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为题的作文(以回家为题作文)

回家为题的作文(以回家为题作文)

首页话题更新时间:2023-03-16 18:03:30
回家为题的作文(以回家为题作文)

回家为题的作文【一】

第二天上午,我开着车,离开蜗居已久的临泉县城。跑了三十多公里,到了小宋庄,带上了四姨夫,我向着阔别一年多的家中老屋驶去。他告诉我,俺庄后边的宋老路正在修建,不能走,只能走宋集南头,从俺庄前边的小路进村。宋集街里的路不好,俺庄前边的小路也不好,进村的一段土路更不好,凹凸不平,擦汽车的底板,车身摇晃得像浪中的小船。

老屋门前,长满了青草。青草茂密,约有半人高。我和四姨夫下车,从草丛旁边踏着空隙走向老屋。过了一会儿,二侄女香雪拿着钥匙来了。旧锁生锈了,开了好久才开开。打开门,我向院子里一看,哇塞,院里的青草比门口的青草更茂密,像土地里的高杆庄稼一样长势极好,互相攀比着,看谁长得高。这些青草纤细高挑,都有一个成年人那么高。靠着西墙盖着的几间猪圈还在,只不过猪圈里没有猪了,不像昔年一进院子就能听到嘈杂的`猪叫声。灶屋门紧锁着,小窗上蒙着胶布,虽然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形,但我知道无非是清锅冷灶。上灶屋顶的楼梯下,曾搭了一个棚子,是用作存放东西的,如今已经坍塌了,破瓦犹存。锁堂屋门的锁虽然旧了,但比较好开,一下子就打开了。推开门,我走进了堂屋,曾经洋溢着一家人欢声笑语的堂屋。后墙壁上挂着中堂,画面已经黯淡无光了。条几靠后墙横放着,上面落满灰尘。方桌放在条几下面,一小片桌面露出来。两条条椅分放在东西墙壁下。从房顶上,吊下来的灯泡和风扇还在,由于断电了,都不能用了。东间屋里,放着一张木床,没有被褥,只剩下了床板,那是父母几年前睡的;还有两个盛麦的穴子,里面当然是空的了,因为里面的麦子几年前就被父亲存放到面粉厂里去了。西间屋,曾是我当年结婚时的洞房。一张结婚时使用的木床已经拆开了,抽了起来。存放被褥的木柜已经空了,里面的被褥早已被我们拉到城里去了。柜顶上,搁着一个盛放茶杯的长方形盒子。盒子已经受潮,发霉了。纱窗下,放着的仍是那个放置电视机的玻璃柜。柜子上早已没有电视机了,散乱地放着脸盆、面镜。西间屋小门南侧放着一张书桌,抽屉和柜子里还残存着一些我看过的旧书;北侧放着一件家具,下层还有几只旧鞋子,上层还挂着几个衣服撑子。家具都蒙上了灰尘,结着蛛网。房间黯淡无光,泛着刺鼻的霉味。

看完房顶之后,我和四姨夫离开了荒草丛生的老屋。在宋集街上,我花了150元钱买了一卷牛毛毡。中午,我在他家吃的饭。临别时,他告诉我:“我找好了捣瓦的人,约好了干活的时间,就提前半天打电话告知你。“

两天很快过去了。一天下午,我接到了四姨夫的电话。他告诉我,明天早晨七点钟,捣瓦的人去干活。

第二天早晨,我开着自家的汽车,载着妻子和儿子,向家驶去。在宋集街上,我们吃罢早点,就去公安局办身份证。妻子的身份证需要更新了。等了一会儿,工作人员才开门上班。去办事的人很多,队伍排得很长。好不容易排到了妻子,工作人员却告诉她,她穿的上衣颜色太浅,应该换一身深色的。我到公安局对面的药店里,找到了同村人辉辉,向他借了一件深颜色的外套。可是,工作人员告诉我们,办公软件系统出了问题,暂时不能办理了。我开着车,载着他娘俩,向家驶去。

到了家,我惊奇地发现,修理房顶的工作已接近了尾声。四姨夫告诉我:“为了尽早完工,我让他们五点钟就开工了。原本来干活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干到一半的时候,有事先走了,我接着他干完了剩下的活。工钱300元,提前讲好的,现在只需要给200元就可以了。”我给了他300元钱,他转手交给了干活的老头。老头留下了200元,剩下的100元又给我了。我心里明白,四姨夫没有要工钱,自愿无偿地为我找工人、干活。来时,我还担心,若是天气突变,下了雨,活干到一半怎么办啊?这下好了,不用担心了。没过多久,真的下雨了。我庆幸不已,心里对四姨夫充满了感激。我一年四季不回家,对于修房顶的事又陌生,若不是四姨夫自始至终地替我操办,这件事不知要多久才能办完呢,又不知要费我多少心思呢?只因有了四姨夫在,修房顶的事才这么顺利,这么省心!

