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到了,老家门前的广场早早就挂起了大红灯笼,大街小巷也贴满了春联。春联贴了,福气自然也就到了。但是今年出现的一种新型冠状病毒,让全国人民这个新年过得心里很不畅快。
现在国家为了十几亿人民的安全,所有医护人员奋战在第一线。这其中就有我的妈妈,我觉得很骄傲。当然,我也很担心她的安全。为病毒传播不再继续扩大,她努力工作,放弃休假。
本来的计划是爷爷奶奶弟弟先回老家,我跟老妈在年三十坐高铁回去。可到了年二九,妈妈退掉了车票,郑重其事地和我说:“妈妈因为临时工作原因,不能陪你回去了。你已经长大了,可以独自去,希望你能理解。”当时我就懵了,一想到自己从没有一个人出门这么远,心里不理解,甚至有点气愤。一路上爸爸妈妈打来的好多电话,我也是带着情绪交流。
随着疫情带来的影响,加上爷爷奶奶不断开导我:“妈妈是医护人员,这是她的责任。”我慢慢释怀,理解了妈妈,知道妈妈就是电视上说的“最美逆行者”。
我在老家很无聊,就畅想楼下的情景:楼下的广场舞大妈翩翩起舞,烟花在天空中尽情绽放。广场上形成了一股人流,大家作揖拜年问候……现实却让人大失所望,广场空无一人。我一探脑袋,大声嚷道:“爷爷奶奶,今年广场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我在家里难受啊!我想同学们了,真希望早点开学。”
家里最欢快的,就数我那两岁的弟弟了。他时而冲出房间,时而扯着奶奶,时而拽着我。因为他,疫情好像并不存在,大家都沉浸在过年的喜悦中。
年夜饭上桌了,虽然比不了大酒店的色香味俱全,爷爷也准备了一天。辛辛苦苦做的一桌子菜,都是我喜欢吃的。我有时候在想:过年到底图什么?不就是图个团圆嘛。现在我深有体会了,妈妈舍小家为大家,虽不在身边,但是我心里觉得很幸福,也很光荣。我能做的就是减少出门,不去人多的地方。只要勤洗手,不去找病毒,病毒自然也不会来找我们。
最后,我想对在外的爸爸妈妈说一声:“新年快乐,我爱你们!”
每当看到那部剃须刀,七彩的童年生活犹如放电影般呈现在了我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那年我才四岁,有一天我去姥爷家,看着家中柜上面各种各样的摆设品,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不住地摸摸这儿,玩玩那儿。忽然老爷手中的一个黑盒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他长得并不好看。却能发出嗡嗡的声音。姥爷拿着它在嘴边蹭来蹭去,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那感觉简直像腾云驾雾的活神仙。而站在一旁的我早就看得心痒痒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黑盒子,恨不得马上就体验一下那感觉。好不容易等到姥爷出去,我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去。拿起黑盒子”,随手按了一个按钮,那玩意儿立刻不停的震动起来,犹如蜜蜂采蜜般嗡嗡地叫起来,真好听。我尝试着慢慢用它在脸上蹭来蹭去,啊!那感觉仿佛把整个脸都埋进了棉花里,皮肤都跟着不停颤动,舒服极了。这时姥爷回来了,他神情怪异地盯着我看,忽然缓缓地问:你的眉毛哪儿去了?”我闻声大惊,急忙拿起镜子一瞧,嘿,果真我的眉毛竟不翼而飞啦!我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姥爷却忍不住哈哈大笑。这时我又瞅见了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我,又不禁破涕而笑。
冰心曾说过,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这句话是多么贴切啊。
我的童年有许多趣事,每一件事都像一个果子。有些果子已经掉落了,唯有一个果子又红又大,一直挂在树上。今天,我就把它摘下来,让大家尝尝。
小时候,妈妈经常带我去姥姥家。姥姥的邻居家有一条非常凶猛的狗,每次路过他家门口时,它总是冲着我们凶狠地叫几声。这一次,哥哥带我出去玩的时候,没有听到狗叫声,我感到很奇怪。我悄悄地来到邻居家门口,趴在门缝里一看,哈哈哈,它被主人拴在柱子上了。我一阵狂喜:看你平时凶巴巴的样子,这回看看我的厉害吧。
我转身去商店买了一盒划炮,跑回来,轻轻地把门推开,点着一个扔在它院子里。它以为我给它什么好吃的,乐颠颠地跑了过来,刚跑到划炮跟前,只听“砰”一声响,它“嗷”的一声哀叫,向后退了几步,掉头飞快地跑回了狗窝。看它狼狈的样子,我得意地笑出了声。我还不过瘾,大胆地往前走了走,又点了一个划炮扔在窝前。它聪明了许多,蹲在窝里不敢上前,嘴里“哼”“哼”地叫着,好像在说:“别再惹我了,别再惹我了。”
看见狗那可怜的样子,我起了恻隐之心,又一想起平时它那凶狠的样子,我又一次拿起了划炮点着。我连续扔了好几个,越扔越过瘾,干脆把剩下的全都点着扔进窝里。噼里啪啦的响声把狗吓坏了,它被激怒了,一下子从狗窝里蹿出来。使劲地挣绳子,边挣边狂叫。我没有发现危险的来临,还拿手里的空盒子逗狗呢。哥哥见势不妙,拉起我就跑。在我们刚刚关上门的时候,狗已经挣脱绳子冲到了姥姥家的门口,锋利的爪子把门挠得“咯哧”“咯哧”响。只差一步,太悬了,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这件事过去很多年了,可这只果子的味道一直在我心里不时地品味,从那时起,我再也不去招惹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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