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歌声传入耳中,是《感恩的心》,爸爸把我拉到了歌声的源头,正在歌唱的人被一群围观者里三层外三层地裹住了,我奋力地向前挤去。挤到前面,我愣住了,天哪!那是一个怎样的人:坐在轮椅上,说是坐,不如说是躺,她小小的身躯和偌大的轮椅形成鲜明的对比,手上拿着一只话筒,正忘情地唱着,她的头多小啊!话筒的长度也就是她头的长度吧!她的面前有一只箱子,箱子前有一块木板,大致写了她是成骨不全病患者,她不想依靠父母,想出来卖艺赚钱,自己看病。
我环望周围的人,有的人皱着眉看着她,走上前,放些钱;有些妇女一边哭着,一边又上前去在箱子中投下一些大钞……
我想也不想,转身挤出人群,跑到爸爸身边,要了钱,又挤进人群中,一路小跑地把钱放进了箱子,那箱子中有多少钱啊!十元的,五十元的,还有一百元的……这些钱中,包含着多少人的爱心,承载了多少人的善良。
“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做我自己……”的歌声冲击着我的耳膜,感动着我的心。我们经常会看到乞讨的人,有些不停地磕头,请求过路人施舍;有些在角落中蜷缩着,面前放一只破碗,碗中有几枚少得可怜的硬币……这都是不劳而获。其实这个女孩完全可以效仿他们,但是她没有。她用自己的'歌声换来了尊严,用劳动得到了金钱。
我想起了我自己,自己常常想着不劳而获,但不付出就没有收获,就像那些乞讨的人一样,只妄想着没有付出劳动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用可怜搏得同情,而这个女孩,她是有尊严的,她不是乞讨,她是在用劳动诠释自己的人格!
我们要走了,望着女孩在我的目光中渐渐淡去,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不能再想着不劳而获了。
太阳的余晖落在云上,挥出华美的乐章,鸟儿还在叫,女孩还在唱,尊严、人格,用劳动获得回报的意义,也在歌声中升华……
太阳,落山了。
那天,我穿了妈妈做的新衣服出去玩,因为玩得太过瘾不小心把衣服弄破了。于是我回到家对老妈说:“老妈我不小心把衣服弄破了。"妈妈说:“你怎么弄的.?”我就把整件事情告诉了妈妈。妈妈听了对我说:“没关系,我帮你修好。”说完便拿起针和线帮我的衣服缝好了。妈妈说:“穿穿看,是不是和原来一样好看?”我一看马上回答:“当然好看。”
我妈妈不但能干,还对我们的饮食卫生和个人卫生都很严格。
虽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但我印象非常深刻。二三年级的时候,我都住在外婆家,所以爸妈每个星期都给我十或二十元,但妈妈总是对我说别买那些垃圾食品。尽管妈妈千叮咛万嘱咐,,但我还是去了对面小店,有一次我去对面小店结果被我妈妈发现了,她大发雷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买对面小店的东西了。
这就是我的妈妈,一个既温柔又严厉的妈妈。
一个人是快乐,两个人才是生活,快乐与生活其实是可以结合在一起的吧,如果是那最好,如果不是那也没有办法,能全力的拥有一样,也算一种幸运了,
冬瓜11岁,就戴了一副眼镜了。成绩一般,乌黑的头发,小小的.眼睛,手指很长,老人一般说:手指长,以后长得很高。但是我自己不想长到爸爸那么高,因为爸爸太高了。
冬瓜喜欢写字和。冬瓜的梦想是成为贵州学校的校长。只要坚持一定会成功。
有一次,别人送我一堆书,我紧紧忙忙的翻开书,津津有味的看着,妈妈说:我出去一下哦,把妹妹带着。我点了点头,妹妹说:我要出去,姐姐。妹妹叫了几声我都没听见,因为我沉迷在书中。妹妹出去了。过了一会,我才回过神来,发现妹妹不见了
这就是冬瓜我。
五年级:李冬梅
失落的,两个人。
吝啬,只有一下午的时间。来不及细细品尝随风而来的,落花的香,来不及看一眼天边流逝的云。周围就这么失去了色彩,只剩下,两个人,在渐渐冰冷的晚风里互相取一丝温暖的,两个人。
真的,只有,两个人。
黑与白的质量压在我们的肩上,沉重,沉重得呼吸都变得缓慢。我们蛰伏在这汹涌的黑夜里,借手心的微光,映出一个微笑的脸庞,给对方。伤痕,在夜色里爬满回忆的黛瓦粉墙,远处高大的楼阁定格在有些稀薄的空气里,看一眼,记一遍,痛一次。时间,把这层层叠叠的画面拍打进夜色里,溅起几缕红霜,微凉。
试着,动一动僵硬的喉咙,吐出一个沙哑的音阶,咽下一阵浓郁的苦涩。
有些累了。
远处,有光,却只能远望。瞳孔放大又缩小的感觉,有点舒服。手中的温度若有若无,只有那轻轻的心跳,敲打在我有些麻木的手臂上。在这样的夜里,只剩下,两个人。
灰尘开始落在我身上,一样的`凉。本应和着泪的失落被初上的月光炙烤成沙,埋葬嘴边那一丝自欺欺人的微笑,留下一片荒凉,让人孤单得刺痛的,荒凉。
在这样的荒凉深处,只剩下,两个人。
本来可以归去,沉睡到不再醒来,本来可以忧伤,忧伤到忘记彷徨,本来可以遗忘,遗忘了自己是谁。只是,只有两个人,只剩下,两个人,连影子都重叠在一起的两个人,痛得微笑的两个人,点燃微光的两个人,失落得安静的两个人。两双尚未苍老的手轻轻拥起,昨已成殇,莫悼亡,当回忆都零落成灰的时候,再回头。
夏天,已经到了,只是夜风还有些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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