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似乎一切都从未发生改变。边城的河水依旧清澈,田野的花儿依旧美艳。那段唯美的爱恋似乎也从未有来过。
为了不让爷爷寂寞,翠翠每天一大早会先去山野上采一束鲜艳的野花放在爷爷的坟墓上,从不间断。有时她会向爷爷述说自己心中的小秘密,还有时会给爷爷唱几首新学到的山歌。经常,翠翠会坐在热的发烫的石头上,但现在已经不会再有人去提醒她不要坐在上面。
翠翠终于长大了。她来到山外一富人家当了个女仆。这里,主人和街坊们看她孤苦无依,又漂亮淳朴、勤劳善良,都对她很好。还有的见她孤独一人,便纷纷替她做媒,给她介绍好的男子,她虽然也有点心动的感觉,但也还是没答应那些好男子,因为她的那颗爱情之心始终是属于傩送的。她相信她终究会和他在一起,她知道自己从头到尾爱的人是他,她不会因为他的不出现而另寻新爱。所有认识她的人知道缘由后都说她傻,劝她不要再想他了,他不会再来了,自己找个好男子嫁了好好生活,可她没听劝。仍是单身一人生活着……
又过了5年,翠翠已经25岁了,她仍旧在秀山那好人家里做女仆,但她已成为受主人信任的管家了,大家常常来帮她,陪她聊天解闷……一天,阳光明媚,春光和谐,一切都是那么安宁与美丽,翠翠被夫人叫到账房,让她拿点钱去街上买点米和生活必需品等等。她很快就到了要买最后一件物品的地方时,她看见一家植物店里卖着许多植物,尤其以“虎耳草”最多,而那牌坊上正是写着“等待虎耳草的你”,这门上的牌坊吸引了她,因为这使她想起了二老,于是走了进去,问到:“请问老板,这虎耳草……”老板转过身的那一刹那,翠翠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眼前这位不正是自己苦苦等寻的心上人——傩送吗?他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成了这里的老板……一连串一连串的问好立刻冲出脑海。而傩送也和她有着相似的疑惑。
七年后。
“渝儿,你怎么这么顽皮阿,那树上边多危险,你怎么能上去,要是摔下来怎么办,娘要告诉你几遍你才记得住啊!傩送啊,你快出来,看看你儿子***好事。”翠翠生气地在教训儿子,一边骂,一边拧着儿子的耳朵往屋里走。
“呀呀,这是干什么,来来,放开他吧,翠翠。渝儿,你也真是的,怎么能不听你娘的话呀,快,来给爹背背昨天教你的诗。”
“哦。”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晰。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泗。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址。
远处依旧是虎耳草在高高的山崖上,迎风,而动。
黄昏时的薄云,淡粉色如同那少女抹于面颊的胭脂,美得清韵,淡色投到那一汪清冽的溪水中,伴着木桨的摇曳,粼粼地破碎掉。
溪上孤泛的船,映在一片夕阳的余晖中。
船尾的人儿摇着桨,清瘦的身子却牢牢拉住了桨身,一摆,一来,节奏均匀地支着船向前。
溪对岸的村子里已可看见少许的炊烟升起,邻家的大婶训斥着拉着顽皮的孩子归家,渡口上已不见几个人影。
船缓缓靠岸,船篷里几个急着归家的生意人递上船钱道声谢,便匆匆离开。
渡船人儿抹了抹额上的汗,张望着已无人影的渡口,才把挽了几卷的袖子放下。
这时,昏暗的溪岸上匆匆跑来一个人影,看见渡船人,才缓缓喘口气。
看清来人,渡船人微微一笑:“徐大叔,这时辰了,还要过渡吗?”
那人咧嘴一笑:“这么晚了还要麻烦翠姑娘你,只是村头等着要东西,只好这时过渡。”
“好。”翠翠只应了一声,又卷起袖子,跳回船上,架起那桨,看着来人进了舱,便缓缓划开了。
傍晚里水上的虫蛾,在夕晖的映照下绕着船飞舞。
翠翠已有些黝黑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因为摇桨而不再细腻的双手此刻却充满了力气,大得足够渡着船驶向彼岸。
“离老伯他去,也有个五、六年了吧。”突地,船舱里传出徐大叔的叹息声。
翠翠楞了一下,不做声,只是继续划。
“老伯划了一辈子的船,渡了一辈子的人,让他放掉那桨,怕也是挺伤心的罢!”
翠翠听着他说,眼前仿佛看见了昔日那个老人在渡船上划着桨的'样子,粗壮的手臂和布满皱纹的笑容。
有一刻,她的眼前是恍惚的。
老人的声音响起在傍晚的天空下,勾起翠翠最深的记忆。
“对了翠姑娘。”徐大叔突然又开口,“前些日子村上出外的人说有打听到二老的消息——听说,他在桃源那儿安了家,还有了妻儿。”
摇桨的手突然顿住,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冲上翠翠的心头,让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她抬起头,望着斑斓的天空,有什么东西模糊了她的眼,干涩,苦楚的……
她却始终没有哭,低下头,静静地划桨。对溪的岸口就在不远处,水声却像隐去了一般。
芦管的曲子,那晚的歌声,缠缠绵绵,交织在一处。
“唱支心爱的曲,送给心爱的人……”
那歌声领着她摇桨,领着她渡岸。
她突然很开心,手握住桨把,摇着摇着,摇到了渡口。
老人下船时,翠翠突然放开了桨,对着那人的背影,雀跃地喊:
“徐大叔,我等会儿送您渡回去吧!”
