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听过如皋的盆景闻名于中国,最近又看了古人对它的描写,就引起我一定要看看这盆景的冲动。
踏着一缕清风,我来到了花木大世界,迎面便是一股清香。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盆景最多的一个地儿。环顾四周,全是树,有的刚强坚毅,有的婀娜多姿,有的似将军,有的如仙子。它们都向我靠过来,热热闹闹的,“写写我吧。”“看看我们吧。”
“来看……”“我们……”“还是……”我不知所措的围在中间,有些喜悦,还有些兴奋。左手一侧的盆景,枝干委婉,似广寒宫中轻飞曼舞的仙子,朦朦胧胧,隐隐绰绰,是在唱一曲离愁之歌吗?还是在跳一支悲伤地舞?恍惚间,我感觉到她们的满心柔情,那向前伸出的“手臂”,想要让谁留下?那柔弱的枝干中含一丝执着,使我不禁想起那金戈铁马的动荡年代,因为爱而坚守着的信念,等着壮士归乡卸甲,阖家团圆……我不懂她们的执着,因为我没有细腻柔情,没有离别之情,没有惆怅之情,没有对未来的迷茫……
右手边的,便是威武不屈的盆景,高大勇猛如将军。他们的枝干粗壮而有力,那些叶子仿佛是他们的武器,尖锐无比。一阵风呼啸而过,他们依然挺立,不畏惧强权,不害怕敌人,屹立在风沙之中。那饱经风霜的树皮,那沧桑的树枝,那绿里泛黄的枝叶,烘托出他们的坚毅与沉着,智慧与勇气。在他们面前,我只有敬佩,和羞愧……
最大的一棵该是帝王了吧。他看起来年事已高,沧桑褶皱的躯干使他看起来越发严肃与稳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子民。他浑身散发着自信,使我战栗。我微微闭上,在我面前的仿佛是当年统治古罗马的凯撒大帝,他威严的注视着一切,身上散发着王者风范,亦或是直捣蒙古的永乐大帝,无声无息间给人以自信与沉着。如此看来,如皋百盆五针松启运北京,也是名正言顺,理所当然的。
我静静的离开了这些盆景,它们不知何时,都入睡了。我也不该再惊醒它们的梦。
于是,悄悄留下背影。
从胶东半岛最东端的威海出发一路南下,碾晓雾,沐春雨,行程八百余公里,于太阳西斜时分到达位于长江三角洲北翼的小城如皋。
如皋现隶属于南通市管辖,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县级市,是江苏省历史文化名城。江海平原最早成陆的地区、长江三角洲最早见诸史册的古邑、民国时期的中华第一大县、我国沿海最早对外开放的县(市之一等四个“之最”是如皋历史文化的最好写照。如果说还有一最的话,那就是如皋曾是苏北最富的县,享有“金如皋”之美誉。
如皋还是中国的花木盆景之都,联合国命名的世界长寿之乡。这次到如皋还发现如皋不仅是一个集南北美味之汇的美食之乡,还是一个风景优美人文积淀深厚的旅游城市。
在如皋好友的热情接待、盛情款待和倾情陪同下,我们饮美酒、品美食、赏美景,尽享如皋的美食文化和风土人情,真是乐哉悠哉不忍离去。感慨之余,一首网上读到的赞美如皋的小诗浮现在脑海:
“如皋好,信步冒家桥。流水几弯萦客梦,楼台隔院似闻箫,往事溯前朝。”
爆竹声声辞旧岁,梅花朵朵迎新春。祝愿如皋的发展前程似锦,锦上添花;祝愿如皋的人民富裕安康,蒸蒸日上。
早就听过如皋的盆景闻名于中国,最近又看了古人对它的描写,就引起我一定要看看这盆景的冲动。
踏着一缕清风,我来到了花木大世界,迎面便是一股清香。
