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婆,常常喜欢盯着一张照片发呆。每当外婆又看着那张照片发呆的时候,我知道,她是又在思念我的外公了,那个带她去美好世界的少年,永远都留在了照片里,也永远留在了外婆的心里。
听妈妈说,外婆常常盯着发呆的那张照片是她和外公恋爱时候的照片,我又一次在外婆睡着的时候,看了一眼那张照片,照片上的外婆还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外公也还是一个美少年,照片上的两个人,如果不是知道那是外婆的话,我怎么也没想到外婆和外公年轻时候就像一对璧人,那么美,那么令人艳羡。这让我自以为是的觉得这就是外婆不看后来的照片而单盯着这张照片发呆的原因,后来才知道,完全不是这样。
有一次,外婆看着看着就哭了起来,我也不敢问外婆怎么了,就问妈妈,“外婆怎么了?”妈妈把我拉到另外的房间告诉我,外婆是又想到他们拍那张照片的事了。原来外婆常常盯着发呆的照片,背后还有一个令人动容的故事。外婆之所以偶尔会看着看着哭起来,是因为拍那张照片的时候,外婆还只有十七岁,外公也只有十九岁,那会儿他俩都还在上学,外婆哭的是他俩当时如果没有那么早因为恋爱而结婚的话,他俩也许会一直一边学习一边恋爱直到他俩各自的梦想都实现。原来,外婆和外公虽然相爱着,但没想那么快就结婚生子,他们想的是先各自实现自己的梦想,再做结婚生子的打算。可是没想到他俩的恋爱一被家长们知道就变成了被动的结婚,结了婚就开始了生孩子的婚后生活。外婆和外公的个人理想却都被耽搁了,等到孩子慢慢长大起来,已经再也没有那么好的精力去做研究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了。外婆哭的是他们俩当时可以走出的另一种更加向往的人生可能。
也许我还太小,还不太能完全明白外婆的感受吧,只想着外婆哭起来是那么让人心疼啊,多希望有一部时光机器,可以让外婆也重新回到过去,重新开始。
在我们这个单元楼的小花园里,过去经常能看见一个80岁左右的老人在独自散步,每天2次,下午5点钟左右和晚上8点钟左右。夕阳将她孤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在她银色的头发上涂上一层淡淡的金色。老人的神色很忧郁,也不太和旁人说话,眉头总是皱成深深的“川”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是独自一人散步了,经常有一位50多岁的阿姨陪着她,笑容又回到了老人脸上。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终于和老人搭上话了。近些看老人,我发现老人其实是很慈祥的,特别是笑的时候。但不知是什么事,让老人忧郁了好长一段时间。
渐渐地,我和老人熟识了。老人每次看到我,都要和我聊上几句,而我也越来越频繁的看见那位50多岁的阿姨在和老人在一起散步。一天,我放学回家,老远就听见老人爽朗的笑声。哦,又是那位阿姨在陪老人散步,不时聊些近来发生的事,把老人逗得哈哈大笑。我跑过去和老人打了个招呼,老人笑着回应了,笑容又在老人脸上平添了几丝皱纹。那位阿姨也笑眯眯地看着我,两人笑起来的脸也有几分相似。我寻思“这位阿姨肯定是老人的女儿,不然不可能这么亲。”
日子一天天地流淌,老人和阿姨一如既往的散着步,说着话。后来,别人告诉我,老人的儿子因病去世了,儿媳妇看老人没了儿子,一个人住又可怜,于是便搬来和老人一起住。洗衣做饭,全是她搞,不让老人干一点活。人们都说这个儿媳妇真好,可她只是谦虚:“哪里哪里,这是我应该做的。”而老人只是笑全然没有失去儿子的悲痛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儿媳妇并非老人的亲生女儿,却如同其亲生女儿一般。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啊!