老人愣怔地望她,突然间展眉而笑,朝她摆摆手。
那一刻她的心情有着从未有过的清明,她跳上岸,绑住船绳,坐在渡口立着的石块上。
如同从前每一晚等待爷爷归来时的情景,她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傍晚,傻气忧伤的傍晚,等着。
仿若一念之间,少时的喜悦与忧伤,酸楚与痛苦,都沉淀入这碧溪的清流之中。冲淡,融化在记忆的长河中。
渡口的风依旧温柔地抚弄女子的长发,如同多年前那个老人用手抚摩着那个孩子的面颊,又像那晚对溪高崖上幽转的歌声拨弄她的心弦。
不长不短的五年时光,让她终于可以专心地撑船渡人,靠着岸边时不再期待那个人的身影。
湘水沁着她平静却依旧明亮的眼,守着桨,渡人。
夕阳隐入碧水中,心,已渡往彼岸。
有的人喜欢仙女般的花,有的人赞赏给我们遮风挡雨的大树,可我就喜欢小草,因为它有一种坚持不懈、顽强的品质。
春天刚刚来临,万物复苏,大地一片生机勃勃,小草从地里偷偷地探出头来,长出了嫩绿的芽苞。正好,我家的门前有一片大草地。早上起床,我第一时间就是跑到草地上,看见一棵棵小草,它们长着碧绿油嫩的身体,看起来好像一位活泼可爱的小孩。
夏天,小草越长越茂盛了,好像一位位守卫边疆的战士。我决定要保护那些小草健康长大。它们看起来好像一棵棵天涯芳草一样秀美了!这时,婆婆走过来对我说:“孩子,该上学了!”我点点头,依依不舍地去上学!中午,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家门前变成了一片狰狞的地,只剩下一些小草根。这时候我伤心地问婆婆:“我们家门前的草地呢?”奶奶说:孩子,那些草太麻烦了,因此,你爸爸把它们拔了。”听了,我伤心极了!跑在小草跟前。小草,你要坚持,你一定会再次发芽的,加油!
秋天,我每天回家都给草地上洒一盆水。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小草终于发芽了,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过了不久小草长大了,变成了一位位起死会生的勇士。
冬天,我在窗口望着小草,看见小草的身躯被寒风吹得委缩了,但是它的根却好像一条条蚯蚓似的,扎在泥土里,突然下起了大雨,雨越下越大,四周的泥水都向小草来,把小草盖住了。下完了雨,我跑出去看,小草全没了。可我相信,小草你一定会重生的。
小草的精神让我明白了:在人生道路上,做许多事都要坚持,因为坚持就是胜利!
在暑假快结束的时候,妈妈带着我和妹妹跟着旅游团一起去了厦门游玩。
坐了长长六个多小时的动车,在动车上我一路上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只见窗外有城市里看不到的田野、山峦,还有那一看看的海滩。随着一路的风景,我终于来到了厦门。
一出车站,就看到当地的导游——倪导。只听倪导对我们大家说道:我先带大家去集美村看看。紧接着我们一起随大客车来到集美村!“瞧!那个房顶,是燕尾旗,只有贵族家庭才能造的哦,一般平民的房项只能是马背旗。”听着导游的一翻话,我才解开了一路上在车窗外看到的谜团。
第二天,倪导带我们坐车来到了厦门码头,准备坐渡船去鼓浪屿。
渡船一靠岸,倪导就带着我们进了岛上的海底世界,看到里面有淡水鱼、深海鱼、水母等很多奇形怪异的鱼儿。走完海底隧道,与鲨鱼的亲密接触后,又看了海狮大美女娜娜的精彩表演。
一路上,倪导向我们介绍了万婴之母林巧稚和陈家根等名人,还有鸡蛋花树、龙须树、大王椰树等一系列在我们这儿见不到的花和树。最可惜的是倪导把我们带到了鼓浪屿最大的海滩上时,正在涨潮,沙滩上尽是些垃圾。
晚上又乘渡船回到厦门,倪导又带我们来到厦门最热闹繁华的步行街——中山路,在那里我们大家购买了厦门的特产和吃了厦门的各种特色小吃,真是饱了眼福和口福。
第三天上午我们来到了著名的南普陀和胡里山炮台。看到了世界上著名的遗产——满清时购买的大炮。中等时分倪导带着我们来到环岛路上的沙滩,在那儿我见到了比鼓浪屿沙滩大好几倍的大沙滩,结果大家终究受不了大海的召唤,将自己与大海来了个亲密接触。结果可想而知,弄得全身都湿透了,还没地方换衣裳。
下午我们坐着动车直接回到了绍兴,结束了愉快的厦门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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