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老师是我们班的语文老师,留着乌黑的长发,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能把每一个同学的心思看透,她高高的鼻梁下面是一张一笑起来就露出雪白牙齿的嘴巴。
她上课语言准确生动,声调抑扬顿挫,情感真实感人,她上的课像磁铁一样充满了吸引力,我们都喜欢上她老师的语文课。忘不了她给我们上桂林山水时,她用生动的语言说:“请同学们一边听我朗读一边展开想象,让我们一起来欣赏桂林的山水。
桂林的山真静啊,静得让你感觉不到它在流动……”我静静地听着、想着、觉得自己仿佛已经随着老师正在畅游着漓江,正在欣赏着桂林那秀美的山水。老师读完后,又带领我们仔细地“观赏”桂林的山。
巫老师的每一句形象生动的语言,每一个准确有趣的手势,都在我们面前描绘出一座座奇、秀、险的桂林的山,连班上出了名的捣蛋鬼张俊青、张小龙也都在津津有味地听着,思考着,想象着……
记得五年级时,巫老师讲课经常蕴含着丰富的感情,让我们情不自禁地走进故事的喜怒哀乐当中。印象最深的是她教我们小音乐家杨科一文时,讲着讲着,我禁不住流下了同情的泪水。小杨科的命运是多么悲惨啊!
同学们被老师真切的情怀感染了,似乎可怜的小杨科就在我们面前。全班同学都怀着沉重的心情上这堂课,也有不少同学眼圈红了。当老师教我们月光曲时,同学们更是被贝多芬的钢琴曲陶醉了,在我们面前,也仿佛涌起了波涛汹涌的大海,银色的月亮正从水天相接的地方升起来……
巫老师的语文课就是这样,她总是用丰富的情感,创造一种具体生动的情景氛围,带领我们在人生与知识的海洋中遨游、探索。
我喜欢巫老师,更喜欢上巫老师的语文课。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我的奶奶今年已经五十八岁了,她中等个子,总喜欢穿一件棕色的外套,腰上常系着一条绿色的围裙。那布满皱纹的眼睛。她只要一笑就合不拢嘴,这时候你可以看见她嘴里只剩下几个“卫兵”——门牙。我的奶奶可爱唠叨了,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奶奶这种唠叨伴随着成长,不过我还是很喜欢奶奶的唠叨。
奶奶虽然爱唠叨,但我从来就不讨厌她。有一次,奶奶出去买东西,稍稍回来晚了一点,回到家后,爷爷说了奶奶几句,奶奶又不厌其烦地开始“念经”了,今天去买东西,那可叫个累呀!
路上又塞车,好不容易才买到那么多东西,你也不去帮忙,专叫我这个老太婆去拿那么多东西,可把我累坏了。现在人老了,动作不利索了,什么事都干不好了,今天回来晚了,本来想回来吃个热乎饭,可你什么也不干,我还得自己做,全家什么事都让我干,不知哪一天也会累个毛病来就好喽!
这时,妹妹背着书包,一蹦一跳地放学回来了。写了一会儿作业便嚷着要看电视,爷爷不允许,奶奶便出来帮腔:“小孩子,要以学习为重!”你才上三年级,以后要上初中,要上高中,还要上大学,路还长着呢!如果不好好学习,没有知识,长大了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现在考大学的人从来不看电视,怪不得人家学习那么好。写完作业看书,复习复习功课,做做练习题,把学习搞好,再去研究电视,听见没有。妹妹早把耳朵堵的紧紧的,见奶奶没有了,才把塞进去的棉花拿出来,说:“真唠叨!”
这句话被奶奶听见了,又开始唠叨了,如果你不听奶奶的话,就不是好孩子,大人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你应该听大人的话,妹妹听了,只好不情愿地又把头埋进书堆里,接着学习。
自古以来,忠言逆耳。虽然奶奶有点爱唠叨,但那唠叨倾注着她对我们的感情。我希望奶奶的“唠叨”,永远陪伴我度过一生一世!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我有一个“书呆子”姐姐,她有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擦的锃亮的眼镜。每次看见我那“书呆子”姐姐的时候,她准会捧着一本厚厚的书,眼睛瞪得大大的,津津有味地看个没完没了。
有一次,她来我们家玩,刚进我们家门就直奔书房,拿起书就“开干”了。我见没人陪我玩,便知趣地走回房间,写起了作业,写着写着,我遇见了一道难题,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于是我便大叫道:“姐姐过来一下好不好,我有一道题不会做,教一教我好吗?”
但是叫了半天,连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于是,我便走到书放,见她正在如痴如醉的看书,生气极了,便站在门口说:“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叫你半天也得应一声吧!”但是,我那书呆子姐姐还是不理会,接着,我便走到她身边,拍了一下她的背,她吓了一大跳,说:“你怎么来了?”
“姐姐。叫你半天你怎么也不应一声呀?我有一道题不会做。”“嗯,你什么时候叫我了,有吗?”我叹了口气,说:“姐姐,是你看书太入迷了吧,所以没听到我在叫你。”好不容易被我说着、拽着她才动了身,但她还是捧着本厚厚的书,边走边看,结果因为她看书太入迷,并没看路,一不小心“碰”地撞到墙上,头上肿起了一个大包。
瞧,这就是我的“书呆子”姐姐,一个爱看书的姐姐,一个整天捧着书的姐姐。
父爱是山,呵护生命的火;父爱是火,点燃希望的灯;父爱是灯,照亮前行的路;父爱是路,引领你的一生。
曾经不懂父亲笔直的脊梁因何弯曲,不懂父亲俊朗的面容因何憔悴,不懂父亲浓黑的秀发因何斑白,不懂父亲大半辈子的辛劳究竟为谁……
直到初三,那天狂风怒吼,草木萧条,我坐在公共汽车上准备下车后独自回家,可是,我却看见了一个人,黑压压的天下,凛冽的风中,那人不住地颤抖。风不停地掀翻他的衣角——是父亲!透过窗子,清晰地看见了父亲的白发,不是月亮清辉的点染,没有华丽的词藻的装饰,就是白发。
是一根根、一片片的白发,父亲的白发,一次次被狂风压倒却又一次次不屈地挺立,那一倒一立中,我知道一定是为了谁……
那被不断压倒和挺起的究竟是父亲的白发还是父亲的心?车靠站点,我快步走下,显然,父亲望见了我,他不再用手指堵住进风的大衣,而是快步向我跑来,他的大衣彻底向狂风屈服了,但他却丝毫没有在意裸露出来的红色毛衣在这莫名的黑暗中跳动着,向我奔来。
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父亲严寒中向我靠近的那颗火热的心,那一刻,我一任泪水滂沱。
父亲轻轻携起我的手想使我的手暖和起来,但我触到的分明是冰一样凉的大手,我紧紧地将父亲的手攥住,父亲却忙躲开,“我的手太凉了。”我不顾父亲的躲闪,一把抓回那双冰凉的大手,我知道:我抓住的是我这一生的财富。
父亲用生命的衰老化作山,化作火,化作灯,化作路,化作一点一滴的父爱,陪伴我每一天、每一秒,陪伴我这一辈子。父亲啊,你的爱是女儿一生的财富,因为有了你的爱,女儿一生不会贫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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