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的我,对“之乎者也”的国学望而生畏,但是读李泽厚先生的《论语今读》是越读越有味,听李泽厚先生侃侃而谈,娓娓道来,以微言释大义,如同春风化雨、润物无声,令人颇有感悟。我想,很多读者应该和我一样,不在意它是不是纯粹的孔子的论语,在意的是,这本书带给我们大家思想上的冲击——“礼”、“仁”。
联系自己的教学育人工作,有所触动。《论语》的真谛是要告诉我们,怎样才能获得心灵上需要的快乐。全书主要讲述了孔子的天地人之道、心灵之道、处世之道、立身之道、交友之道、理想之道和人生之道。孔子的言论、配以李泽厚先生的解读,书中每一个片段都使我们在处事做人上有所启迪。
孔子一直十分重视学习。子曰:“默而识之,学而不厌,诲人不倦,何有于我哉?”这表明着一种积极的学习态度,默默的学习,活到老学到老,这也是当今社会所推崇的,所适应这瞬息万变的世界所必须具备的。孔子对于学习也提出了很多方法。学而不思则罔,死而不学则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些话已是我们从小背到大的名言名句了,其所蕴含的道理已不用多说。子曰:“我非生而知者,好古,敏以求之者也。”李泽厚在记中重点说了这个“敏”,体现了孔子对于知识对于学习的渴望,不断努力追求的精神也一直被中国文化所赞赏和实践。
“学而时习之”,孔子的全部著述讲过,我们对孔子的思想了解了,就知道什么叫作“学问”。普通一般的说法,“读书就是学问”,错了。学问在儒家的思想上,不是文学。学问不是文学,文章好是这个人的文学好;知识渊博,是这个人的知识渊博;至于学问,哪怕不认识一个字,也可能有学问――做人好,做事对,绝对的好,绝对的对,这就是学问。那么学问从哪里来呢?学问不是文字,也不是知识,学问是从人生经验上来,做人做事上去体会的。这个修养不只是在书本上获得,随时随地的生活经验都是我们的书本,都给我们教育。
《论语》文中还多处提到了仁爱,可见,在孔子的心中仁爱的重要性。它也无声地提醒着我们:对学生要充满仁爱。作为一名老师,我们更要以仁爱之心对待学生。教学要重启发引导,实施启发诱导教学方法必须抓住合适的时机、把握好“度”,针对那些“似懂非懂、似会非会”的东西因势利导、启发点拨,才能够调动学生学习的主动性和积极性,使学生迫切地希望通过主动学习来掌握它。另外,还要不断学习,完善自我。只读书学习而不会积极地思考问题,就会茫然无知而没有收获,就是我们平常说的读死书,死读书。反之,如果只空想而不读书学习,就会疑惑不解,精神疲惫,就成为“纸上谈兵”。
《论语》中还有着诸多关于做人、人格塑造、治国安邦等至今看来仍然睿智无比的描述。我想其中的做人、处世与学问这些对于我们的教育教学工作有着非常大的指导意义。在教学过程中,我们既要授业、还要传道,既要教书,还要育人。我们教师作为文化传播者,肩负着“传道、授业、解惑”的重担,就让我们追随圣人的足迹,牢记: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的训导,抱着“学而不厌,诲人不倦”的精神,从事好自己的教书育人事业。
相信只要我们深刻体会《论语今读》中孔子的精辟言论和李泽厚先生的解读,并将其作为行动准则,不断努力学习,不断创新、实践、反思,定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教师。
而在经济迅速发展的今天,在人们的生活日益富足的'同时,我们是否会感到,社会上缺失了一些东西,它们名为忠诚、善良、坚持……它们有着一个共同的名字——义。
当你因被好友出卖而心痛不已时,你也许如背中暗箭,愤怒质问,但你的好友也有自己的好友。许诺时的信誓旦旦,转身后的欢喜奔走,只余一人伤心流泪。不因为何,只因当今的社会缺失了人与人之间的忠诚。自利的现实让人与人之间披上了保护色,好似一层看不见的房,将人心阻隔。缺少应有的忠诚,社会将越来越冷淡,即使在温室效应的现在,也会全球变冷。
