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到来了,现在我就来说说这个烈日当空的清明节吧。
我和爸爸妈妈、还有两位姑姑在下午1点30分整,顶着烈日,提着一大堆的东西,来到奶奶的墓前。
奶奶是在我还没出生前因病逝世的,我不能和她说话,不能和她握手,甚至不能和她对视。我是多么想念她啊!
因为奶奶是20世纪去世的,当时各户人家还比较贫困,所以奶奶的墓不大、不起眼。我们来到墓前时,那里的杂草已是多如牛毛,几乎是把奶奶的墓全部掩盖住了。于是,大人们戴上手套,拿起镰刀,让我到一旁的空地去,他们便拿起镰刀使劲地割断那些杂草。过了许久,杂草才被割掉一把部分,总算是有了一块空地。
之后,我把纸钱一张张地放到墓地上,用大块的石头压住,爸爸拿起几包盐,洒在了被割断的枝叶上,我便疑惑地问道:“奶奶生前喜欢吃盐吗?”引的大家哈哈大笑,爸爸一边笑一边说:“我听说把盐洒在树枝上可以停止树枝的生长。”听完爸爸的话之后,我便感到了一种尴尬的心情涌上心头。
我们处理完了奶奶的墓地之后,已经2点30分啦,我算了一下,我们扫奶奶的墓共花了1小时。
清明节是热闹的,也是悲伤的,我应该怀着激动且盼望的心情迎接下一次清明节的到来,这一次的清明节更是令我难以忘怀。
古人云:“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当我想起唐代诗人的这首诗的时候就想到清明快要到了,清明节的脚步不远了。
清明节有个风俗,节日时要去扫墓,给逝去的故人祭奠,表示对他们的怀念
记得去年清明节,我们全家一起去给我的奶奶扫墓,我们准备了祭奠用的香烛和祭品,经过一个小时的路程,我们终于到了奶奶的墓前,几个姑姑已经在等待了,爸爸拿了一个铁锹,把已经买好的两棵柏树栽倒了墓两边,并用铁锹挖了一些土,给奶奶的墓前撒上一些,象征着全家来看望奶奶,几个姑姑把祭品摆好,把带来的纸钱点着,然后我们一起给奶奶墓前磕头,祭拜时姑姑悲从中来,不禁哭了出来,哀伤的气氛传播开来,大家都止不住悲哭出来,我一边流泪一边劝姑姑们不要哭了,渐渐地大家止住了悲痛,扫完墓,依依不舍得走了!
清明节是我们中华民族祭祖的传统节日,这代表后辈对前辈的尊敬和孝心,是对去世的亲人的思念和奠怀。今年的清明节就要到了,我还会和父母一起去给敬爱的奶奶扫墓!
野草默默地泣着泪,山风撕卷着酷冬没有摧落的残叶,山野外不时传来一阵鞭炮的响声,四处平常都掩没在荒草丛中的坟茔,也因了坟飘的舞动而昭示着它的存在。
哦,清明了,人们都在忙着祭坟怀祖了。我独自在山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出来走,自己也不知道究竟要走到哪里去。身在异乡,远离家园,逢年过节的那孤独真是莫可名状。今天一大早,总觉得心里憋闷得慌,便不自主地走上山来。
密密的细雨交织成一张死寂的网,网住了远山遥村,也网住了我的眼睛,网住了我的思绪和记忆。几百里之外老屋后那一片松林中祖母的孤坟,此刻似乎也模糊了。曾几何时,坟边有几颗树,坟头有几株草都是那么清晰可数的。我才意识到,我真的好久好久没回老家了。
我怕见行人!我避开了行人,专拣那僻静荒芜小路走,任草树上的露水滴落在头上身上。钻林入草,衣服都要湿透了。突然,眼前出现了一群野蘑菇,那么鲜活,那么新嫩,而且正是祖母和我都特爱吃的奶浆菇!有的正顶着泥土从地地里钻出来。