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盆景最多的一个地儿。环顾四周,全是树,有的刚强坚毅,有的婀娜多姿,有的似将军,有的如仙子。它们都向我靠过来,热热闹闹的,“写写我吧。”“看看我们吧。”
“来看……”“我们……”“还是……”我不知所措的围在中间,
有些喜悦,还有些兴奋。
从胶东半岛最东端的威海出发一路南下,碾晓雾,沐春雨,行程八百余公里,于太阳西斜时分到达位于长江三角洲北翼的`小城如皋。
如皋现隶属于南通市管辖,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县级市,是江苏省历史文化名城。江海平原最早成陆的地区、长江三角洲最早见诸史册的古邑、民国时期的中华第一大县、我国沿海最早对外开放的县(市之一等四个“之最”是如皋历史文化的最好写照。如果说还有一最的话,那就是如皋曾是苏北最富的县,享有“金如皋”之美誉。
如皋还是中国的花木盆景之都,联合国命名的世界长寿之乡。这次到如皋还发现如皋不仅是一个集南北美味之汇的美食之乡,还是一个风景优美人文积淀深厚的旅游城市。
在如皋好友的热情接待、盛情款待和倾情陪同下,我们饮美酒、品美食、赏美景,尽享如皋的美食文化和风土人情,真是乐哉悠哉不忍离去。感慨之余,一首网上读到的赞美如皋的小诗浮现在脑海:“如皋好,信步冒家桥。流水几弯萦客梦,楼台隔院似闻箫,往事溯前朝。”
爆竹声声辞旧岁,梅花朵朵迎新春。祝愿如皋的发展前程似锦,锦上添花;祝愿如皋的人民富裕安康,蒸蒸日上。
早就听过如皋的盆景闻名于中国,最近又看了古人对它的描写,就引起我一定要看看这盆景的冲动。
踏着一缕清风,我来到了花木大世界,迎面便是一股清香。
左顾右盼,终于找到了盆景最多的一个地儿。环顾四周,全是树,有的刚强坚毅,有的婀娜多姿,有的似将军,有的如仙子。它们都向我靠过来,热热闹闹的,“写写我吧。”“看看我们吧。”“来看……”“我们……”“还是……”我不知所措的围在中间,有些喜悦,还有些兴奋。
左手一侧的.盆景,枝干委婉,似广寒宫中轻飞曼舞的仙子,朦朦胧胧,隐隐绰绰,是在唱一曲离愁之歌吗?还是在跳一支悲伤地舞?恍惚间,我感觉到她们的满心柔情,那向前伸出的“手臂”,想要让谁留下?那柔弱的枝干中含一丝执着,使我不禁想起那金戈铁马的动荡年代,因为爱而坚守着的信念,等着壮士归乡卸甲,阖家团圆……我不懂她们的执着,因为我没有细腻柔情,没有离别之情,没有惆怅之情,没有对未来的迷茫……
右手边的,便是威武不屈的盆景,高大勇猛如将军。他们的枝干粗壮而有力,那些叶子仿佛是他们的武器,尖锐无比。一阵风呼啸而过,他们依然挺立,不畏惧强权,不害怕敌人,屹立在风沙之中。那饱经风霜的树皮,那沧桑的树枝,那绿里泛黄的枝叶,烘托出他们的坚毅与沉着,智慧与勇气。在他们面前,我只有敬佩,和羞愧……
最大的一棵该是帝王了吧。他看起来年事已高,沧桑褶皱的躯干使他看起来越发严肃与稳重,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子民。他浑身散发着自信,使我战栗。我微微闭上,在我面前的仿佛是当年统治古罗马的凯撒大帝,他威严的注视着一切,身上散发着王者风范,亦或是直捣蒙古的永乐大帝,无声无息间给人以自信与沉着。
如此看来,如皋百盆五针松启运北京,也是名正言顺,理所当然的。
我静静的离开了这些盆景,它们不知何时,都入睡了。
我也不该再惊醒它们的梦。
于是,悄悄留下背影。
静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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