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小男孩叫浩浩。他是个小淘气,每天像小猴子一样,爬高爬低,屁股总是坐不住。
妈妈为了让他安静一些,给他买了好多图画书。浩浩不爱看书,随手翻了翻,把书一本本扔到书架上。
一天,浩浩想折一架纸飞机。他找不到合适的纸,就拿来一本图画书,刷!撕下了一页。他趴在书桌上正要折,忽然,书页上有人喊:“住手!快住手!”
紧接着书页里跳出两个人,一个是一脸严肃的老爷爷,一个是满脸慈祥的老奶奶,他俩都穿着黑袍子,戴着尖顶帽,拿着魔法杖,像是两个魔法师。
魔法师爷爷气呼呼地说:“你这个小淘气,害得我们连住处都没了。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撕不撕书。”
他用魔法杖一挥,嘴巴叽里咕噜一念。哎呀,浩浩一点点变小了,最后变成了只有手指那么大的小人。
天呀,我变得这么小,爸爸妈妈还认得我吗!浩浩知道自己闯了祸,害怕得差点哭出来。
“快点把这张书页粘回书里,不然你就别想变回来。”魔法师爷爷说。
“对不起,魔法师爷爷!对不起,巫婆奶奶!我一定把书粘好,让你们住回去。” 浩浩可怜兮兮地说。
可是,胶水在书桌上,现在书桌对浩浩来说,就像大山一样高。
巫婆奶奶心肠软,使了个魔法帮浩浩。她嘴里叽里咕噜地念着,那张书页上的汉字,一个个飞出来,串成了一条汉字绳索,挂在书桌上。
正在发愁的浩浩,看见书桌上垂下来一条绳索,赶忙跑过去,抓住绳索往上爬,幸亏他平时喜欢爬上爬下,这次可帮了忙。
不过,“书桌山”真的好高呀,浩浩费了好大的劲才爬上去。
爬上书桌,找到胶水,剩下的事就简单多了。
那张书页刚粘回书里,奇迹发生了:浩浩呼地一下恢复了原样;那条汉字绳索不见了;魔法师爷爷和巫婆奶奶呢,在书页里一动不动,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不过,浩浩觉得他们在对自己说:“小淘气,以后可不许撕书喽。我们的故事非常有趣,你怎么不看一看呢?”
浩浩捧起书,认真读起来:从前,在一个森林里,住着魔法师爷爷和巫婆奶奶……
在寒风凛冽的冬季,某个车站上有个牌子,上面清楚地写着“母子上车处”,可却有四个年轻力壮的青年男子若无其事地挤在上车处。可怜那牌子旁边的妇女一边要哄小孩子睡觉,一边却无奈地望着他们。
我认为牌子旁边那个妇女太懦弱了,所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难道她不能上前去理论,这是其一;其二,这里的管理员上哪儿去了,他实在太失责了,作为管理员,应上前为这位妇女解燃眉之愁。其实,生活中那些假文盲的事还很多。我就遇见过类似之事。记得在四年级时,我和全家去吴江,一上车,我便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有一张告示上写着如果有老、弱、病、残、孕妇者,请先让位。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年青妇女抱着一个孩子上车,只见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抓住拉环。可车子上的人却熟视无睹。儿童不懂让座,少年不知让座,中年人不想让座,只有那饱经沧桑的老人才明白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这时,我情不自禁地问:“中国的礼仪上哪儿去了?”中国是个礼仪之邦,可如今却被世人淡忘,何时才能重拾这礼仪,这就得靠我们——新世纪的主人。我希望从此以后,假文盲现象销声灭迹!