那蘑菇似乎正笑着向我招手!我忙忙地脱下外衣,拣采起蘑菇来。我的思绪不禁又回到了童年。我的童年是在祖母的手中度过的。父辈兄弟三个,我父亲是老大。我是孙辈中的老大,又是儿子,祖辈父辈都拿我当珍宝。祖母更是珍爱有加,像是用手捧着我似的,走三步远也要带上我。
那时生活困难,祖母便常常领着我上山采蕨折笋,拣蘑菇。我就随她穿林入蔓,翻山越岭。困了就在她怀里睡;累了她就背着我走。我于是从祖母那儿知道了好多蘑菇的名字:蜂窝菇、九月香、奶浆菌、大脚菇、刷把菌、丝茅草菌……,还知道哪些蘑菇最好吃,哪些有毒,哪两种蘑菇不能和着煮……老家的几山几岭,哪儿长什么蘑菇,什么时候该长什么蘑菇,我都还记忆犹新。而至今记忆最深的莫过于祖母亲手煮出来的蘑菇,特别是春天长的奶浆菇。那汤沾稠稠的,那滋味真让人垂涎三尺,如今只在梦中偶尔能尝到。祖母对蘑菇也似乎有特别的嗜好,蘑菇和着肉煮,她总是专挑蘑菇,却把肉留给我;而我也总要跟她争着蘑菇吃。长大了我才真正懂得她爱吃蘑菇的原因。后来生活好了,我发现她对蘑菇仍然是情有独钟,只要我一回家,她总要弄几顿蘑菇让我解解馋,我也时常陪她上山拣蘑菇。而她自己也从这拣、煮、吃中得到了莫大的享受!
记得那个难忘的秋天,我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祖母不行了。我风火急急地赶回家中,祖母渴望已久的眼睛终于在看上我一眼后放心地闭上了。后来听大人说,祖母哑口之前,还念叨过想吃蘑菇。可那年秋天,老天出奇地干,山上就是长不出半点蘑菇来。祖母终于还是带着一份遗憾走了。然而,我却明白,祖母并非真的想吃蘑菇,而是想看着我吃蘑菇的那个馋样儿,想品味带着我一起采蘑菇的那份温馨。不然,她的眼睛何以在见到我后闭得那样安详呢?我就是她心底的那株蘑菇!以后的日子,每到清明或是她是忌日,我总也学着人们,给她烧钱化纸,以寄托我的思念。可却从没有想到过她想要蘑菇。
今天,也许真是天意,让我误打误闯,遇上这么一群我和她都爱吃奶浆菇!我匆匆回到家里,仔仔细细地挑拣,认认真真地清洗,也按着从祖母那儿学来的方法,把蘑菇烹煮好。然后,盛在钵里,虔诚地供奉在临时设立的祖母牌位前。我跪着恭恭敬敬地化钱烧纸,叩头,舀着蘑菇汤酹向牌位前……
祖母的坟茔也在这酹祀中逐渐清晰起来,我也在心中把一束坟飘插在祖母的坟头。坟飘在清明的风中摇曵着,传递着阴阳两界的亲情。
清明节,细雨纷纷,大家总爱窝在家里,让淡淡的忧伤萦绕于周身。而我却不同,热切地期盼着在这阳春三月里,在这百花盛开的日子里,出去走走,看看春天。
一大早,我和爸爸就上山给阿太上坟。“哇!好高的山啊!”我打起了退堂鼓。“你不去,我去喽!”爸爸背着锄头就往山上走,我只好嘟着嘴巴跟上去。啊!山上的景色好美啊!五颜六色的野花竞相开放,一眼望去像一块花地毯,给这儿增添了几分喜气。我一路走一路欣赏着美景:一会儿摘一朵花戴在头上,一会儿跟花儿说说悄悄话,玩得不亦乐乎。爸爸看我那傻样,笑了。
我和爸爸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到了阿太的坟墓了。一年不来,这里长满了野草,不见泥土的影子。爸爸用锄头把杂草除净,又把供品放在石碑前,把香插在坟墓前。接下来,我们站在石碑前祈祷,希望阿太能保佑我们一家健健康康,平平安安。最后,我们给他烧去纸钱,让他能在天堂里生活得快乐……
我们又给其他已故的亲人扫墓。我们爬到了山顶,往下看,整个村庄都尽收眼底,感觉妙不可言。
