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甜苦辣,是生活的滋味。所以会哭泣、会疲惫、会迷茫、会不想前行。人生的路总不会是平坦的光明大道,我们需要一盏灯来照亮我们前行的路。给自己点一盏灯,驱散路途上的迷雾,温暖迷失的心,照亮前行的路,这样我们才能够到达胜利的彼岸。
梦想,就是我们的那一盏灯!点燃梦想之灯,我们便有了前行的方向和勇气。再大的风,再大的雨,我们都能迎着风雨前行。其实我也知道在漫漫人生的旅途中,会丢失很多的东西,但是我始终紧紧的把梦想抱在我的怀里,贴在我的心坎。有了它我便不再孤独,不再寂寞,不再彷徨。梦想是浩瀚海洋中的一座灯塔,指明着人生方向!梦想是茫茫沙漠中的一片绿洲,给你生的希望,不放弃的勇气。
一直很想说,自己是个“梦女孩”,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有这样那样的梦。会向划过夜空的流星悄悄的许愿,许下美丽的梦想,许下将来的某一天梦想的实现。长大以后,才发现,不是对着流星许愿就能实现自己的梦想。四年级的时候我爱上了作文,也是从那以后,我给了自己一个梦想,尽管它离自己很遥远。在老师的鼓励下,我开始写作文,开始不断参加征文,不断的去投稿。但是给予我的却是两手空空,无论我怎么努力也达不到别人的那种优秀!无论我怎么付出也没有收获。是不是这样小小的梦想不属于我,我迷茫了,我失望过,伤心过,甚至曾经想过放弃。一个人悄悄的在寂寞的夜里哭泣,泪水涟涟,在泪水中我看到了闪闪的灯光。真的,我看到了,透过微弱的光,我看到了前方黑暗中精灵在对我招手,在呼唤我勇敢向前。于是我笑了,擦干了眼泪,重新收拾了自己的心情,坚定的向理想走去。
年幼的我,又打开了一盏灯,然后看着母亲说:“妈妈,外面都这么黑了了,你怎么只开一盏灯啊?”
母亲看看我,拉着我的小手说:“那你认为哪儿比较亮啊?”
我不加思索,也很自然的说:“屋里。”
母亲又问我:“那屋里为什么亮啊?”
我用小手指着电灯说:“因为有灯光啊。”
母亲指着窗外让我看,外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然后,母亲关掉一盏灯,然后又指着窗外让我看,并说:“现在你看见什么了啊?”
屋里暗了下来。
我看着外面,竟然有了些亮光,我对母亲说:“外面有亮光了。”
母亲笑着把我抱在她的腿上坐下来,说:“那外面为什么刚才什么也看不见,而现在你又说有亮光了啊?”
我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母亲,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啊,妈妈?”
母亲笑了笑,却没有说话。
我清楚母亲要我自己去想,我又想了好久,忽然想起刚才屋里有两盏灯亮着,而现在母亲关掉了一盏灯,然后便很高兴的对母亲说:“妈妈,妈妈,我想起了,因为屋里暗了下来,所以外面便亮了起来。”
母亲又笑了笑,说:“那屋里为什么会暗了下来啊?”
“因为你关掉了一盏灯。”
“对啊,”母亲认真的看着我说,“有时候,你需要关掉一盏灯…”
“那什么时候才需要关掉一盏灯啊?”我不解的望着母亲。
“当你看不着别的光亮的时候,如果你只看见自己的光亮,而看不着别人的光亮的时候…”
……
这些话语,在那个年龄,显然我无法完全理解,可母亲关掉的那一盏灯而让外面变得亮起来的方法,却一直在我脑海中闪现。
有时候,你需要关掉一盏灯…
记得在初二的时候,一次我们班开一个讨论会,我作为这次会议的负责人,在下面做了很充分的准备,然后在开会的时候,我先发表了自己的观点,然后等别人去讨论…
我认为他们会一致同意我的观点,可让我没有想到的,竟有一大部分人表示反对的看法,这让我很生气,我实在想不出自己的'观点错在了哪里?可如果没有错那他们为什么会不同意呢?