当你因意外而摔倒在地时,你是渴望有人伸出双手,还是盘算着“扶起金额”?柏油路刺骨的温度传递到身上,心难道不会期待温暖;等待善良吗?善良的外延很广,似乎普天之下任何一件举手之劳的小事都可以用善良来完成,但真正心存善良的人又有多少?没有人敢说自己全身心的善良,但每个人的遗传因子都隐藏着它,和罪恶一样,不去触发,不会萌生。善良,其实很简单。
当你在生活中遇到无数坎儿时,你是咬咬牙坚持下去,还是叹口气就放弃。也许认为无能为力,也许认为无论付出多大的努力最终还是会输,但,那有啥?人不会输,输的只有自己,放弃才算是输,只要没有放弃,只要还活着,就永远没有“最终”。坚持走下去,哪怕暂时被打败,但那又如何?胜利总会来临。但现在,还有多少人明白坚持,有多少人因无力坚持而走上歧路,背叛了义?谁也无从知道。
是的,可能钱币装满了人们的口袋,却填不上人空虚的心;可能贫穷会使人衣衫褴褛,却不能让人心灵痛苦。泰戈尔说过:“信仰是个鸟儿,黎明还是黝黑时,就触着曙光而讴歌了。”义,就是信仰,它永远在人的内心深处,等待着人的坚持。
义,其实无时不有,无处不在。
先生认为,实用理性是中华文化又一个特征,在《论语》中体现得淋漓尽致。那么,什么是实用理性?先生在《中国古代思想史论》阐述:这是一种理性精神或理性态度,坚持人的价值本位,并且具有极端重视现实实用的特点,不在理论上去探求讨论、争辩难以解决的哲学课题,并认为不必要进行纯思维的抽象。实用理性从文化层面对中华民族的发展产生极其重要的影响。
实用理性强调对现实的关注和经验的传授。例如对“仁”的解释,“仁”是《论语》的核心思想,出现109次。孔子的弟子问何为仁,结合具体语境,孔子每次回答都是不同的,告诉世人应当如何行事,并没有在逻辑上对“仁”进行理论分析。所以黑格尔就嘲笑说《论语》就是一本处世格言。但是这些“处世格言”却有关乎人作为本体存在的价值体认(李泽厚语)。正如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这正是人探索自身价值的具体表现,没有通过严密的逻辑形式来展现,而是讲授经验,就好像和蔼可亲的老者对着年轻人说起自己的人生经历,气氛自然而活泼。
极端重视经验的积累和现实的实用,使得实用理性缺乏探索精神。理性不会越界超出经验之外,缺乏严格的形式推理和抽象的理论探索。这就使民族获得和承续这中庸心理:不狂暴,不玄想,贵领悟,轻逻辑,重经验,好历史等等(李泽厚语)。所有这些,给民族文化、哲学体系、行为方式打上了深深的烙印。特别是在科学技术层面,实用理性在适应迅猛发展的科学之路上显得步履蹒跚。
实用理性强调现实效果,对民族性格有相当重要的影响。《孟子离娄上》记载了这样一件事情。淳于髡问孟子:男女授受不亲符合礼法么?孟子回答:符合礼法。又问:如果嫂子溺水,该怎么办?答:应当出手援救,不救人与豺狼无异,应当权变。这种权变使得中国人变得圆融、灵活,却走向另外一个极端。为了达到现实效果,不可避免要进行变通,导致中国人对规则的淡漠。在古代社会实用理性巩固了人治基础,并不适应现代法治建设的进程。这样就又回到了“解构—重建”的问题,先生强调:“保持和发展实用理性中那种乐观而韧性的人性态度,去重建那超越伦理的准宗教的心灵境界。这样,我们或许能够突破绵延至今的政教合一,克服目前日趋严峻的道德颓丧和信仰危机。”
解构与重建,总结与展望,钻研与引申,李泽厚先生通过《今读》以其现代视角传达了千年智者内心的声音,帮助我们找到了失落已久的精神家园,让我们知道做一个中国人原来是这么美的一件事情。同时先生也清醒地看到传统文化之于现代社会的消极影响,提出了“解构—重建”的理念,警惕“民粹”对现代社会的破坏,更好地实现中华文明的转型,更好地传承中华文化。
今读,以现代人的视角,倾听千年智者内心的声音,做法无非两种——解构与重建。
