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变了 今天下午,考完试,我背着书包垂头丧气往妈妈办公室走去。心里真希望去办公室的路长一些、再长一些。这次考试的分数不是很理想,数学出错的原因都是粗心,而粗心是妈妈最不能容忍的!记得她曾经说过,不会,别人可以帮你,粗心就只有自己救自己。不知道妈妈看到我的试卷会有什么反应,是痛骂?是责怪?是批评?还是冷漠?我忐忑不安,心里好像揣了一只兔子,“怦怦”地乱跳。不知不觉,
我走到了妈妈的办公室。 “妈妈。”我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来了,怎么,考试没 星期五晴 有考好?”妈妈平静地望着我。“嗯。”我屏住呼吸,等待暴风雨的来临。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没有说什么。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决定主动坦白“犯罪事实”。“妈妈,我数学没有考好,扣掉的全是粗心分,题目我都会。”
我哆哆嗦嗦地拿出试卷。妈妈接过试卷,仔细地看了看,说:“是有点粗心。你看,这些有难度的题目,你都做对了,真是不容易呢!”妈妈边说边指给我看,“下次,可得仔细一些,不要犯这些粗心的错误了。这些题目你真的是不会做吗?做给我看看吧。”妈妈把这些题目抄在纸上,说:“试试看!”我立刻拿起笔刷刷地写了起来。“看,不是都会做吗,下次要注意了。”这些都是真的吗?我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自己。 记得以前,也是一次月考,我因为粗心被扣掉了两分。回家后,被妈妈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妈妈一遍一遍地追问我:“这是为什么错?这些你都不会吗?粗心,是你最大的敌人!”妈妈的眼睛使劲地瞪着我,我感觉自己仿佛是暴露在烈日下的雪糕一样,快被融化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错。妈妈越来越激动,用手狠狠地拍着我的屁股。疼倒不是很疼,可那严厉的话语和动作,对我来说,真是双重考验啊!
可是今天,妈妈的态度怎么会是一个180度的大转变呢?我仔细看着妈妈的眼睛,里面没有一点怒气,这是真的!我忍不住问妈妈:“妈妈,你怎么变了?粗心,不是你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吗?”妈妈笑了:“变了不好啊?以前妈妈老是批评你,很不好。最近妈妈在看一本《赏识教育》,很受启发,我应该给你m错的权利,在你犯错误的时候,我要看到你的长处,这样,对你我就有个正确、客观的评价,就不会乱说一气了!” 我明白了,原来是新的观点让妈妈发生了改变。我也一定好好努力,不让妈妈再变回去。
有人说,女孩是上帝用凝脂花做成的,清清纯纯,淡雅可人。曹雪芹亦说“女孩儿是水做的骨肉”,从内到外清澈透明,柔情似水。但,即使上帝法力无边,巧夺天工,也有失误的时候。
这个失误便是我的同学兼舍友——冼思彤同志。她有着明亮的大眼睛,似水晶一般透彻,厚厚的性感大嘴唇,吐出的尽是一些怪不正经的话,还有那不长不短的头发,别看它油腻腻的,实则顺滑得很,这有赖于她天天坚持洗头的执着精神。这些,只有长期与她待在一起才会发现,毕竟她满脸的痘痘更引人注目。接下来,就让我揭开她不为人知的真面目吧!