之后,我在会议上据理力争,并举了很多例子,让他们相信我说的没有错,可结果却适而其反,他们仍然拿出自己的理论来和我争论…
我清楚这样下去,根本没有办法拿出一个合理的观点来,然后我想起了母亲说过的那句话,有时候,你需要关掉一盏灯…
我这才清楚,我从会议开始便只抓着自己的观点不放,而他们所提的观点我根本没有去考虑,我清楚我也得去考虑下他们的观点才对,然后便坐了下来,先放弃自己的观点,并以他们的观点为依据而讨论。
然后,会议在慢慢的讨论中舒展开来…
在慢慢的岁月里,我才渐渐的明白,在看事待物上,不能只去看自己有多么的高明,然后而以此来说明别人有多么的浅漏…
当你看不见别人的光亮的时候,那你便需要去关掉一盏自己的灯,然后再去看别人,也许,在这个时候,你便会发现那些不被你看好的人,也许有些光亮正是你自己所缺少的呢。
在岁月的积累中,不论你走的有多高,你都要清楚这些并不是你一个人在行走,如果有一天,当你看不见别人的光亮的时候,你便要考虑下是不是你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也许我到现在都无法真正的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可我清楚母亲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没有给其规定了什么意思,她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在外面不懂事儿…
母亲,这是一种至高的精神境界,这是一种无法说出来的真理。
别忘了,有时候,你需要关掉一盏灯……
护目灯的光柔柔地洒下,光的边缘浅浅地过渡了夜。
我伏在桌上,绞着眉头,看着眼前一张空白的题纸。攥笔的手心湿漉漉的。客厅的座钟响了。我轻数着,十、十一。
父亲终于忍无可忍地猛推开门.“想什么心思。磨蹭这么晚?”!他看见桌上那张起皱的数学题。皱了皱眉:“不会就不会,老师会讲的,耗着熬夜能做起来?”我烦躁地回嘴:“烦死了!你懂什么?”!
闻言,父亲的眉眼跳了跳。这是他将怒的前兆。他猛地将桌子上的纸抽走,狠狠地团成一团,握在手里,威胁我道:“再不睡觉,就撕了!看你磨什么!”
我怒得几乎要跳起抢走纸,可我克制住了。要是这样干,他恐怕会真的把试卷撕烂,我忿忿地收起书包,慢吞吞地洗漱,躺到床上,然后郁郁地看着父亲关灯,带上门。
房间里一片漆黑。
不多时,我的眼适应了黑暗。我闭眼假寐。按照一贯的作风,父亲一定会查岗。果然不出十分钟,一阵压抑的脚步传来,接着是“啪”一声轻响。眼皮上印出一片橘红。我连忙定住不动,调整呼吸,装作熟睡的样子。又是“啪”一声,灯熄了。
我按捺住内心跃起的冲动。“他肯定过会儿才睡。”我暗自想到。我开始思索那条难题,在黑暗中。
灵光乍现。我欣喜地睁开眼,摁亮闹钟。半小时了,父亲肯定睡着了。
我听着衣物摩擦声,轻轻起身。
门缝中透出的一丝微光,引起了我的警觉。不会进贼了吧?我惴惴地推开门,却是父母卧室的门大开,明亮的灯光倾洒在地上,瓷砖上反射出柔和的光。
我赤着脚,披着外套,悄悄凑近。父亲是伏在桌上睡着了。他的面前,赫然是那张扬言要撕毁的作业,不过已被小心展开,平整地压在桌下。他的手上还握着笔,笔尖点在写得满满当当的草稿纸上,洇开大团墨。我抽出纸来,仔细一瞧,不经哑然失笑。哪有这么麻烦!那道题,只是要巧解!题目看起来高深莫测。其实解法真是精简巧妙!看着不留空隙的草稿,似乎父亲还未解出。
