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据的“摆放”是有条理,有原则的,并不是先想到哪个就先用哪个。当我们在列的提纲时,就要把相关的论据按一定的条理排列的,这些条理一般是:先写古代的,后说现代的;先谈国内的,再谈国外的;先写重要的,后说次要的;先写典型的,后说普通的;先写有名有据的,后无名无据的;先说关于人的,后说关于动物的……总之,论据的“摆放”就比如搞建筑修房子,是要讲究一定的条理与方法的,随便的“摆放”只能降低论据的可信度和说服力,或使得文章结构混乱,因此,论据的“摆放”不能太随意的,而是要遵循一些原则的。
总之,一篇议论文要充满说服力,其论据的选用是有一定的原则的,我们只有注意这些了原则,我们的议论文才能更有说服力一些。否则,尽管我们举了许多所谓的论据来证明中心论据,那也是没有多大作用的。
所谓的典型性原则,就是在写议论文时,在选择论据时,要尽可能选择那些有代表性的.,最有说服力的论据,其它普通的论据尽可能的少用。这个典型性有一些问题要说明,就是这个典型性是相对的,比如某个论据是比较有代表性的,可是因为在同一篇文章里使用的人太多了,它就没有那个“典型性”了,这就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要尽可能避免“撞车”的情况;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有一些生僻的论据,是许多人都很少知道的,虽然它也很典型,但它缺乏一种“共知性”,没有代表性,所以其可信度也是不太理想,因此,不要以为人们是少用的论据它就具有典型性。
从竞赛到高考,从面试到实习,甚至,从恋爱到择偶——你被选拔,同时也选拔别人。不同的是形式,相同的是目的;不同的是标准,相同的是意义。
有人的地方便有差异,有差异的地方便有选择。让一切各得其所,这是目的也是意义。被打的自主招生亦是一种选拔人才的形式,因其镀这名校的金而被广泛讨论。高校渴望优秀的学子,学子钟情心仪的高校,一桩两厢情愿的美事,然而细揪倒颇还有些值得思考的关系。
其一在于标准。既然一切的根源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异,不妨来谈谈差异。不幸而普遍的是,很多人混淆了“差异”与“优劣”的定义。前者描述不同人在不同维度下的多元化与可能性,后者单独拿来说便是硬性指标下的偏执。前者是蝴蝶的茧,后者却板上钉钉。令人欣慰的是,北大强调了“多维量才、多元选才的人才评价与选拔机制”,虽嫌言语宽泛,也至少未碾碎那一个个朴实而茧下斑斓的蝴蝶心。选拔者对于选拔的标准万不可不谨慎,因为这将决定你彀中英雄之能力取向甚至价值观取向。倘若还能一起昔日九品中正桎梏下寒门少年的冷冷的眼,倘若还能忆起八股取士制度下那千篇一律的起承转合——旧时代的某些不看的一幕幕重演,唱戏的`确实现代人。如何真正做到标准的公正、妥帖、多元,是制度之上的人们应该深深思考的。
其二在于制度之下的普通人的价值观取向。科举放榜,自古几家欢喜几家愁,蟾宫折桂的喜气洋洋,名落孙山的面上多挂不住。人的悲喜是最自然的事,你无须追究,需要正视的是人的眼底那泓咋惊的波澜之中隐藏的动机与起因。倘若你是为了自己的无能而悲,大可不必,因为无论你是否通过某次选拔,你都始终是未饱和状态,一般而言,若不是无可逾越的差距,你要关注的应是当下的速度而不是过去的位移,毕竟我们深知,一切沟壑正被填平。倘若你是为了某些人眼中冀许之火焰的熄灭而悲,更可免了,你不必活的如此辛苦,为时代的盲流所裹挟。北大写给落榜者的信中提到,执着与自信比选拔的结果更能决定你的未来,我想这其中的道理,便在于对于已尽之事与未经之事的认知,如同英语中的过去时与进行时,而我们的目光在将来时。换句古话说,无论明年此日能否青云而上,我们都应坚持“又携书剑两茫茫”的豪迈,一往无前。
我们生活在选拔之中。
我们的生活在求索之中。既是选拔者的求索,亦是被选拔者的求索。还好,一切终将各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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