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世界都在谈论女性主义的情况下,中国近期的电影却鲜少涉及这一主题。中国没有女性主义吗?《七月与安生》还有目前没上映的《我不是潘金莲》甚至《大鱼海棠》都有涉及到女性主义,但是无一例外,这些电影的女性主义视角并不突出。
所以,今晚,我们来从女性主义的视角谈部老电影。
《大红灯笼高高挂》电影改编自苏童的中篇小说《妻妾成群》。
“红灯笼”这一意向贯穿整部电影的始终,可见,其象征意义绝不简单。影片中,每当红灯笼被点亮,被挂起的时候,就意味着有新人要进入这个院子了,意味着有人要得宠了,有人可以点一份自己喜欢的菜了,同时也意味着有人要失宠了。仅仅一个红灯笼,却几乎牵扯了这个死气沉沉的大院中所有女性的神经,此时的它代表着权利,代表着地位,就是不像红灯笼。
红色给人的感觉是热烈,是激情,是情欲。影片中,只有被陈老爷点中的院子才可以点红灯笼,陈老爷的到来意味着性,而红灯笼就是一种无处不在的性暗示。在这种暗示下,女人不得不顺从男人,因为男人决定着女人什么时间可以有性,什么条件下才可以有性,女人在这种压抑下渐渐沦为男性的玩物,而在以陈老爷为代表的男性眼中,院中女人确实只是性玩物而已,因此,雁儿活着陈老爷可以明目张胆的占她便宜,雁儿死了陈老爷连见都没见一面。对于男性来讲,薄情是生理决定的。
高高挂起的红灯笼就是高高挂起的性,大家心照不宣,却又无人不心知肚明。在这种直指女性的暗示下,女人在这个红灯笼下变得一丝不挂,其自尊也被一点一点燃烧殆尽。红灯笼凭借着男人的特权愈加鲜红,在这种情况下,女人只能“以色事人”,只能“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性压抑压抑的绝不仅仅是女人的本性,还有女人的尊严、善良。从这个角度看《甄嬛传》,后宫的争斗就更好理解了。
南唐以来,女性的另一苦难就开始了,那就是裹小脚。几千年以来,脚成了另一束缚女性的工具。电影中并没有涉及裹小脚的画面,但没出现就意味着男性不再关注女性的脚了吗?当然不是。
颂莲刚刚入府,迎接她的不是老爷,而是捶脚。捶脚那在陈府可不是小事,在他们的规矩里,脚要被精心缝制的红绸子盖好,就像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外人可是不可以看见的。捶脚有专门的人服侍,有特制的工具,它会发出急急令般的声音,整个院子的'人都听得见,可见其待遇级别之高了吧。所以,就连受过新式教育的颂莲也被其俘获了,为了捶脚,她绞尽脑汁,耍尽手段。在某些情况下,人性的恶显露无疑。可悲,可叹。而回想颂莲刚入府时,陈老爷是怎么给她解释捶脚的,他说:“女人的脚捶好了,才能伺候人。”哈,原来还是脚。
当女人的脚被一层一层裹上,女人行走甚至站立的权力就已经被剥夺了,一个不能站不能走的女人除了依附男人还有别的选择吗?而当影片中的女人越来越依赖于捶脚时,其命运也在那一声声急急令般的捶脚声中越来越无法被自己控制。
“女人不是天生的,而是被塑造成的。”波伏娃的话今天看来依然不过时。电影唯有比生活更真实,才会更有力量。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机遇是人生的转折点,抓住机遇是一种能力。懂得抓住机遇的人,会首先登上成功的彼岸,机遇对每个人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可是胆小的人即使将机遇摆在他的面前也是一种浪费,因为他压根就不敢尝试。