台灯暖黄的灯光洒在桌上,唐老鸭冲着我挤眉弄眼。我的目光也柔和起来。这盏台灯,陪伴了我六七年了。父亲在我入学时送它给我,直到初中换了台护目灯,它才退休,如今是父亲在用。滑稽的唐老鸭竟是父亲在用,我不由得吃吃地笑了起来。
似乎是我响动太大,父亲醒了。他先警觉地抬起头,见是我,怔了一下,然后凶恶起来:“十二点了!快去睡觉!”这次。我并未和以前一样顶回去,而是笑着回道:“好。”在将关房门的那一刹,我对着父亲喊道:“应该用xxxx。”
父亲桌前的背影顿了一下,然后立刻有纸笔摩擦的声音。
我看着那黑色剪影,心中蓄满了情感。我想起过去,父亲给年幼的我讲解我以为的难题时,那指点江山的豪情;我想起过去,父亲高大伟岸的身影;我想起过去,父亲似永远挺拔的腰身……而现在,他曾引以为傲的头脑已不再清明,他的身躯已渐佝偻、矮小,像这盏老台灯一样,落满了灰尘,连投下的光影也是泛黄的光阴。
他总是很凶,脾气暴躁,但炽热的火,内焰总是柔和深邃的。就像那盏灯,无论我弃与不弃、在与不在,它总会伴我渡过漫漫长夜,照亮每一个没有星光的夜晚。
父亲是一盏灯,他或许昏黄黯淡、或许不够伟岸,但我寻找他时,往后看,他一定会守在我的身后,兀自燃烧着年华,投下一片光晕。
月光如水,清冷中显出温暖。教学楼在月光的映射下,投出一块隐隐的影子,如猛兽般,要吞噬仅余的一片灯光所保护的一块天地,那是传达室门前的一小片土地。
“快一些,再快一些。”我内心呐喊,不顾疲劳的双腿和秋风中满脸的汗水,只希望还来得及。
我飞速地瞪着脚踏,两个车轮似要留下幻影,我的影子被一次次地拉长,又一次次的压扁。偶然游荡在冷清街道上的秋风吹起一片片黄色蝴蝶,在惨白的灯光下独舞,而我却匆然而过,脸上的焦急不言而露,眉头紧皱,牙关要紧。
“快了,快到了。”看着不远处那熟悉的榕树,熟悉的高墙,以及那熟悉的灯光。“吱——”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我跳下车子,迅速放好,马不停蹄地奔向那熟识三年的传达室。待我及近,铁门上的锁令我急促的喘息不由一滞,心脏在一收一放中“砰砰”跳着,我的脸上只余一线希望。
我迫不及待地对着“铁笼”里的传达室发出一声带着希冀的呼喊“有人吗?”声音越传越远,而我的表情也愈发凝重,甚至带着一抹哀叹。就在我沮丧的思考忘带钥匙的我今夜要在哪儿露宿街头时,从传达室里传出了一声沉稳又苍老的回应:“来了,来了”。我听后一喜,随着屋门的打开,看管大门的老人伴着光亮踏步而出,我差点以为看到了仁慈的上帝。
老人慢慢打开铁门,边招呼我进去边感叹着说:“娃娃啊,你们还不大,记性咋这么差呢?你是几班的,我去给你拿钥匙”。听着老人的话,我羞愧不已,但还是小声而又快速地说出了自己的班级。
老人进屋拿钥匙,我才发现不对,这时看管大门的老人应该过了下班的时间,但他为什么还没走呢?正想着,老人拿着了钥匙走向我,边走边说:“这个月已经有四五个娃娃忘记带钥匙了,反正我也老了,闲着没事,就在这多等一会”。朦胧的灯光下,看着这位身材干瘦,衣着朴素,满脸皱纹的老人,内心充满了温暖,我似乎看到一抹光华在他身上闪耀。
老人虽然只是一个看门的普通人,但他却像一个给人带来温暖与希望的上帝。
月光如华,洒落人间。