我对她的第一印象,是一个穿着***粉色裙子满脸痘痘的女孩。那是初一的军训第一天,大家素不相识,或许很多人对她那天的穿着没什么印象,但我可是记忆犹新。在宿舍看到她是我的上铺时,她正笨重地挪动她肥胖的身躯,笨重地整理床铺。震惊之余,还是礼貌地与她握了握手。回到教室,发现她竟是我的同桌,大脑瞬间只剩“崩溃”二字。没办法,命该如此,便与她攀谈起来,竟发现与她真投缘。但直到如今,还是不明白她为何要穿一条如此怪异的裙子来上学。
后来,渐渐熟络,她开始原形毕露。在初一下学期的某天晚上,万籁俱静。我半梦半醒,即将入睡时,“咚咚咚”,三声怪异空洞的声音忽然传来,惊醒了宿舍里的人。阳台的窗帘忽前忽后的摆动,室内如死一般的寂静,除了那一声诡异的响动。有人问了句:“什么声音?”我的上铺冼思彤幽幽地说了一句:“是我呀。”我诧异,起身查看,只见她在用手不停地拍肚皮,永无休止地拍……第二天,她被我们“群殴”了。
有人说,你觉得南实美好,是因为你没经历过南实的六、七月。我上学期的经验告诉我,这是真理。那会儿,我们宿舍隔三差五就有蟑螂登门拜访,防不胜防。好在我们有“蟑螂***手”——冼思彤。又是一个夜晚,又是一只不识好歹的蟑螂。于是,“蟑螂***手”拿着***虫剂闪耀登场。“滋滋滋”,只见她用衣服捂住口鼻,在烟雾中抬头,说“熏死我了!”
接着,又把蟑螂倒入厕所,拉上我们,一起对着死蟑螂鞠躬,悲凉地说:“一路走好!”水声“哗哗”响起,只剩欢笑隐于这夜色中。
在此,我想感谢上帝,创造并让我有幸认识了这个“失误”。她或许并非美若天仙,苗条温柔,但她的活泼开朗、一片童心,却是无人能及。或许,这个“失误”,是由许多美好,一点一滴地凝结而成……
依稀想来,已有几年未踏上这一条洒满月光的小路了。小路是父亲亲手用鹅卵石铺成的,在月下泛着朦胧柔和的光。路的那头,连着河边的小屋,连着我的父亲。父亲呵,你是否依然执著地坐在岸边,哀怨地吹着笛子,等着儿子归来?
父亲爱好吹笛。小的时候,父亲的笛声载满了我童年的乐趣,像那条丝带一样的小河,牵引着我的童心在父亲爱的港湾里晃悠,父亲很疼我这个唯一的儿子,老喜欢用粗糙的双手捏我的脸蛋,不顾我疼得哭起来,还兀自傻呵呵地笑。每天日暮,父亲带我到河边的草地上放牛,父亲常常放开牛绳让牛自己去吃草,他便从背后的草篓里摸出笛子,鼓起腮,吹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我就靠在父亲腿上,看着天边的夕阳将父亲的头发染上点点金色。我爱父亲,父亲的笛声最美。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讨厌起父亲来,讨厌他满嘴烟味,讨厌他的黄牙;讨厌他背个草篓到学校找我,还从窗外傻傻地盯着我看;我还讨厌他没有本事,只知侍弄几亩薄地,连我的学费也没能赚回。我和父亲逐渐隔膜了,在被我吼了几次后,父亲不再打着赤脚去学校看我,不再唠叨着让我好好学习。他保持沉默,而打破沉默的唯一方式就是吹笛,如怨如诉,而在我看来,这又成了他不务正业的标志。
我要到外地上学去了。离去的前一天晚上,我走上那条熟悉的小路,感觉到一丝眷恋与不舍,路像是月光在地上划过的痕,也划过我的心。几年时间里,我未回过一次家。母亲在电话里告诉我,我走后,父亲整日像掉了魂似的,茶饭不思,只知去河边吹笛子。最终,我应母亲的请求回到了家。到家里已是夜晚,月刚升起,当我怀着无尽的思绪在小路上行走时,遇到了等我的父亲。我忽地一下子哭出来,紧紧抱住了他——我的父亲。我请求父亲给我吹笛,他答应了。硬咽的笛声又在耳畔响起,响在洒满月光的小路上,勾起我曾经的回忆。我感觉到父亲眷眷的爱子之情,感到愧对父亲的笛声,父亲爱我,爱着自己的儿子。他为我吹了十八年的笛子,而我此刻才发现它和我的心竟产生如此强烈的共鸣。
路很美,很美,是月划过的痕。月是路的魂,父亲的笛声是我的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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