机遇是一种巧合的出现,或在你身临绝境之时悄然而至。也许就因为它这一瞬间的出现,你便破茧而出。但是首先得前提还是你会抓住这份机遇,有些人,即使机遇摆在他的面前也放任自流,不管不顾,等到失去时后悔。抓住机遇展现自我,要善于把握出现的每一次机遇。不要总是怕自己会怎么样,等你担忧机遇早就溜走,后悔也因此产生。
古人都常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们都认为机遇对一个人十分重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而我们呢?当机遇就在眼前的时候为什么要让他溜走呢?不是想展现自己吗,这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有许多人即使没有机遇,但他也会去制造机会。所以在机遇出现的时候不要犹豫,哪有这么多时间让你去犹豫不决。机会从来都不会等人的,所以大胆一些别让自己后来后悔。
机遇是一种赌博,但这种赌博比其他好。只要你敢赌大多数都会赢,这是一场必赢的赌博,即使输了你也不会失去什么。不要去怨恨人生,不要总是嫉妒别人为什么有那么多机遇。你要记得曾经有份机遇出现在你的面前,是你亲自让它溜走的。而今自然也就没有资格抱怨,机遇和命运一样,起初一开始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公平。
抓住机遇展现自我,会抓住机遇的人,大多都是成功的人。他们懂得成功之路必然不可缺少机遇,而机遇亦是成功的条件之一。抓住机遇,就多了一次成功的机会,抓住机遇,如果不能成功但至少也不会后悔。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既然你不需要机遇,那么自然机遇就不会光顾你。要知道所有东西无论什么都是为了给有准备的人准备的。只有不会浪费的人才有资格去享受,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享受。
抓住机遇,给自己一个成功的机会。如果不想碌碌无为,那么就善于抓住机遇,有准备的,总会在适当的时机成为耀眼的人。成功必然也在等待着,所以抓住机遇展现自我。
在酒香也怕巷子深的年代,让自己秀一下又何妨呢?让自己在人前秀一下,把自己的才华尽现人前,这是发展和表现自己,被人重用的必需之一。方仲永在人前显示他过人的才华,使他家喻户晓,尽管后来他因种种原因,而成为平庸之辈,但他至少真的曾有过人的才华。中国的海尔电器,在世界人面前秀一下,从而创下世界名牌这位。如果他们奉行谦逊的金科玉律,能有今天这样的业绩吗?
“只要表现自己的东西是真实的,爱表扬时不失自知之明,就足够了。”于光远先生的这句话的精华之处不正是今人所具有的理念吗?
在如今开放的社会中,想取得属于自己的成就,除了有才华,还得懂得适当的表现自己,让自己的优点发光发热。
酒香也怕巷子深,请不再奉行礼让的律令。孔子要让后人谦逊礼让于人,他还不是在人前风风光光的秀了一下?名利、功德为许多人所求,而诸葛亮让自己淡泊。是的,名利、功德不可苛求,但这些并不是人们尽显自身才华的初衷。李白、杜甫、屈原等不都怨自身怀才不遇吗?尽管如此,但他们也把自身的才华尽显人前,让我们后人惊叹。
再有才华的人,如不能时时表现自己,那只会让自己带着才华进入死亡的空间,而适当适当地秀一下,不显己身的浮躁,让自己的.能力得到别人的赞评。
酒香也怕巷子深,请不要再埋没自己的才华,让自己向别人证明自己的能力,以酒香飘满地球的上空,让自己带着微笑、彩虹,不是很好吗?
请别在等待别人的发现了,与其等待,不如自己创造机会,让自己充分地发挥自己的才华。
酒香也怕巷子深,秀他一下又何妨!怀才的朋友们,你们想好了吗?