如今的社会已经走出了文盲时代,进入了高度文明的社会。物资极其丰富,精神文明也得到了改善。很多人的文化程度有所提高,几乎没有不识字的。尽管如此,还是有少数人对一些简单的字装作不认识,这种人被称为“假文盲”。
著名画家华君武曾画过一幅名叫《假文盲》的画,他借助了漫画的表现形式,对这种假文盲进行了强烈的讽刺。在这幅画中,画着几名身强力壮的男子,他们正站在“母子上车处”,等候公共汽车的来临。而真正应该站在此处等候车辆的母子俩,却被他们挤在了一边。那位母亲用求助的目光望着他们,希望他们能挪一点位子出来。但是,那些男子对妇女视而不见,对妇女旁边写着“母子上车处”的牌子熟视无睹,毫无理让之意。
难道他们真的不识字吗?不,不是的,他们为了自己的方便,装了一回假文盲。
文盲,就是不懂知识,没有文化的人。可是,假文盲,岂不是故作不懂,自我欺骗的人吗?在语文课本上,我就看到了一幅有着强烈讽刺意味的漫画——《假文盲》。
这幅漫画写的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北风呼啸。在一个公交车上车处,一块木牌竖立在凛凛寒风中。“母子上车处”清楚明显地印刻在牌子上。但意想不到的,是几个人高马大,身材魁梧的男子占据了那儿。在一旁,有一个身着朴素,头戴旧头巾的年轻妈妈。她抱着她的孩子,飕飕凉风中颤抖,无奈却并不敢让那几个男子给自己让位。再看那几个占位的男子他们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愧疚之情,却旁若无人的站立在那里,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一点儿也不感到愧疚,反而还昂首挺胸。
看完这幅漫画,一股愤怒与同情如泉涌上我心头,愤怒是因为气那些不讲理有无知的所谓的文盲。我同情那对母子是因为她们只能畏惧的在一旁瑟瑟发抖,去无能为力。难道作家仅仅是把这幅漫画展示给我们看吗?不,不是的!他在告诉我们,在这个看上去和谐美好的社会背后,也会有许多肮脏不堪的“污点”在抹黑。为什么会有这些假文盲来破坏了人们生活规律?我在想:如果人人都能退一步,那还会有这些“文盲”吗?但如果人人都想他们一样那社会就会变得颠倒是非了,不是吗?
在其他地方,随处可见这样的假文盲。例如:在环境优良的公园中,往往会看到啊“请勿随地乱扔瓜果皮屑”,但看得到的,却是残留着的“白色垃圾”,在动物园,“禁止投食”的告示语摆在眼前,可人们还是我行我素,随心所欲……假如大家都遵循规则,我们看到的不就是另一个不一样的情景了,这样不会更好了吗?这些人都只为了自己的利益干净了一切不该***事情,他们简直就是社会的蛀虫,我呼吁这些人呀,赶紧反醒反醒,不要再让自私心一点一点吞噬你们的心灵了,做一个文明的社区公民,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美好吧!
我的舅舅,他个人中等,长着一副瓜子脸,一双黝黑发亮的眼睛像黑宝石般闪烁着神采奕奕的光芒。在那尖尖的鼻子下面,有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
他很喜欢写诗,经常因为写诗而忘记了吃饭。虽然他患有胃病,但是他仍坚持每天写一首诗。若你要让他写诗,对他来说就太简单了。只要他看见一样东西,就能说出一个三字词。他呀,经常传授给我写诗的技巧,我会写诗,也都归功于他呢!他也很谦虚,每次我们说他写得好,他就会说:“哪里那里,我只是瞎写、瞎改而已!怎能说我写得好呢?”
舅舅最擅长的,就是“看山看水写首诗”了。有一次,他和我们到古镇去玩,当我们站在古楼上时,他看见远方的山上很绿,便想到了“山林碧”;当我们走在庭院里时,他看见水池里幽远的'波纹,就说出了“水幽纹”;当我们坐在吊桥下,溪边饮水的马儿上,准备出正门时,又形象地写“长桥饮马过汉关”。真了不起呀!
有一次,我们去成都,他诗兴大发,很快就改写了一首名为“秋日成都”的诗,内容是:秋日成都金灿灿,一望无垠天地宽。但使龙城飞将在,长桥新成走马还。
舅舅也很执着。有一次,我到他家去玩,他为了给我提供三字词,便把他收集的所有词都给存到U盘里去,这时他捂着肚子,咬着牙关,好像很痛的样子。我问他:“没什么。”舅舅说完,便继续存。“胃疼就休息吧。”我说。他却回答到:"没噻,弄好了在休息。“
他又很守信。有一次,我们出去玩。舅舅看着一路上飞泻的溪流、笔直的松树、高耸的宝塔,便又想到了一首诗。正当舅舅准备记在本子上时,才发现本子忘带了。我看他那焦急的神情,不由心生疑惑:咦?舅舅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胃疼了?于是,我问他:”有什么事情吗?怎么愁眉苦脸的呢?“”哦,没事,只是忘带本子了。“他说。我又说:“就几个三字词嘛!不写下来也没事。”“不行,说好了要给你记的。”于是他便把诗写在手上带了回去。
人生是一扇门,而良好的品格是一把钥匙,让我们像舅舅一样用好的品格去打开人生的大门吧!
