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里的童话,精短又灵巧,充满风趣和幽默,每个故事都有它自己的.道理,藏着我们的快乐和智慧。这本书里最有趣的一个故事是——爱打扮的豹先生。豹先生是很凶残的,无论谁到了他的爪子下,都别想跑。有一天,阳光灿烂,豹先生全身打扮得完全像一位高贵的绅士在森林里散步,这时候,一只小兔子正在和松鼠聊天,被豹先生偷偷地发现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但还是被兔子和松鼠看见了,松鼠吓得飞快地爬上了树,兔子想出了个好主意,让豹先生把衣服脱了再吃他,小兔子说完撒腿就逃,豹先生也使尽全力追了上去,眼看就快要被追上了,松鼠大声喊到:“快来捡新衣服呀!”因为豹先生很喜欢自己的新衣服,所以又跑回来,穿上新衣服再去追赶兔子,兔子呢?早已没影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好人是会有好报,坏人是不可能会有好报的。我们应该多做好事,不做坏事,向雷锋叔叔学习。
今后,我会一直和好书交朋友的,因为它们有趣,又有道理。
春天,她穿着一身万紫千红的裙子,脚踏着银色水晶高跟鞋,随意地梳着公主头,笑吟吟地向我们走来。小河进过了一整个冬天的努力,终于打破了冰层,重新露出了面孔;河岸上的桃花也欣欣然张开了眼,迷迷糊糊地开出了绚丽的花朵,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好像没有睡醒似的.;柳树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对着河水,细细的梳妆起来。
夏天,她穿着一身清爽的旗袍,脚踏着精致的绣花鞋,绑着高高的发髻,满脸笑意的向我们走来。小河孕育出了活泼可爱的小蝌蚪,一会儿成群结队的玩耍,一会儿独自欣赏这景色;在河里,荷花已经微微露出了脸庞,缕缕幽香暗暗地飞着,纤细的身子随风舞动着。;白玉兰也开出了洁白的花朵,走到树下,深深地吸一口气,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
秋天,她穿着一身蓬蓬的纱裙,脚踏着纯白的小皮鞋,梳着精神的麻花辫,眨巴着大眼睛向我们走来。小河里的蝌蚪,大多都变成了青蛙,在荷叶间自由自在地蹦来蹦去;菊花已经徐徐开放了,有的已经完全张开了花瓣,有的只露出了一般的笑脸,有的还只是小小的花骨朵,像害羞的小姑娘,迟迟不肯露面;枫树也被秋风染红了叶子,不经意间,就会有一两片像小精灵似的,颤悠悠地飘落到大地母亲的怀抱。
冬天,她穿着一身厚厚的洁白裙子,脚踏着精巧的白色小靴子,随意地梳整齐了那一头秀发,嘴里轻轻地哼着曲子向我们走来,小河已经在面上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水里的一切都看不清了;腊梅却迎着风雪,顽强的开出了花朵,在这没有生机的冬天里,真是孤芳自赏啊!;松柏与竹子也迎着风雪,继续成长着,在风雪里的他们,显得格外翠绿。
我家楼下的公园可真是一个爱打扮的小姑娘啊!
有一天,我好不容易抓了一只蜗牛,我把它放进盒子里,便开始仔细观察它,指尖轻轻碰了蜗牛一下,它立刻把头缩进壳里,一动也不动,等外头平静后又把头悄悄的\'伸出来,你瞧,蜗牛的胆子真小,怪不得它要穿上像田螺壳的外衣,一定是为了保护自己才穿上这盔甲一般的外衣。 蜗牛住在陆地上,但跟田螺、海螺长的非常相像,它们是不是一类的小动物,不得而知了。蜗牛很喜欢爬到蔬菜和花草的叶子上去,它爬行过的地方都有鼻涕一样的东西,对蔬菜和花草得生长很不利,我想,这蜗牛应该是花园的害虫。
蜗牛有很发达的牙齿,嘴在头部的下端。当它的头伸出壳外时,头顶上还有只像牛角一样的角,我想蜗牛也许因此而叫蜗牛。 你瞧,蜗牛在盒子里休息呢!