一直以为《大红灯笼高高挂》是和它的名字一样喜庆,没曾想却是部压抑的悲剧,这片名也是电影露骨的尖锐。
仪式与特权
片子整齐排列的,是显露而凌厉的传统中国元素,是府上所有人口中毫不松动的“规矩”,尤其是点灯的仪式。老爷要去哪院,就当着众太太的面将灯笼摆到那院当前,然后捶脚,点灯,那院的太太还能点菜,连下人都会因此惧怕你三分。所有这些仪式,象征并且强化着游戏规则里的特权,经过这些仪式的操演,人性在争夺特权中畸化。
最有意味的莫过于捶脚。当颂莲听着那院,闭着眼睛想象捶在自己的脚上,脸上甚至露出享受的表情,直白说来就是“意淫”。当时朋友倒吸一口冷气,说“就像得了毒瘾”。这是个很精准的比喻。仪式,尤其是仪式带来的特权,使得初来乍到而傲气十足的“洋学生”逐渐沉湎其中,短暂的虚荣性的满足让她上瘾,而卓云的***更是在仪式的催化下不断地膨胀,仪式成了她人生的需求。甚至于雁儿,在府中最没有地位的丫环,也偷偷地在自己的房里点灯,并且为灯笼被烧而执拗致死。仪式的象征意义已经包裹了她心中的生命意义,因此她宁愿掏空了生命,饥渴但绝望地维护着这些仪式,几近于一种狂热。
符号——“老爷”
虽然影片表现的大部分就是女人在四合院中撕破脸皮的地位争夺,且不论影片精湛的艺术表现手法,它跟其他四十集连续剧的一个很大的区别就在于那张看不清的老爷的脸。这样的处理手法使得“老爷”的符号象征意义得到极度的强化——所有女人的争斗都被紧紧地包裹在这张脸中。太太争斗,而真正制定游戏规则的则是背后不露面的老爷。
“老爷”很“和善”,争风吃醋的事他总不计较。三太太大半夜闹着差人来叫老爷,大清早唱戏,二太太包着耳朵哭诉说颂莲差点剪断她的耳朵要了她的命,而老爷都只是笑笑,从没有正儿八经地去“处理”。“老爷”也很凶残,不喜欢女人给他摆脸色,随意地烧掉颂莲的笛子,封灯甚至运用“家规”吊死不忠的女人。
这样看似矛盾的性格恰恰巩固了规则制定者泾渭分明的“底线”,你们怎么厮***是你们的事,但任何越界的反抗绝不允许。像《楚门的世界》演播室的老大,有着庞大而绝对的权威,服从和敬畏才能换来温情脉脉。
看不清的脸象征着物化的人格,加上那些影片不厌其烦地表现的吹灯灭灯、四合院、死人屋等各种传统元素,组合成一个禁锢而压抑的空间。有了刚性的无法逃脱的空间,时间则显得越发漫长而耗费人性,“像一只猫、狗,一只鸟,甚至像一个鬼,但是就是不像人”。
题外话
悲剧总是撼动人心。
窦文涛说过,“快乐其实只是痛苦的减缓”。
理查德·桑内特的《肉体与石头》提过“痛苦”总是被西方文明拒绝视为“自然的产物”,然而它实际上只是生命的常态。
因而,或许悲剧更为靠近人生,靠近常态。现在才开始珍视老牛说的那句话:每个星期至少有那么一本书,一部电影,一篇文章,甚至于一句话,让你泪流满面。
伯牙因为有了子期,才共同演奏了心灵之曲《高山流水》,千里马因为有了伯乐,它才有了前进的动力。要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人生就是一次次地与机遇遇见,有一次次与它错过而结下或多或少的遗憾。在遇到那个对的机遇之前,请展示你自己。
帕瓦罗蒂是著名的男高音,他来中国选拔人才,在那么多有影响力的音乐家儿女演唱之后,他没有发现一个好声音。直到窗外传出一个高亢而又嘹亮的男音,这时吸引了帕瓦罗蒂的注意,一首《今夜无人入眠》已深深震撼了一个人的内心,像一棵种子深深扎根在帕瓦罗蒂心中,最终他获得了出国深造音乐的机遇。
正如帕瓦罗蒂成功一样,他说“我的成功在于我在不断的选择中选对了自己施展才华的方向。”人生需要选择,特别是机遇到临的那一刻,它并不是近在咫尺,唾手可得,那样回显得毫无挑战。机会永远是给那些准备的人的。适时地展现自我,只要有实力,终有一天伯乐会垂青与你的。
这让我想起了市井词人柳永,暂且不说他的身世,在我的印象中,他没有苏轼、白居易因政事不顺而求文心,亦不像李白、陶渊明那般求政不得而求山水,更不像孟浩然那样躲在终南山里窥京城。他低吟浅唱着,那时展现自我的机遇只有做官,但因各事不顺最终地只做了一个小官。他不是没有选择机遇,而是生不逢时。这样一对比,现在的我们显得无知又懵懂。在机遇面前不懂得如何推荐自己。推荐是一种态度,在芸芸众生里脱颖而出,除了实力还有态度。
相比现在,我们生活在一个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时代里,当那些或大或小的机会降临在我们面前时,我们总会少年老成地说要做个低调的人,把机会留给别人。事实上,我们真的甘心做绿叶而为了衬托别人么?我想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沈从文先生如水一般兼容并包的性行,也没有苏东坡那般放浪于形骸的豁达乐观。我们只有抓住机会,像蜗牛般一步一步往上爬,才会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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