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霍克,是怕摔市怕踢小学五年三班的一员。
新学期,我们五年三班来了几位新同学。
他们分别叫江琪、江川和江伟,我想:他们是双胞胎吗?
我对他们并没有好感,因为一开学他们就把我的“班级活宝”的称号抢去了。
他们获得“班级活宝”这个称号之前,是费了许多精力的。他们上课时总搞那些没人想得出来的东西。比如,江琪老是在上课时间讲他的名言:老师啊,老师,你讲的课这么难听懂,要不换我来讲吧!话音刚落,班上就爆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笑声。
我恨的`,心里直痒痒哟。
我决定,要把它们敢下去!
一天,江琪在和一群男生两天,突然一声“砰”的巨响,教室门被我踹开,我气势汹汹的来到江琪更前,说:“敢不敢和我比一下,谁更搞怪?”旁边一个同学回答:“不用说啦,肯定是……”他的话还没说完,江琪就说:“好啊!”
我说:“我们每人说一句让人发笑的话,看看班上的同学会不会笑!”
江琪说:“我来背一句古诗。赠汪伦,李白,李白乘舟不给钱,被人踹下桃花潭,桃花潭水深千尺,不知李白死没死。”
人群中立刻爆发出哄笑声。
现在到我了……
迎着风声,我们毕业了,我们在这六年里学到了无数的知识,我们一天天的长大,而教过我们的老师们却都一天天的老去。看着我们茁壮成长,他们是多么的高兴。但我们将来成才后,老师却会说:“这只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罢了。”啊!老师对我们付出了多少,却还这么无私,这也许就是他们的精神所在吧。
我们踏出了校门,童年的纯真以不属于我们,我们将升入初中,迎接我们的是新的老师,同学,以及那新的而有繁重的学习任务,我想: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更应该更加努力,为了我们心中的那最初的梦想而要努力奋斗,不辜负老师们,家长对我们的深切期望,突破自我,考出令我满意的成绩。来回报老师对我们的深切教诲。
同学们,老师们。我们分别了,请不要忘记我,将来我们见面的机会少了,你们是我的启蒙老师,是我的最忘不了的,友谊最深的同学们,将来,我们都工作了,记得把地址发给我,我也会常来看看你们的,希望我们都可以在以后的学习中更加努力
这段记忆如同是被装在一个剔透的玻璃瓶里面的水,清澈且纯净无瑕。偶尔一个人的时候,我都会回忆起这已被岁月吹得略微模糊的记忆,回忆那已离我远去的欢笑与泪水……
晨风拂面,一片冰冷,尚且处在半梦半醒状态的我瞬间便清醒了许多。虽然已经到了二月,但上海的气温还是没有怎么回升,远处一个水洼中凝结的冰,踩上去都不会裂开呢。
寒冷的空气,迫使我把头往臃肿的衣服里缩了缩,旁边的柳夏用肩膀撞了我一下,说:“今天早餐打算吃什么,油条配珍珠奶茶,还是烧麦配豆浆?或者…”
“上次那煎饼不错,要不就吃那个得了。”我说。
“嗯,好。”柳夏颔首轻嗯,加快了步伐。
在一家我们经常去的店里面买了热腾腾的早餐,我们便开始沿路返回,边走边吃,柳夏的话总是会那么多,就连食物都堵不住他的嘴,口内嚼动着含糊说道:“喂,我昨天做了一个实验,用放大镜对着阳光可以将一张白纸点着,你说我这算不算一个伟大的发现呢?”
闻言,我会用看待傻子一般的眼神去静静地注视着他,然后说:“其实,这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啊!你竟比我提前了五年,不应该啊!”他大惊小怪,口内的食物差点都喷了出来。
……
柳夏个子比我高一些,有时候他会骄傲的用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朝我比划着说:瞧,我比你高。他的皮肤有些黝黑,于是我平日里便叫他柳黑子。虽然皮肤的确是黑了点,但他的.五官却生得颇为清秀,每当我说起他皮肤黑这一会儿事时,他总是会不以为然的纠正说:这叫健康的古铜色,不是黑。
每次放寒暑假来到上海的时候,我都会到他家去找他玩,有时他会搬来两个躺椅放置在他家的阳台处,然后我们便躺在上面,惬意地享受毛茸茸的阳光洒遍全身的那种暖洋洋的感觉。
碧空如洗,干净湛蓝,只有几片絮状的残云漂浮在空中。在柳夏家的阳台下旁边有一颗巨大的香樟树,他们家住在二楼,那香樟浓密的枝叶正好延伸到阳台的上方,遮住了一小部分阳光。
站在阳台上往前方看,可以看到一段高速公路,来来往往的车辆高速行驶间,掀起灰尘漫天。
风无声的吹过,吹动那香樟树满树四季常绿的叶子,轻轻摇曳,摇碎一地光斑。
……
夜晚,铅云压空,天上寻不见一颗星子,仿佛是在酝酿着一场瓢泼大雨。
我把柳夏从家里叫了下来,心情无比沉重与难过的对他说:“黑子,后天我可能就要走了……”
“啊?你们那里开学这么早啊?一般不是元宵节过后吗?现在还早啊。”柳夏疑惑的望着我说。
“不是,这一走,我可能……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世界仿佛于那一刻静止了下来,高速公路上的车辆不再行驶,柳夏家阳台下的香樟树树叶也不再摇动,唯有淅淅沥沥的雨点滴落在我们的衣服上,滴落在我们稚嫩的脸颊上……
下雨了。
柳夏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便回家去了,我停在原地注视着那一道背影,久久未动,任凭雨淋全身。
我记得那一夜下了很大很大的一场雨,雷声轰鸣,大雨滂沱。
……
我和父母正在收拾东西,打算乘今天中午的列车离开上海,回到老家。
当收拾得俱已妥当,我们便背着包拎着箱子走出了这个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房间。路过柳夏家的时候,我的目光停留在那昔日我和柳夏一起晒太阳的阳台上,驻足许久,才收回目光,继续赶路。
“锟——”
突然,我听得背后似乎有人喊我的名字,于是我回转过身来,发现那人竟是在那天雨夜过后便再没见过面的柳夏,只见他气喘吁吁,弯着腰双手撑在腿上,仅仅说了两个字:“再见!”
我微笑着,同样的说了两个字:“再见!”。
说完,我便重新转过身来,而转过身来之后的我却已是泪流满面。
一大群飞鸟扑打着翅膀从我的身后飞上高天,落下来的洁白的羽毛如同忧伤的雪花般,纷乱地飘飞在空中。
那一年我们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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