议论已经慢慢没有了,但那位阿姨却还陪着老人。我每次见到老人,老人都在笑。老人从丧子的悲痛中走了出来,我只知道,老人现在很高兴。
1937年8月28日,上海火车站不时传来一阵呜呜声,这是一个三岁左右的男孩儿发出的声音。男孩儿为什么会哭?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听我细细的解说吧!
那一天,火车站涌入了大批的逃难者,因为日本侵略者正在轰炸火车南站,小男孩儿和他的爸爸妈妈也是逃难中的一员。炸弹在周围开了花,大路两旁的房屋都已变成了废墟,小男孩的爸爸妈妈被一枚炸弹炸伤了,不久便没有了呼吸,只留下小男孩一个人坐在一块暂时还没有塌陷的.木板上。男孩顿时哭了起来。小男孩原本穿着一件洁白的衬衫,但却因为这次战争,男孩的衣服变得破破烂烂,在这破破烂烂的衣服上,还沾着父母的鲜血。男孩的哭声越来越大,那哭声惊天动地,像是炸弹爆炸的声音一样响亮。
啊!拍照片的记者看见了;逃难的人听见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听见了。男孩不是在哭诉,而是在呼唤:为什么要有战争?我们要和平!我们要和平!!
是啊!他们在战争中生活了这么多年,是多么期盼和平的到来啊!第一次世界大战约有15亿人卷入战争,军民伤亡大约有3000万人,那些从战争中走出来的孩子,他们的命运又是如何?
日本侵略者炸毁了多少个幸福的家庭啊!战争是残酷的,战争让许许多多的孩子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我们坚决不要战争,我们要和平,让我们为永久的和平努力吧!
记得那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科学老师让我们做个生态瓶,就是说在一个大一点的瓶子里养上鱼、乌龟、水蜗牛等生物。第二天早晨,同学们都把自己的生态瓶带来了,放在桌子上仔细地观察, 都盼望着科学课的到来,盼呀盼,终于盼来了。
上课时,同学们都兴致勃勃地观察,做实验。可是,在我前面的同学——小陈,不小心把鱼和水都洒到了我的眼镜盒里,我那可怜的眼镜盒呀!出于生气,我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但他却委屈而又真诚的对我说:“对不起!”我又对他说“你烦不烦人,不会小心点呀!我招你惹你了,你是故意的吧!没长眼睛呀?这一天的好心情都被你‘赶走’了!”我就这样喋喋不休的训斥他。可他仍旧真诚的向我道歉。老师听见说话声,就把我们俩个叫了起来,问明原因对我说“没事,他道个歉就行了。”虽然我没敢再发火,但也把牙咬得咯咯响。
第二天早晨,他赔了我一个崭新的眼镜盒,看上去这个眼镜盒做工精巧,似乎很昂贵,我哪能收下呢,我说不要了,可他硬塞给了我,然后就跑掉了。
当天下午,老师告诉我们,小陈已经上不起学了,现在他在外面干零活,他们家很困难,已经交不起学费了。“啊—”我心里想,难道他家很穷?他家那么穷,还为我买了一个这么精致的眼镜盒,哎,你这是何必呢?而且,我连一声没关系都没对他说,他就走了,我真后悔呀!
现在想起来,我可真惭愧。我要把这个眼镜盒保存到永远,因为它可以让我变得大方,变得不那么小气!
我倚在院后破旧的门框上回忆,屋后竹林中传来了几声婉转悠扬的鸟鸣。
春,戏耍
路旁的杉树上,麻雀喊足了嗓子,满是喜悦,它卯足了劲儿,竭尽所能想吸引异性来到它身旁,而我却想把它收进麻袋中,每次当我举起弹弓准备射击时,外公就倚坐在门前,喝住我,拿剥好的美味的花生引我过去,我经不起美味花生的阵阵呼喊:“快来吃我,快来吃我”便收起了手中的弹弓,去享受美味了。
外公用这样的方法从我手下解救了多少生灵?