冒着雨,我们又回到了宋集街上。我让妻子再去公安局碰碰运气,看看现在可以办理身份证没有?好事接踵而至。工作人员说,现在办公软件系统修好了,又可以办理了。妻子买了一件深颜色的上衣,照了相,提交了相关信息。之后,我们买了一块猪肉和一些水果,去四姨夫家吃午饭。

吃完午饭,我驾车载着妻子和儿子向县城奔去。这一走,离开了荒草丛生的家中老屋,我不知多久才会回来?但我知道如果父母不回家,或是门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会回来了。

随着社会的变迁,农民外出务工的人员越来越多,有的留下老人独守空宅,有的留下小孩留宿学校,有的带着家人举家外迁;外出务工的时间越来越长,大多一年回家一次,有的两三年回家一次,还有的很多年不回家一次。曾经洋溢着全家人欢声笑语的屋子变得空荡荡的,阒寂无人,长了荒草,生了灰尘,结了蛛网。现在的农村,十室九空。人都到哪儿去了?进城打工了。即使家里有人的,也多半是老人,还有和老人相依为命的孩子。将来有一天,我也会变老,老得哪儿也去不了,只有留在家里,独守空宅。到那时,我和守着的老屋将一起走向消亡,变成后辈的记忆,越来越淡,直至烟消云散。想到这些,我不免伤感起来。

回家为题的作文【二】

天鹅在高空中飞翔,白云在它身边飘动,风在它旁边呼啸而过。它的飞着。过了一段时间,它得肚子饿了。它便想找些鱼虾为充饥。它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绿洲,绿洲里有块池塘,便向池塘飞去。在那里,它发现了有可口的鱼虾。便饱餐一顿。吃饱后,准备向天空飞去。这时,它听到一阵呜咽声。是谁在哭呢?天鹅赂呜咽声飞去。在那里,它找到一只大雁。“大雁你怎么啦?”天鹅温柔的问道:“我,我……”大雁泣不成声。没事,慢慢说。天鹅轻轻的说道。“呜呜”,我走丢了我找不到到我的同伴。大雁说:“没关系,我也找不着我的同伴了,咱们结伴而行吧!”于是,他们成为一对好朋友。它们俩一起,向南方飞去。

天鹅和大雁向前飞着,飞到了一个村庄。这时,天已经亮了。晨光洒满了大地,天上的云彩成片成片的抹红了远处。一个村庄的屋顶朦胧地显现出来。天鹅和大雁口渴了,看见前方树林里有个池塘,便停在河岸上休息。就在天鹅和大雁在喝水的时候,一支黑乎乎的松口对准了它们。就当要射出子弹时,只听一个声音喊道:“快飞啊!”猎人在追***你们们呢!它们俩听了,急忙逃跑。猎人朝天开了一枪,但是,它们接道了警报,急时逃跑了。猎人在后面挥舞着拳头,骂到:“你跑不掉的。”

天鹅和大雁一看,原来是穿着花衣裳的.野鸭姑娘。“谢谢你”它们俩说道:没关系,你们怎么会一个人在森林里。昨天我瞧见这个猎人开枪打死你的好几位同伴,所以我知道这儿有个贪婪的猎人在这儿捕***我们。野鸭留它们住了一晚,第二天,它们告别了野鸭,向南方飞去。野鸭看着它们越来越远,心中暗暗祝福它们。大雁和天鹅飞到了海边,那里有许多鸟,有羽毛朵花,脑袋火红的红颈鸭,有背上布满细波浪纹的长尾鸭。还有背上有白条纹,嘴尖尖的阿比鸟和各式各样的鱼。在那里,它们看见了自己的同伴,他们开心的参加进去,从心中感到由衷的幸福。

