蜷缩在一处冬眠。我觉得冬天就是那样的冻彻心扉。冬天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那么绝望。我一味的把种种忧伤沉浸在那冬日的凄寒中,一味的在迷茫中迷茫。我总对她们说,我该学文的,像我证明多悲伤的人不该待在那思维超然的理科班的。加上那可怜的分数,更加显得格格不入。
所以身体和心里都一片冰凉,我就只能在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里卑微的挣扎地过活着。
越来越沉默,没法放开世俗的枷锁,所以职能安静的忍受一切。安静的沉默,安静的听她们闲谈,安静的小心翼翼的过活。我就在那种安静的急忙中迷上了烟。我并不吸烟,只是喜欢那一股一股刺鼻的烟味。似乎每个寂寞的人都会习惯性的迷上它。吸与不吸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让你忘了寂寞。许是和酒是一个性质的吧。
乌鸦经过远行,口非常的渴,它在不远处看见了一个木桶,木桶里面还有一些水,可是木桶底部有一个小洞,水正在从小洞里向外流,眼看着桶里的水越来越少,乌鸦着急的想喝到桶里的'水。
乌鸦把头伸进木桶里,可还是够不到,乌鸦想着效仿祖先故事,于是捡起石子开始往木桶里扔,可是越扔水越少,越扔水越少。
乌鸦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一只麻雀看见了乌鸦的做法大笑起来,麻雀说:“你真是一只多此一举的笨乌鸦,木桶底下是漏的,你不先把木桶的洞修补好,反倒往里扔石头,那样只会增加水向外流的速度。”
乌鸦听了麻雀的话才恍然大悟,立刻想修补木桶,可惜桶里的水已经流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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