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每个家庭肯定都会有一些好玩又有趣的事情。但是,我认为,我们家的趣事最独一无二。为什么这样说呢?就请你听听我讲下面的趣事吧!
一天,小姨给我带回一只小狗,那小狗名叫球球,浑身上下都是雪白色,像一个“大雪球”。爷爷见了它,总是吓得躲进房间里,因为小狗总是舔爷爷的脚,扑到爷爷身上。渐渐的,爷爷和球球熟了。一天晚上,爷爷出去吃饭,回来时,他满脸通红,整个屋子都是酒味。这时球球跑到了爷爷身旁,爷爷醉醺醺地说:“来,球球,我,我教你写字和唱歌,这个字应该这样写:横、竖、……”球球好像听懂了什么似的,“汪汪”地叫了几声,爷爷很高兴,又继续教了下去。沉睡在梦乡的我、爸爸、妈妈、奶奶被一阵阵狗叫声吵醒了,我们大家一看,爷爷正在教狗写字呢!我们哈哈大笑起来。“有什么好笑的!这是很正常的。我还要教它唱歌呢:“呀啦嗦,那就是青藏高原!……还是高难度的”还没等爷爷话说完,我们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从此,爷爷不仅不害怕球球,还喜欢上了球球。球球被小姨带走时,爷爷还恋恋不舍呢!我觉得爷爷真是个“老顽童”。
怎么样?同学们,我们家庭的趣事是不是很独特?
唉!又开吵了!大姨和大姨夫怎么成天吵架呀!虽然大姨是妈妈的姐姐,她对我特别好,可是她的家庭气氛比我家差远了。
今天爸爸在外面没有回来,我和妈妈去大姨家吃饭。他们正在做饭,吵架的声音在客厅就能听得一清二楚。大姨埋怨大姨夫不做饭,而且回家抓起核桃仁就吃,还一下子吃了十几个,大姨夫没有反击,我和妈妈埋怨大姨性子太急,经常埋怨大姨夫,有时像吵小孩子一样。
开饭了,大姨夫开玩笑说:“我生活在黑暗的旧社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大姨立刻反击:“什么什么?我是州官?你是百姓?得了吧!有一件小事你都要管!”
于是,一场口舌之争开始了。我和妈妈赶快劝开。妈妈说:“争什么?你们俩都有错,开玩笑也当真!”妈妈的劝解,使一场风波平息了,我也喘了一口气。
谁知好景不长,才过了十分钟,又开吵了。大姨夫说原来见到一块玉没有买,现在挺后悔的。大姨怪大姨夫乱花钱,还要没收大姨夫的私房钱。两个人就像打乒乓球似的,你来我往,吵得不亦乐乎。
好厉害的一家,一顿饭就能吵两次!佩服佩服!
家庭,就像季节——有春天的温暖,也有夏天的狂风骤雨,这不,我家也这样。
记得那一次,我期中考试考砸了,一回到家,我心想,惨了!妈妈板着脸,头上都要喷出火来了。我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快走。我刚想溜回房间,妈妈就喊了一句:“站住!你给我过来。”我只好低着头走到妈妈的跟前。妈妈假装不知道,问我说:“你这次考得怎么样?”我就说:“我,我,我考得很烂!”妈妈看我很诚实,就压住了百分之十的火气。我看出来了,心里不由暗自庆幸。妈妈又说:“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分数。”说着,就把手机塞在了我的手里。“我已经知道了,不需要看!”我推开手机,不耐烦地说。由于说得有点大声,就又惹恼了妈妈,妈妈的声音又抬高了八度:“我们长这么大,还没有跟你奶奶大声说过一句话,你才几岁啊,就敢这样跟我大声说话!”我的心一惊,惭愧地低下了头。妈妈又接了一句:“怎么!才说你几句,就不满意了?”其实,我心里没有不满意,只是对自己的表现不满意而已。
最后,爸爸回来了,帮我说了几句好话,一场风波就结束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庭,每个人的家庭也都有自己的趣事。我也来说说我的家庭中的一个小趣事。
有一天晚上,我妈妈烧了一壶水,告诉我和爸爸记得关电,就出去了。这时候,我和爸爸没有什么事干,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妈妈走了之后,我心中也是一阵暗喜——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我立刻拿起一本书,躺在床上翻起我的“闲书”了,还打开电脑,放着动听的音乐,真是舒适啊!我在这儿享受着“幸福生活”,没过一会儿便听见电视打开的声音,不用想也能知道肯定是老爸在看电视。看来老爸也和我一样,也在享受着“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过了一会儿,我便沉浸在迷人的情节中,老爸也沉浸在迷人的电视中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声“河东狮吼”:“惨了!”我一纳闷,唉,这叫声是老爸发出的,他为什么会大叫呢?我放下书,跑进客厅,电视机开着,老爸却不在。转头一看,“惨了!”,我又叫了一声——厨房里水烧得干***,整个屋子满是烟雾,水壶也被烧糊了。这那些蒸汽中的人影,自然是老爸。
过了一会儿,老妈回来了,看到我们家的狼狈样,哭笑不得,对着呆站在一旁的父子俩说:“你们俩呀,让我怎么说呀,两个糊涂虫!”我们三人大笑起来……
这就是我们的家庭趣事,不过,我和爸爸的毛病是要好好改改了。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