我扔下手中紧捏的试卷,一片无情的鲜红,仿佛在蔑视我的无能,我步入餐厅,桌上一盘盘鲜美的菜肴将诱人的香味在这小小的空间内播洒,我的胃却丝毫没有感觉,将其置之度外。父亲停下筷子,一种莫名惊疑的在他深遂的眼睛中漫延开来,“你期中考得怎样?”父亲小心的试探着,“试卷在书房,你自己去看吧。”我毫不在意地吐出一句。“七十八”他吐出一串数字,我有些惊愕,我瘦骨嶙峋的胸腔中呯呯直跳,又马上压制住我的惊异,“爸,今晚有同学生日,我去玩玩。”他瞟了我一眼,丝丝怒意在眼中绽开,“不准!你得在家搞学习!”不知为什么,往日从来的委屈,无奈、愤怒竟一齐涌上心头,“你知道么?我没日没夜搞学习,结果怎样?还是这样,我还能怎样?”我用力将筷子往桌上一拍,“你这没志气的孩子,我怎么生了一个你这样的孩子?你,你,你给我滚!”他怒目圆睁,那声音玉城雪岭一般。我先是一愣,一股怒火便腾然而生,从脚底直冲向脑门,我一脚踹开门,奔向无边的夜中。
月亮半隐在厚厚的云层中,漠然地看着这世间百态,用她清冷的光给万物坡上厚厚的霜,风头如刀面如割,风冷酷地刮着,像无数刀刃划过我的脸庞,一两片秋叶无奈地从枝头飘落,坠入无边的寒夜中,一滴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孩子,坚持住,咱们要到了。”一个男人拖着疲惫的双腿看了眼背上大口喘息的孩子,泪水恣意地在脸上流淌,这一幕好熟悉,记忆的黑洞将我吸入。一片片乌黑色的鱼鳞般铺在屋顶上,两棵高大的白杨挺直了腰杆,一片绿意像打翻了墨水的,四下漫延开去。奶奶家门檐上的那一窝燕子也依依呀呀地响了起来,在蓬勃的夏意中穿梭。乌云从四下聚拢来,转瞬,蔚蓝的天空便被灰黑色所占据,狂风呼啸着,卷起沙石,打得窗户“沙沙……”直响,白杨也在风中摇曳,好似落水后的人那奋力地挣扎。热,一股子热从我的额头向周身蔓延,全身像被火灼烧着一般,痛苦在身体内四处冲突。
雨来了,一道闪电像一把利剑从厚厚的云层中穿刺而出,将天地劈成两半,在隆隆的雷声中,雨从灰黑色的云中泼下来,化作无数带着雪亮簇矢的银箭,射向千疮百孔的大地。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托起,一件蓑衣披在了我的身上,一双大手从背后紧紧抱住我,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穿梭,我费力睁开眼,医院明亮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疼,他静静坐在我的身旁,还有雨珠不时从他的发丝坠落,满脸的红像盛夏初升的太阳,大口大口喘着气,像被捞出水的鲤鱼。“这人真不简单,几十公里竟跑着就来了……”一边的医生小声议论着。
冬日床上厚厚的被子,夏日凉凉的清风……一切的一切,像涨潮一般涌上心头,两股热流从眼中涌出。我向家的方向跑去。万籁俱静,只有一户人家的兴仍旧亮着,一个男人站在门前四处眺望,皱纹如沟壑般在他脸上纵横,眼中浸染着一份莫名的惆怅。
“爸——”
父爱是一盏灯,给我温暖。
父爱是一盏灯,为我照亮前行的路。
父爱是一盏灯,给我走下去的通气和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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