扫完墓,已经是傍晚了,晚霞映红了我们的脸。虽然我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收获,我看到了春天,看到了大自然的美丽。
20xx年4月3日星期一晴转多云
终于等到清明节放假了,今天,我和爸爸、妈妈、外婆一起趁着放假的大好时机,去包公园玩。
我们这次没有走冤枉路,不一会儿就到了包公园。我看了一下地图,包公园分四大部分,分别是包公墓、浮庄、清风阁和包公祠。
妈妈买好票后,规划了一下游玩的顺序,从包公墓开始到浮庄,再到清风阁,最后是包公祠。
我们来到了包公墓,只见高大的碑壁上清晰的刻着五个字,“包孝肃公墓”。进去后,没想到第一件事情是磕头、烧香,然后去看附墓室,最后去墓室,墓室里冰凉冰凉的,越往里走就越冷,有点让人毛骨悚然,到了地下很深的地方才有点亮光,走进一看,是一块有一口井大的石头立起来的石盒,上面还刻着字,有点黑,看不清楚。
浮庄看着像一座漂浮在水面上的村庄,最好玩的是浮庄里的一座假山,山上还有一条瀑布,走到洞里可以看见那条瀑布,还可以沿着石阶爬到山顶看风景,山后面有一个亭子,爬累了可以进去休息。
清风阁是一座高塔,一共有五层,我们先乘电梯到了第五层,然后一层一层地往下完。包公祠里面有包公的塑像,还有一个蜡像馆,蜡像馆外面有一口很小的井。
今天来包公园,收获可真大呀!
夜里雨声,闲读宋词,听北宋词人晏殊浅吟:“燕子来时春社,梨花落后清明”。翻过几页,又听见晏殊第七子晏几道叹息:“舞烟眠雨过清明”。
心里蓦地一惊,春社已过,清明又至了。
《淮南子·天文训》云:“春分后十五日,斗指乙,则清明风至。”按《岁时百问》的说法:“万物生长此时,皆清洁而明净。故谓之清明。”清明一到,气温升高,雨量增多,正是春耕春种的大好时节。故有“清明前后,点瓜种豆”、“植树造林,莫过清明”的农谚。可见这个节气与农业生产有着密切的关系。
但是,清明作为节日,与纯粹的节气又有所不同。节气是我国物候变化、时令顺序的标志,而节日则包含着一定的风俗活动和某种纪念意义。
清明节是我国传统节日,也是最重要的祭祀节日,是祭祖和扫墓的日子。扫墓俗称上坟,祭祀死者的一种活动。汉族和一些少数民族大多都是在清明节扫墓。
按照旧的习俗,扫墓时,人们要携带酒食果品、纸钱等物品到墓地,将食物供祭在亲人墓前,再将纸钱焚化,为坟墓培上新土,折几枝嫩绿的新枝插在坟上,然后叩头行礼祭拜,最后吃掉酒食回家。唐代诗人杜牧的诗《清明》曰:“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写出了清明节的特殊气氛。
几滴春雨,下在那“草色遥看近却无”的地方,点在那“欲断魂”的节气中,而我的思绪飘在那更远更远的空中,犹如断线的风筝,终究会落在不知是什么地方的地方。
从小,清明节在我的心中不是一个十分清晰的节日,应该说是不熟悉,什么时候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了也不知道,真的像烟雨一般,飘过则过,涣散则散,不会触到我内心的任何角落。
这似乎是唯一一个没有彩色气球、没有欢笑的节日。鲜花的美丽不是让我们观赏的,它们将飞向很远很远的地方,飞到爷爷奶奶飞到的地方。