夏,凉爽
树荫下,麻雀再无往日的生机,在那百聊无赖之际也难免会从它沙哑的喉咙中溜出几声鸣叫;声音总是单调乏味。口干舌燥的我无处寻水,但外公在这时就会变戏法似的从井中拎出一颗水灵灵嫩绿的的西瓜,又从柴垛中抽出照的出人影的水果刀。咬一口清甜脆爽的西瓜,凉气顿时袭满全身;西瓜汁如同甘露般滋润着我的喉咙,心田。外公也拿着块西瓜像一个顽童,笑眯眯地看着我,脸上荡漾着幸福。
外公用他的魔术陪我度过了多少个炎炎夏日!
秋,收获
乡间地头堆满了收割好的金灿灿的水稻,麻雀已是忙得不亦乐乎,那叫喊声一点儿也不亚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激动心情。外公此刻也忙着收稻捆稻,舅舅在一旁帮忙,而我就在田间地头赶麻雀玩,也会在禾垛旁找找螃蟹。
外公常常停下手中的活计,静静地凝视着我戏耍时的身影,眼眶中溢满了幸福的泪光。
冬,枯萎
麻雀没了往日的欢叫,茄子也耷拉着皱巴巴的绿叶!窗上蒙着一层厚实的雾,窗外的世界很是单调,有的只是灰色调。外公仍在劳作,可外公的身影却显得越发佝偻,走起路来双脚像灌了铅一般。
屋顶的鸟鸣戛然而止,留下的仅仅是回音,我仔细的思索着遗留下的每一个音符,可收获的却是无尽的悲伤。
片刻,抬起头猛然发现白净的窗外的树上站立着一只刚褪了羽毛的雏鸟,他很坚强,它俯视着这老掉牙的一切,很兴奋!
我看了外公,外婆的照片;爸爸妈妈的照片;我和哥哥姐姐的照片。不知他们以前是什么样的,生活呢?于是我查询了他们才知道。
外婆是1954年出生的,现在有58岁,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1979年生了我妈妈,照顾了我7年!至今让我难忘那7年的照顾,外婆出生于贫困家庭,一直和她妈妈一起干农活,那时候社会很低落,还是发粮票的时候。比较好的家庭能吃到米饭,和南瓜。家庭贫困的连饭都吃不上,只能吃些粗粮。
外婆带我的时候,对我十分照顾。记得我那时候容易生病,给外婆添了不少麻烦。那一年冬天,半夜三更,我突然烧得很重,外婆去请医生,在外等了许久,才把医生盼来,为我治病。治疗完毕后还有低烧,外婆就一直守着我,早上还老早起床。这件事让我难以磨灭。
我妈妈1979年出生,那时候已经分田稻户,日子比外婆那年代稍好些,但是也很艰苦。基本上有饭吃!放学后要干完农活,才能写作业。初中毕业后早早出来打工。刚出来的时候一月的工资只有200多块钱!只能省吃俭用才能维持生活,还要拼命地做才能换来200块,每天加班到三更半夜。生我的时候,吃得苦更多,不仅要挺着大肚子,还要上班。所有的一切都靠自己,自力更生。慢慢生活有所好转,我爸妈经过努力把我接到杭州来读书,为了是让我有更好的教育。爸妈的努力是我一生难忘,一辈子记在脑海。
我出生于2001年,这是一个幸福的年代。这年代不仅有繁华都市,还有许多高科技。我一到七岁在外婆家生活,那里的乡村田野伴随着我的幼年和童年让我记忆深刻。之后随我爸妈来到杭州生活,都市生活刚开始不习惯,吵着要回农村。经过爸妈耐心地劝说,慢慢的适应这里的生活。刚上学,我吵着要回家,后面才适应了。现在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一定要好好珍惜现在的时光,好好读书将来做一个有出息的人,好好的孝顺长辈们,让长辈们过上幸福的生活。
这就是我外婆,妈妈和我的生活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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