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在书声朗朗的课堂上,我总是陶醉在您美妙的声音里。您的声音就像叮咚的山泉,潺潺的小溪,奔腾的长江,我的心也和您一样在奔腾,在激荡。您就像一只为我们采撷知识的勤劳蜜蜂,让我们遨游在知识的海洋;您就像太阳之神阿波罗,托起我们明天的太阳,让我们幼小的心田时时充满温暖的阳光。
啊,老师,我们不会忘记,是您用您的爱给我们播种春天,播种理想,(播种力量,啊,老师,我们不会忘记,是您用您的心点燃我们智慧的火花,用您的双手打开我们的心灵之窗。
姥爷是我家的“霸王龙”。姥爷退休前曾是大公司的老板,非常霸气,说话做事常常说一不二,全家人都敬畏他。姥爷之所以能坐上那么高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确实聪明,如今即便七十多岁了,但依然思维敏捷,博古通今,无论天文还是地理都能侃侃而谈。就是家人一起娱乐,比如玩“二十四点”吧,姥爷他也常常独孤求败。姥爷一向最疼爱的人是我这个外孙女。即便如此,我还是奉霸气姥爷的话为圣旨,在他面前言听计从。
课间去操场玩的时候,无意间抬头望了望四楼的高三教室,走廊的栏杆上围着不少高三生,也许是因为楼层太高,只能在楼上看着底下的学弟学妹们,也许是因为高三令他们只剩下扶着栏杆远眺的时间。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可是我突然觉得,他们的姿态,或许,就是一种守望,守望确定的或不确定的什么。
高高低低的黄土房歪歪扭扭地散落在大山脚下,几家屋顶上还冒着几缕缕青烟。一条土路从村子里绵延而出,这是村子与外界唯一的通道。路两旁凌乱地堆积着柴火和秸秆,路的影子迂回,隐隐约约,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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