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鸡妈妈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坪上严肃地教育小鸡们。说着说着,一只小黄鸡听不下去了,一溜烟的时间就跑到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下高兴地说:“呼,终于甩掉了唠叨的妈妈。”就在这个时候,一只野猫正在大树底下乘凉,还津津有味地吃着鲜美的小鱼,可是野猫听见小黄鸡的声音就飞快地窜到小黄鸡的背后想吃小黄鸡。小黄鸡看见身后有个黑影,它就飞快地转过头来看,呀!一只大野猫,小黄鸡吓得撒腿就跑,嘴里还说:“叽叽叽,别追我,别追我。”大野猫露出了亮亮的牙齿,开心地说:“喵喵喵,快给我站住!”
就在这时,鸡妈妈听见了小鸡叫声,她想:“肯定又是那只可恶的野猫捉走了我的儿子,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想着想着,鸡妈妈想不下去了,越想越怕,迫不及待地跑去救小黄鸡,他用尖尖的嘴去啄野猫,啄得野猫哇哇大叫。
野猫终于被鸡妈妈赶走了,小黄鸡得救了,鸡妈妈摸着小黄鸡的头,温和地批评了小黄鸡,小黄鸡听了,羞愧的低下了头。
夏的故事随风翻过几页,带着馨香的余温,在那一片浅黄的落叶里,让炙热的世界慢慢走远。虽说入秋已久,但今年盛夏酷暑那一整天浸在汗臭中的滋味,那随手一摸,一手滚烫的感觉还铭心刻骨,似乎盛夏的余威还迟迟不肯退却。
金色的秋,或许是办喜事的最佳时节吧,因为小区里的大妈们总会聚在一块儿,说着谁家结婚啦,谁家娶儿媳了之类的话。连我那个被家人调侃是“齐天大剩”的表哥也在一天前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昨日清晨,当太阳都还在云端旖旎的时候,我就被无情的妈妈从温柔的梦乡中拖了出来,扬言要去姑姑家帮忙之类的。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迎来了礼车。这个时候,有人突然开始大把大把地扔糖和硬币,伴随着小孩们一拥而上和“铛铛”的硬币落地声,我看到了一个苍老的身影。
她是个拾荒者。许久未打理过的头发乱糟糟的,时光在那张黝黑的脸上勾勒出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皱纹,早已不显清明的眼睛带着浑浊,嘴巴紧抿着,白中透黄的头发上顶着一块湿布。身上的衣服到处是补丁,泛黄的衬衫上沾满了尘土,左右高低不齐的裤腿漫过一片色彩鲜艳的土地。脚上穿着发灰的旧鞋,有的地方已炸开了线,她的手上还拿着两只鲜红的气球。她蹲下身子,在地上摸着。
当她想要再往前一些的时候,那些孩子又把她挤了出去。无奈的她,只好拿着仅拾到的一块糖和手中的气球,迈着蹒跚的步子往回走。那些一脸笑意、热热闹闹的人群中,没有一个注意到这个微弱的她。
忽然,一个蹦蹦跳跳的小身影从人群中钻出来,朝老人跑去,把手中所拾到的糖块、包着红纸的钱,一股脑儿地全部塞到老人手中。孩子也就四五岁儿,红扑扑的脸蛋上还有那刚刚与其他孩子“搏斗”的痕迹。老人捧着那满满的美好,笑了。
感谢遇见,使我发觉生活的明媚。
在还没遇到你之前,我是一个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公主,所有好东西都是我的,没有人敢和我抢。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得围着我转,我就是他们的太阳。但是,我没有玩伴,没有知心朋友。还好,我足够幸运,上帝把你送给了我,让我和你相遇。
我被从睡梦中叫醒,被带到病房,看到你依偎在妈妈身旁,面色安详,还顽皮地嘟着嘴。你睡得很熟,浑然不顾口水流到床单上。妈妈满眼温柔地望着你,嘴角不禁的上扬:“他是你弟弟。”那口气听上去仿佛妈妈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你,我不禁妒火中烧。初次相遇,你睡得香甜,我却醋意漫天。
后来,你学会了走路,学会了说话。但我却还没有学会包容和分享。从小就吃独食的我,永远都不会记得分你一份。可你总会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两根棒棒糖,要我选一个喜欢的。我和别人玩“过家家”,你向来都只有被支使的份,我虽然看到了,但是什么都没说,反倒因为你碰掉了用青草做成的“美味”把你大骂一通。那个时候,我欺负着你,你却包容着我。
家里只有一台电视,你要看动画片,我却要看电视剧。本以为我们会闹得不可开交,但你却干脆地让给了我。我自得其乐,毫不在意,尽管爸爸一直在狠狠地瞪着我。慢慢地,我们都长大了。你背上了书包,我进入了中学。我们各自忙碌的人生似乎没有了交集,唯有那血的纽带将我们紧紧扣在了一起。
鲜见的假期,回家的路上遇见了匆匆归去的你,刚想启齿和你打个招呼,你却步调匆匆,急急路过满面笑容的我。你的那个匆匆离去的背影,留给了我几丝怅然。
木然地回到家,你已经在奋笔疾书,我轻叹一口气,推门进了房间。你也进来了,带着一脸歉意,放下一根棒棒糖:“对不起,没买到你喜欢的味道。”我抬头望见你的眼神中写满了抱歉。我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谢谢啊。”你有些愕然,但也立即还我一个微笑。我觉得你仍是那个小孩子,仍尽力地讨好我,不管是过去,现在,抑或是将来。
但无论怎样,我都要感谢上帝,让我在最美好的年纪,遇见了最美好的你。
虽然你是我的弟弟,但你,让我懂得了谦让,包容,让我知道给予能获得快乐,幸福。
从今以后,换我来守护你——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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