每当秋天,火红的枫叶总会成为人们眼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可是,枫叶原来不是红色的。
很久以前,在大山的深处住着一对母子。大山里物产丰富,母子俩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一次,大山里迎来了一个酷热的夏天。大山里已经一个月没下雨了。似火的`骄阳晒干了河床,晒干了田地,许多动物都被晒死了,渴死了。水成了大山里最宝贵的东西。终于,家里水缸的最后一口水也被喝光了。眼看自己的孩子就要渴死了,可母亲却束手无策。最后,母亲决定出去找水。
母亲先来到一颗大树下。大树说:“给我一些水吧,我可以给你一个苹果。”。母亲想:我的孩子需要一个苹果来解馋。母亲说:“我没有水,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些血。”母亲捡起一块石子,划破了自己的手臂,让血流到大树下,大树上便掉下一个苹果。母亲捡起苹果往前走。
母亲又来到了一口水井旁,水井说:“给我一些水吧!我可以给你一碗汤。”母亲想:我的孩子需要一个碗汤来解渴。母亲说:“我没有水,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些血。”母亲捡起一块石子,划破了自己的手臂,让血流到水井里,水井里便涌出一碗汤。母亲端起汤继续往前走。
母亲又来到了一只兔子旁,兔子说:“给我一些水吧!我可以给你一块肉。”母亲想:我的孩子需要一块肉来充饥。母亲说:“我没有水,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些血。”母亲捡起一块石子,划破了自己的手臂,让血流到兔子嘴里,兔子便拿出一块肉。母亲接过肉继续前进。
母亲再来到了一只老虎旁,老虎说:“给我一些水吧!我可以给你一张兽皮。”母亲想:秋天要到了,我的孩子需要一张兽皮来保暖。母亲说:“我没有水,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些血。”母亲捡起一块石子,划破了自己的手臂,让血流到老虎嘴里老虎便掏出一块兽皮。母亲拿起兽皮向家走去。
母亲到家时,已经奄奄一息了。她用最后的力气给孩子吃了食物,帮他盖上了兽皮,便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晚上,天降甘露,大山里又充满了生机。
秋天,孩子长大一些了。当他走出小屋时,看见了被母亲的血染红的枫树……
寒风凌烈起来的时候,大街小巷再次热闹起来,人们比平时更忙碌了。玻璃钢筋的世界,所有人都带着各自的心事有条不紊地做着不同的事。人一多,全城的公交车站也变得拥挤不堪,活像被压缩的沙丁鱼罐头。
午后的风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呼啸着掠过行人的脸颊。刹那间,冷淡的雨丝笼罩住小城。公交车出站不久,候车处很快挤满了急切的人儿,伸长了脖子搜寻下一班车的影子。母子上车处自然也排满了人,只是站牌后的那位妇女,手中紧紧抱着孩子,素色的头巾下一双乌黑的眸子冷淡地打量着排在母子上车处的几个男青年,不禁苦笑一声,随即搂紧了熟睡的孩子,小心地替孩子掖好衣服,一脸鄙夷地看着男青年。占据了最佳上车处的男人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外衣下的衬衫领带张扬地炫耀着他的白领身份,他看上去文质彬彬。可为什么男人瞥向妇女和“母子上车处”警示牌的眼神是如此轻蔑不屑呢?他身后穿着军大衣的小伙子只顾盯着自己的棉鞋,毛绒帽子遮盖着前额,看不清具体神色。只是他的脸颊泛着薄红,是不好意思吗?那个看上去矮矮胖胖教授样的男子更是如此,刻意用宽大的鸭舌帽掩住大半张脸,眼神游离不定,隐隐带着厌烦,还时不时搓搓手,是心中有鬼吗?排在最后的是一位医生吧,文绉绉地伫立在后面,目空一切般看着前方,如此表现,仿佛他是红尘背后的眼睛,看穿了一切般的神色。不过,脸颊向下倾斜,上眼皮下垂,谁都看得出有某种情绪隐藏在他的平静里。妇女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摇头,收敛起温怒的表情,再次看一眼显眼的警示牌,默默地走到队尾,没有再说话……
论学识,他们不应该是文盲;论地位,他们不可能是文盲;论工作,他们不会是文盲;论品行,他们和文盲又有什么区别呢?文盲不可怕,假文盲才是最可怕,最可恨的。每每想起公交车上的老弱病残专座上坐着的手脚健全的青年学生,我心里总会有点不舒服,他们是文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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