烟火,打开了人世间的另一扇门,那些话语那些泪水,都走进了那扇门。这扇门啊,多少年前我们看着那些此时令我们缅怀的人都走了进去,是缓慢的,以后的每一年,我们都要让火焰亲自打开这扇门,没有人的进出,只有那些被我们拿去祭奠的事物消失在其中。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宇宙中的黑洞,且不论两者能否做比喻,至少它们有着同样的行路方向,多么宽广深远的路,永远只会是单行道。
十岁那年,我第一次在清明时分去做了这个节应做的'事情,我第一次去了爷爷奶奶的墓园。记得墓碑旁的一株迎春花开得格外灿烂,挂满金黄色花朵的枝条在园中变得分外诡异,此时似乎已经不是生的权力使花朵开得这样亮丽,而是死的意念,使它绽放。
一个穿着黑大衣的人,黑色的袖管衬托着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这手中有一束这样金色的迎春花,看不清他的眼睛,他呼吸的声音是没有呼吸的声音。这是他手中的迎春花,此时艳然绽放在我的身边。我看着他,沉默。无话可说的风静得像我与花之间空气的静,我与花同时都是这个世上还在呼吸的生灵,我却感觉这花并非来自人间。
满山的墓碑,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满山的松柏,人的生命是这样森严;满山未融化的雪,人的生命是这般凄凉。
清明,十岁的清明节。清——明,清如同那天的天空,明如同那天天地间的一切光亮刺眼。这两者貌似格外的不匹配,像墓园中的墓碑与花朵,但它们确乎命定在一起。
我的思绪这样飘飞。从小很少有放风筝的习惯,更没有在清明时节放风筝的经历了,而真正放飞过的几次中有一次风筝很美丽地自由了。我在清明节的思绪如同那放飞了却永不归回的风筝。
在这“欲断魂”的节气中,思念是永不熄灭的灯火,而怀恋是那个黑衣人手中永不凋谢的花朵,那样使人心碎。
已是清明。草长莺飞、鸟语花香,是乡间少不了的景观,纷纷细雨,让清明时节的乡间,多了一分哀思。
但于我,快乐的音符占据了我的整个清明假期。
因为在我的村子,有个不成文的习俗,清明时节要烧野米饭,而且这野米饭年年要在同一个地方、以同样的菜肴出现。
清明节前,村里家家户户开始合计着野米饭的事情:你家烧一锅,我家煮一桶;你家准备汤,我家搞些菜。到了清明那一天,家家烟火,处处人堆。孩子们总是跟在大人后面找空地,摞砖搭灶,不一会儿,大家都准备停当了。接下来,孩子们在大人的指挥下,去各处捡柴火,去年过冬留下的桑树枝和路上晒***枯草,都是上好的材料,拣来能烧。等到万事俱备时,大人小孩齐上阵,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抢着干这个干那个。
捣鼓了半天,野米饭总算齐备了,这个时候电话也开始热闹起来了。不一会,各路人马从不同的方向凑了过来,村子开始沸腾。年长的老汉一声招呼,野米饭盛宴正式开始了。不管认识不认识,也不管是谁家的亲戚,更不管年长的还是年幼的,大家都会“抢”只碗来盛饭夹菜,没有抢到座位的,四个一群五个一伙地散落在村子的各个角落,甚至连田垄上也会成为他们的乐园;围坐在桌边的老人,红光满地呷一口酒,三五两句地聊起了过去,激动之处还会哼两句过去的情怀。
渐渐地,夜幕降临,人们带着无尽的回味一一散去,村子里一盏盏的灯渐渐灭了,一切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是,我相信,怡然自得的乡间情怀却美美地留在了每个村民的心间。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