“逐臭之夫”字典上说:“犹言不学好下向之徒。”这与我们要讲的无关,接着解“喻嗜好怪癖异于常人”,就是此篇文章的主旨。你认为是臭的,我觉得很香。外国人人亦言“一个人的美食,是另一个人的毒药”,实在是适者珍之。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榴莲了,强烈的爱好或特别的憎恶,并没有中间路线可走。我们闻到榴莲时喜欢得要命,但报纸上有一段港闻,说有六名意大利人,去到旺角花园街,见有群众围着,争先恐后地挤上前,东西没看到,只嗅到一阵毒气,结果六人之中,有五个被榴莲的味道熏得晕倒,此事千真万确,可以寻查。
和穷困有关,中国的发霉食物特别多,内地有些省份,家中人人有个臭缸,什么吃不完的东西都摆进去,发霉后,生出碧绿色的菌毛,长相恐怖,成为美食。
臭豆腐已是我们的国宝,黄的赤的都不吓人,有些还是漆黑的呢。上面长满像会蠕动的绿苔,发出令人忍受不了的异味,但一经油炸,又是香的了。一般人还嫌炸完味道跑掉,不如蒸的香。杭州有道菜,用的是苋菜的梗,普通苋菜很细,真想不到那种茎会长得像手指般粗,用盐水将它腌得腐烂,皮还是那么硬,但里面的纤维已化为浓浆,吸噬起来,一股臭气攻鼻。用来和臭豆腐一齐蒸,就是名菜“臭味相投”了。
未到北京之前,被老舍先生的著作影响,对豆汁有强烈的憧憬,找到牛街,终于在回民店里喝到。最初只觉一口馊水,后来才喝出香味,怪不得当年有一家名店,叫为“馊半街”。不知者以为豆汁就是大豆磨出来,像豆浆,坏不到哪里去。其实只是绿豆粉加了水,沉淀在缸底的淀粉出现灰色,像海绵的浆,取之发酵后做成的,当然馊。
南洋有种豆,很臭,干脆叫臭豆,用马来盏来炒,尚可口。另有一种草有异味,也干脆叫臭草,可以拿来煮绿豆汤,引经据典,原来臭草,又名芸香。
这些臭草臭豆,都比不上“折耳根”,有次在四川成都吃过,不但臭,而且腥,怪不得又叫“鱼腥草”,但一吃上瘾,从此见到此菜,非点不可。
洋食物的臭,不遑多让,他们的生火腿就有一股死尸味道,与金华的香气差得远,那是腌制失败形成,有些人却是要吃这种失败味。其实他们的腌小鱼(Anchovy和我们的咸鱼一样臭,只是自己不觉。
日本琵琶湖产的淡水鱼,都用发酵的味噌和酒曲来腌制,称为“Nuka Tsuke”,也是臭得要死。初试的外国人都掩鼻而逃,我到现在也还没有接受那种气味,但腐烂的`大豆做的“纳豆”,倒是很喜欢。
“你吃过那么多臭东西,有哪一样是最臭的?”常有友人问我。答案是肯定的,那是韩国人的腌魔鬼鱼,叫作“虹”,生产于祈安村,最为名贵,一条像沙发坐垫一样大的,要卖到七八千港币,而且只有母的才贵。腌好的虹鱼上桌,夹着五花腩和老泡菜吃,一塞入口,即刻有股强烈的阿摩尼亚味,像一万年不洗的厕所,不过像韩国人说的,吃了几次就上瘾。
天下最臭的,虹鱼还是老二,根据调查,第一应该是瑞典人做的鱼罐头,称为“Surstrommlng”。用鲱鱼做原料,生后让它发霉,然后入罐。通常罐头要经过高温***菌,但此罐免了,在铁罐里再次发酵,产生强烈的气味,瑞典人以此夹面包或煮椰菜吃。
罐头上的字句警告,开罐时要严守四点:一、开罐前放进冰箱,让气体收缩。二、在家中绝对不能打开,要在室外进行。三、开罐前身上得着围裙。四、确定风向,不然吹了下去,不习惯此味的人会被熏昏。有一个家伙不听劝告,在厨房一打开,罐中液体四溅,味道有如十队篮球运动员一齐除下数月不洗的鞋子,整个家,变成名副其实的“臭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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