解构什么?解构中国式的“政教合一”。千年以来,儒学是中国式“政教合一”的文化内核,经历了多次重要演变。根据典籍记载,最初儒学是古代巫术演化而来,在祭祀过程中,氏族族长(也就是祭司)是唯一有资格与“天”交流的,而交流的过程就是娱神跳舞。在娱神的过程中,祭司产生的诸多情感(这种情感很神秘)不断分化被抽象为“诚”、“仁”、“敬”、“恕”等典型儒学词汇,正如子曰:发乎情,止乎礼。这代表人类精神文化层面的觉醒,人类的发展立足于人本身而非人格神祇。随着时间的推移,儒学发展到了汉代,汉代董仲舒提出了“天人感应”学说。该学说并没有创造出类似于“上帝”、“安拉”等具有人格的神祇,但是“天人感应”影响、统辖古代政治的方方面面。皇帝如古代祭司一般,是国家政治领袖,是社会道德领袖,也是宗族宗教领袖。最具有代表性的是,每逢大灾,皇帝要下罪己诏,所谓“万方有罪,罪在朕躬”,灾害如“天”降下的罪罚,只有皇帝(祭司)能够承受了。到了宋代,以朱熹为代表的“理学”兴起。“理学”依然否认人格神祇,坚持“天理人欲”的人本心性论,却展现出“天人合一”不可违抗的道德律令,规范古代社会的各个阶层。这些都表现出儒家伦理(人)秩序—自然(天)秩序结构的意识形态和政治体制,来规范人的身心活动。具体的表现就是将伦理道德(如修养、情感)和社会秩序(如体制、规范)融为一体。而在这套意识形态和政治体制运行的过程中,伦理道德(私德)和社会秩序(公德)无法区分,无法理顺,如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遂令不从”。一旦伦理道德强加于社会秩序,价值观就会扭曲,造成了很多社会问题。这就是为什么会发生“道德绑架”,为什么会产生“大义灭亲”,为什么出现“假道学”,为什么在今天探讨法律问题依然会陷入道德评价的“怪圈”,为什么在抵制海外不良企业的时候某些公民会做愚蠢的事情等等。[①]
重构什么?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儒学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以旧有方式传播于社会中,要批判继承。而批判继承的前提就是重构,将儒学道德性、宗教性、伦理区分开来。儒学最重要的特点之一就是否认人格神祇,却影响着世间方方面面,是不可违抗的道德律令,形成中国式的“政教合一”。先生认为,重构儒学,不需要再创人格神祗,而要转变为文化共同体的文化认同。例如“天地君亲师”,“天地”是带有宗教意味的超自然非人格存在,“君亲师”是古代政治、伦理、纲常。重构,就是要将“天地”带有宗教意味的超自然非人格存在进行转化,消除伦理中的政治和意识形态引导的内容。由此,“天地君亲师”则变成了家族亲属、师生朋友、家园乡土的精神归宿。重构儒学,回归人本位,还原儒学活泼、自然、现实的本来面目,所展望的只是普通平凡人的身心健康、充分发展和自己决定命运的可能性和必要性。(李泽厚语)
把握好生命中的每一分钟 时间,如天上的云彩,翩然而来,又飘然而去。这便有了昨天,今天和明天,也便有了人生的多姿多彩,生活的纷繁杂乱。今天是昨天的果,明天的花,无论昨天是激越、宁静,还是哀叹、凄惋,都已成为过眼云烟;明天虽有无限的向往与憧憬,但毕竟都是虚无飘渺的梦幻,梦幻纵然令人流连忘返,但清醒之后只能空留惆怅,成为一种心理负担。
只有今天,才是真正存在的时段。在今天的人生轨道上,昨天的成功与失败都显得苍白暗淡,今天可以抹去昨天的伤楚与泪痕,让昨天的理想得以实现。在今天的沃土中埋下希望的种子,明天就会百花吐艳,后天则会硕果满园。
清醒的人生可能是一种不幸,因为它会充满坎坷与泥泞,却是一种意志的磨练,坎坷是通向平坦的路,泥泞是成功前的黑暗,只要我们清醒的认识自己,磨练自己,在清醒中奋斗拼搏,人生就会无怨、无悔、无憾。 因为生命属于大家只有一次,时间也并不能像金钱一样让我们随意贮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我们所能使用的只有被给予的那一瞬间,也就是今日和现在。例如,我们不能充分利用今日而让时间白白虚度,那么它将一去不返,所谓“今日”正是“昨日”计划中的“明日”;而这个宝贵的“今日”,不久将消失到远方。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讲,得以生存的只有现在——过去早已消失,而未来尚未来临。昨天,是张作废的支票;明天,是张尚未兑现的期票;只有今天,才是现金,有流通性的价值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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