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是一个17岁的男孩,但是他喜欢旷课,上网吧,打架,由于每个月零花钱有限,他就不得不去偷家里的钱,渐渐的,父母发现了,由于舍不得还就也就没有大骂他只是温柔的对他说“孩子,现在不成有础好好学习,将来后悔的可是你呀。”可是杰根本不听,还是一如既往的玩耍。
“快还钱”随着一声叫骂声杰的父母赶到现场,原来是杰偷了人家的钱,110来了说只要认错就放了他,可是杰眼睛眨也不眨,警察见他顽固不化就把他带到了警察局,杰的母亲跪了下来说“孩子,你就认错把,我给你跪下啦”可是姐依然无动于衷就这样警察带走了他。
“吱”大门开了,杰出来了,他四处望望看见俩个人向他走来,他翻了一个白眼就头也不回的跑了,任由父母在后面怎样哭喊也不理睬。
本以为孩子会由于这次教训会明白一点但是夫妻二人在家等到的却是巨额赔款,原来杰在外面打人不小心把人打死了,人家父母找上门来要求赔款现金80万元,可是杰的父母手上也只有30万元还包括卖房子的钱可是还差很多就问朋友借数了数还差40万,杰的父亲走了出去,来到了医院原来他的同事家里有钱可是人得了糖尿病要换一个肾。
他拿出瘦黑的手在上面签了字等孩子母亲到医院时他已经进去了,她嚎啕大哭,因为家里的希望就是老公,他倒了怎么办,一会他出来了,在医院过了几天等钱一到手就急急忙忙送给了人家。
杰回来了,可是母亲因为疲劳过度检查出肺癌晚期,爷爷因为出去借钱被车祸夺走了生命,奶奶日夜哭诉,眼睛可瞎了,父亲日渐面黄了很多,看到家里的情况,杰好像明白了,但是一切已经晚了。
唉,现在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能体谅体谅父母的辛苦呢,望天下儿女感叹父母辛苦!
黄昏,我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路被拦住了——一群人不知为何围成一圈。“是演杂耍吗?”我怀着好奇心,小心翼翼地挤进人群,探出小脑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正跪在人群中:乱糟糟的头发,土黄色的脸,一身破烂的衣裳。地上放着一块破旧的牌子,牌子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牌子前方放着个盆子,里面散落着几十个硬币和一些零钞,不用说,一定是在乞讨。
我挤上前去,正准备掏钱,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冒了出来——“他,可以自己去挣钱呀!”
于是,我又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虽然精神差点,但并不瘦弱,也没残废。“为什么不靠自己的劳动去谋生?”
他似乎猜透了我的心思,抬头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你这个小毛孩,懂什么!”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了外婆。她老人家住在乡下,爸爸妈妈再三邀她来城里享福。可她总是说:“你们也不容易。我在乡下劳动惯了,到城里反而不适应……”我仿佛看见年过花甲的外婆正倔强地挺直腰板,挑着担子,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这是我今天逛街遇到的第五个了。”不知是谁在旁嘀咕了一句,把我从沉思中唤醒,我悄悄的离开了人群。
走在热闹的大街上,我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刚才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我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需要帮助,却很难得到;而有些人原本可以自立,却要别人帮助。
我想起外婆常常对我们说的一句话——“人这一辈子,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我们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应该同命运进行不懈的抗争。
前几天,爸爸病了,妈妈要照顾爸爸,没空管我。于是,我就只能轮流在奶奶和舅舅家暂住。
住在别人家里,总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捆着手脚,总不如在自己家里得心应手,随心所欲,你的周围不是对你了如指掌的父母,你随时都要为别人考虑,考虑你这样做了别人会怎么想,考虑你那样做了会不会影响谁。最难受的还是那种想家的感觉,有时我会想起我的小房间,想起鱼缸中我新买的小金鱼,想起电脑里我没有做完的网页,想起爸爸妈妈和蔼可亲的笑容。
记得那天早晨,我住在舅舅家,正做着好梦——梦中,我回到了充满温暖的家,看见了我的小金鱼,看见了爸爸妈妈,也能玩电脑了。美梦不长,我被要上学的哥哥吵醒了,原来哥哥找不着袜子了。被他这么一吵,我的睡意全无了。只好早早地起床。
受不了舅舅家早早起床的习惯,我便搬到了奶奶家。虽然在奶奶家不用那么早起床,可是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说:睡觉很晚,经常来客人,睡觉时炕很热,爷爷奶奶不住地关心与打问……
总之,在舅舅和奶奶家总是没有在自己家习惯。
现在,爸爸的病好了。
我终于回到了我朝思暮想的家。
当我兴冲冲地打开房门,我的房间里依然清洁,我的鱼缸里的小金鱼依然活蹦乱跳,我又可以在电脑里做我们班的网页了,环视四周,一种自由自在的感觉浮上心头,我不由得感叹到:回家的感觉真好!