回家为题的作文【三】

中午一点多来到车站,天空飘落着蒙蒙细雨,广场上搭建几个临时候车棚,人头攒涌着,黑压压一片,从未想象居住在这鹭岛之上的人有如此之多,一眨眼全都冒了出来,拥挤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通往全国各地的`候车指示牌稀稀落落的挂在各柱上,白底红字,倒也清晰明了,让我很快的找到了回家的站点所在。看来心急回家的人不少,前面已排出两列“Z”型长龙,大部分的人都排在候车棚外,任凭细雨淋着,好在厦门的冬天不冷。排在我前面的是一位大叔,瘦瘦小小却旺盛异常,挑着一副沉重的担子怎么也不肯放下,扁担两头硕大无比的蛇皮袋随着扁担的移动不停地左右晃动,钟摆般匀速规则,让我不得不左闪右避,大叔回头看了几眼,似乎惊诧于我的好动,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焦黄的牙齿,显得甚为宽容。前面的队伍许久未见挪动,早上耗时许久整好的衣装被细雨一淋亦不象样了。不远处的“世贸商城”被雨水冲洗过后倒也愈发清新,多看几眼后,对这个已生活四五年的城市油然产生了几分眷恋,高考作文《回家》。

入站口终于随着剪票大婶的喝骂声打开了,人们便如集中营释放般涌了进去,原本漂亮的对形一下全没了踪影,混杂着五湖四海的方言和奔跑声使人群沸腾了起来,口音各异的骂娘声充斥耳膜,让人惊叹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我则保持着自觉很有风度的模样向前攒动,顺利的到了车厢。眼前的列车显然年岁已高,着实使人怀疑只是一堆破拖拉机的的连接体而已:座位上的皮革很不客气地翻了过来,露出它黄黑相间的海绵,一坐下去便有些许好动的空气从海绵与皮革的缝隙间挤出来,发出“扑扑”的尴尬之声。回家的人们多数更象是在搬家,大大小小的行李包裹不断叠起,使得头顶上的行李架不时发出不堪重负的***。部分人缘较好者正与送别的亲朋故作姿态的寒暄,翻动着眼白居多的眼球环顾四周,优越之感溢于言表。更有胃口发达者已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裹,里面内容是极为丰富的,瓜子、水果、肉脯、饮料应有尽有,随手拿出一种便塞进嘴里,显然是平日锻炼较多,嘴部肌肉弹性很好,口腔张开的程度是常人很难达到的,张开的同时可以清楚的看到咽部粗壮的扁桃体腺或是什么的,煞是壮观。

打发在列车上的旅途时间一向是令人头痛的,于是我便和一位买短程站票的中年男子搭起讪来,这位张姓兄弟博学多才,从杨利伟飞天到他家墙根下的蚂蚁搬家等等事宜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甚至连布什总统家的马桶是什么牌子的也能准确道出似的,聊到兴处便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把我挤到一旁,不多久则变得深沉寡言,真叫人费解。

闲极无聊便开始环顾四周,正对面坐着一对四十岁上下的夫妇,男人是一脸堆笑的春风得意,女人更是幸福地依偎在他肩旁,一头尚未打理整齐的头发在男人崭新的西服上来回磨蹭,着实让人担心西服会过早地起毛球,隐约听见两口子用方言讨论起过年的花销,话题似乎有了争执,于是男人提高了分贝率大声呵斥,几滴活泼的唾沫轻巧地飞到了我的脸上……女人被说服了,男人自然很得意,兴奋之余摆弄起栓在脖子上的条状领带,清楚地露出了袖口上尚未来得及剪去的商标。

轧轮与车轨千篇一律地重复着它们的撞击,不断发出“哐铛哐铛”的声响,窗外一片漆黑,车上的人多已睡去,对面男人捧着一本《故事大王》看得津津有味,眼皮逐渐沉重起来,终于睡去。

再醒来已是次日,列车已经驶入家乡境内。车厢便恢复了原有的喧哗,历经数十小时的颠簸终于抵达了阿G车站。我想:一节小小的车厢便是一部我所看到的《茶馆》,一帧打工者返乡的缩影。同是出身庶民、客居他乡,籍此我感触甚多,心中思绪纵横四溢。三年一次的回家历程颇值纪念,殊不知自己的文笔是如何的晦涩,惟恐忘却,故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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