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蒲江伟,给我带来了快乐,同时,我也给他带来的快乐。
蒲江伟的人生格言是:偶的字典里没有悲伤,气馁。并且他做事从来都是不紧不慢,不急不躁。有一次老师让我们写东西,别人都写完了,可他还迟迟没有动静,我都替他着急,可他呢,不紧不慢的一笔一划的写着,不知道多少分钟了才完成了那次写作。
我们在一起经常闹笑话。
一次他买来了一本书,慷慨的给我看,我高兴的说:“哇塞!”“赛什么赛,我可跑不过你。”真有他的,这不,课间他想让我出去,可是我不肯,我们的斗嘴又开始了:
“浩润,***喊你回家吃饭。”
“瞎说,你知道我家?”
“地球人都知道。”
“哈哈哈……”
前几天不知从哪里搞来这么一腔:“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我说:“要相信哥,哥就是权威,有了哥,花儿才开放,有了哥,草儿才伸张。哥就是太阳。”
“呵呵呵呵”
前几个星期,江伟要到我家拿小鸭,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来,我就出去玩了,没想到我前脚走,他后脚就来了。这不,他费了好大的劲才又和我“重逢”。我大为感动,给了他三只小鸭,江伟在他的院子里就地盖了个“养鸭场”——其实就是用砖头四周为了个墙。里面放上野菜,又找了一个破碗盛水,可是小鸭子可不听他这一套,一用力飞出来了(看这墙有多高吧!),江伟紧追不舍,前面是韭菜畦,鸭子停下吃起来,才让我们轻而易举的“逮捕归案”。
他很爱看书,看到“我们要有志气”就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我们要有志气!”我说:“对,我们要有志气,‘志气’是啥?”“这个‘稚’!”“哈哈哈……”又是一阵笑声。
真希望我们永远是同桌。
今天天气晴朗,万里碧空飘着朵朵白云。我和同学陈益益一起来到三甲街道办事处放风筝。我们拉开线,准备把线系在风筝上,可风太大了,把线卷吹走了,一丝丝细线像在跟我做游戏似的,东跑西追的,真叫人拿它没办法。风爷爷似乎看到了这场面,吧“风儿们”带回了家。风停了,我连忙跑过去把它抓住。
开始放风筝了,我把风筝往上一抛,然后我就往前跑去,当我回过头一看,“哎呀”!风筝不但没飞起来,线还散了一地。俗话说“失败是成功之母”,我并没有泄气,就这样试了一次又一次,我有些不耐烦了,就不放了。而我的同学陈益益说我们放的方法不对,我想“我们应该一个拿着风筝抛,另一个拿着线卷顺着风跑,这样风筝自然会飞的很高”。于是我就照着陈益益的方法试了一下,没想到风筝还真飞上天了。在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仿佛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在空中翩翩起舞……
夕阳已经斜着山巅了,我便收好风筝,在回家的路上还有说有笑的。我好久都没这么开心了。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初三挥手与我道别,忙碌的初三生活结束了。
作为初三学生的一分子,我经历了补课的考验,我经受住了补课的磨炼。也曾静听一些同学慨叹:假如初三不再补课,该有多好啊!真是这样吗?
假如初三不再补课,天才如何造就?有关人士做过这样一项调查:将音乐学院就读的小提琴学员分为三类。第一类天资聪慧,将来有望成为世界闻名的小提琴家;第二类资质一般,但十分刻苦,经过努力有可能获得一些成就;第三类则无望获得成功。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起点:初学小提琴时都是六岁,每周练琴两小时。八岁后出现差异,第一类人每周改为四小时,第二类人每周增长到三个小时,第三类人每周仍旧是二小时。十四岁后差异更大,第一类人每天一个小时,第二类人每周四五个小时,第三类人仍是每周二小时。第一类人从开始练琴到成为小提琴家练了一万两千个小时,第二类人成为小提琴手练了六七千个小时,而第三类人只练了三四千个小时,他们只能成为小提琴演奏者。我们学生呢?用在学习上的有效时间越多,我们就越可能走向成功。其他方面的调查也显示,人才的造就与时间的积累密不可分。
假如初三不再补课,忙碌的生活何处寻?忙是人生中的一个步骤,忙是学习中的一个过程。我们曾为“为什么这么忙”而疑惑。事实证明:忙可以造就不朽的人生。牛顿为他的科学实验而忙;徐霞客为记载游记而忙;李时珍为编写《本草纲目》而忙;爱迪生为研发新产品而忙;我们初三学习就应该为学习而忙。确定一个目标一直走下去,定会忙出生命灵动的色彩。也许你要问,补课也好,忙也好,会有怎样的回报呢?居里夫人的忙以放射性元素的发现而画上了圆满的休止符;李白的忙以那豪放的诗歌流传于世而成为不朽的浪漫诗人;张衡的忙因地动仪的出现而获得世人的仰慕……补课之忙会使我们的生命更富激情,补课之忙会使我们的生活更有意义,补课之忙使我们的青春无悔。
今天,我们坐在了中考的考场上。回首来路,如果没有曾经挥汗如雨的补课,我们今天怎能如此从容镇定?如果没有曾经顶风冒雪的补课,我们今天哪来胸有成竹的好心情?
假如初三不再补课,一切也许都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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