夏去秋来,万物换装,岁月无情,青春难葆。傍晚,一阵微风吹来,一片树叶脱离了大树的怀抱,缓缓飘落,它在空中张望着、翻滚着,最终它回到了大地,回到那片生它养它的土地,它虽然满身写满了沧桑,但是仍然十分欣喜,因为——它,回家了。
神木上的叶子,青了又落,天空中的月亮,却缺了又圆。今天的天空挂的是一轮皎洁的圆月。这时候应该是万家团聚的时刻,我却是有家难归的游子,孤独地徘徊在海边,深情地凝望着北方的家乡。近处一片朦胧,远处一片昏暗,我看不到亲人的笑脸,我听不到妈妈的呼唤。我知道海的那一边有我至亲至爱的妈妈,还有我的哥哥姐姐和父老乡亲。我想回家,我想妈妈。
妈妈呀!我的命运好苦啊!1622年,践踏我的荷兰殖民者被民族英雄郑成功赶走;1945年,日本侵略者又被妈妈打败;1949年,国民党头目蒋介石掠走了我,从那时到现在,我离开了家乡的日子,算起来有近五个世纪,在度日如年的漫漫长夜里,我受尽了凌辱,可我抗争一直没有停止过,因为,我只有一个心愿——我一定要回家。想着六位哥哥打破了枷锁,历尽千辛万苦回到家中,享受着无边的幸福,得到妈妈的爱抚,享受家的温馨,受到父老乡亲关爱……我羡慕极了,我也做梦也想回家,寻找回家的感觉。
曾几时在梦中,我变成一只小鸟,试图飞越海峡,无论风多大,浪多大,我都勇往直前,可是大雾弥漫,我迷失了方向。
曾几时在梦中,我变成一只小鱼,想努力横穿海峡,尽管路途遥远,我回家的信念始终不变。我历尽艰辛,渡过了汹涌的海峡,啃到了家乡芳香的泥土,喝到了妈妈甘甜的乳汁,可看不到妈妈迷人的面庞。
曾几时在梦中,我回到了家乡,哥哥姐姐、爸爸妈妈、父老乡亲都热烈欢迎我,雄壮的国歌在耳边奏响,五彩的烟花在蓝天绽放,我淹没在乡亲的热情中,我偎依在妈妈的怀抱里。
我一次次在梦中回家,一次次从梦中笑醒,又一次次惆怅失落。我依然是一个有家难归的游子。我想回家,我想妈妈。
月亮偏西了,孤独包围了我,我好寂寞。我站在沙滩上,海风阵阵,那是我想回家的冲动;浪涛声声,那是我挣扎的呐喊,那是妈妈焦急的呼唤。我躺在沙滩上,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涛撼海岸,海水飞溅,落到我的嘴里,苦涩的,我知道这是我想家的泪,就连沙滩上每一粒沙子都是我计算回家的日子丢下的。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想回家,我想妈妈。
夜更深了,我从沙滩上站起来,海风吹干了我的泪水。海浪声声,似乎也在述说我漂泊的不幸。借着月光,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掏出笔记本写下几行:
“我相信,我一定能回到妈妈的怀抱。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永远回不了家,那么,虽我身体惨遭蹂躏,可我的血脉里流动的是中华的血浆,我的身体永远属于妈妈,我的心脏永远与妈妈的心一起跳动,因为我是妈妈的骨肉啊!
——儿子台湾亲笔”
东方泛白了,朝霞渐渐泛红了。我知道新的一天终于来了,我踏着霞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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