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叶纷飞的季节,那个血淋淋的手只留下我永恒的痛。
——题记
永远记得,那是一个深秋的下午,秋风吹起黄叶,很美的景致,我的心中却有一丝隐隐的不安,说不出为什么。我不停地祈祷,但愿别发生什么事。
骤然,电话铃声响起,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妈妈接起了电话,仅仅几分钟,电话又挂断了。看着妈妈忧心重重的样子,我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爸爸在干活时手指被切割机截断了。
二十分钟后,我们在医院见到了爸爸,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啊,灰头土脸,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左手被截断的食指上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缠着的纱布被血水浸红。血淋淋的,刺得我眼睛生疼。
随爸爸来到外科室,医生要为爸爸的手指做消毒和包扎,但那被血水浸红的纱布却被血水和灰尘粘在了手指上。没办法,医生只好剪开了手指上的纱布。纱布在慢慢揭开,爸爸疼得咬紧嘴唇。纱布取下,展现在我眼前的是耷拉下来的半截手指,白花花的骨头渣和还在不断淌出的血。红彤彤的,刺得我眼睛生疼。
骨头断了,但爸爸始终不肯取下那个手指,我知道,爸爸是怕以后干活时少一根指头不方便。医生只好把外面缝合。缝合、包扎,尽管打了麻药,爸爸还是疼的脸色煞白。一切完毕后,老爸坐在椅子上打吊瓶,左手的食指上裹着厚厚的纱布。白生生的,刺得我眼睛生疼。
等处理好爸爸的手指,回到家已是深夜了。吃了些东西,爸爸让我们先睡觉,他却在院子里踱步,我也知道,那是他疼的睡不着觉,,又怕我们担心。夜光下的身影来来回回走动,右手捂着左手的食指。孤独的背影,刺得我眼睛生疼。
三个月后,爸爸的手指才算痊愈,但却永远蜷曲着,伸不直了,而且一受冻,一触碰,爸爸就疼得直咧嘴。爸爸却笑着说:“没事”,那一刻,我的心很痛。
每当看到爸爸那蜷曲着的手指,我的心都猛地一痛,我总认为,是因为我,爸爸才会拼命地干活;是因为我。一切都是因为我。
永远记得,在那个黄叶风飞的季节里,爸爸截断了一根手指;也永远记得,心里那血淋淋的痛!
友谊如清风,驱散你心头的愁云;友谊如高山,需要我们一起攀登;友谊更是一条珍珠链,需要我们共同穿缀,它才能成为闪亮的“新星”。但是真正的友谊不需要花言巧语,不需要珍珠,钻石等物质品的点缀,要的只是两个人互相倾吐自己的心声,只有这样的友谊才能成为美丽的彩虹,焕发光彩。
在以前,我的身边有许多朋友,她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都尽力帮助她们,可是当我遇到困难时迎来的却是“没时间”“不会”等这些话。我沉默了,难道我身边没有一个知心朋友?正当我在寂寞深谷中徘徊时,一双温暖的手把我拉了上去,“你怎么了?”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她,我那颗冰冷的心开化了,原来在我的身边还有一个知心朋友。
在以后,我们互相帮助她有什么问找我,我们一起解决。我有什么困难找她,我们乘风破浪。星期天我们一起去公园,她告诉我:“无论遇到什么困难,要知道我是你坚强的后盾,不要怕,勇敢去做。”她的话让我心中燃起力量之火。我对她说:“无论遇到什么,有我,我们一起拼。”我们互相激励着对方,希望自己的话能为对方带去信心,勇气和力量。我们两人同学习,同进步,共同走向成功。
我终于读懂了友情,友情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友情是人与人之间沟通的桥梁。但是真正的友情是需要两个人坦诚相对的。愿你我都拥有真正的友情。
所以,我愿意将渴望当成是一种“妄想”。
我不希望过平淡如白开水的生活。我想往这杯白开水里搅进一点糖,搁上一点酸,撒上一点辣,放上一点苦。这样的“怪味茶”或许五味杂陈,难以入喉,但我愿意品尝这份“别样的滋味”。我要在不断的反复品味中,用舌根隐藏最深的味蕾感觉出隐藏在百味之后的醇美味道,那便是五味孕育的精华。
我还想往这杯白开水里搅上一点红,染上几滴绿,放上一抹蓝,丢进几捧黑。这杂乱无章的颜色,起初定会让我头晕目眩、眼花缭乱,但天长日久,我定会用我的眼睛透视出这五色杯中隐藏的光亮与美好。或许我会将杯中的水往白纸上那么一泼,定是一幅五彩斑斓的美丽水墨,名叫“生活”。
这便是人生。
人生有味,是酸甜苦辣;人生有色,即褐绿红蓝。这味这色,就如“万绿丛中一点红”,突然在你眼中亮出一抹惊喜;这味这色,就似天空偶尔飘过一阵漫着歌声的风,耳旁弥漫了无尽的慰籍;这味这色,好象舟行于水上,波浪偷偷一晃你的船舷,让你惊一身冷汗后在心有余悸中还暗拍着胸口庆幸死里逃生贩贩贩
平淡的确是真,不假。
平淡分两种境界。“浮油”境界,即过一种真正无色无味,庸庸碌碌,没有追求的生活;“沉淀”境界,是在大风大浪大起大落之后,往生命的底部沉落生命的收获与阅历,这是一种洞悉万物的冷静,是一种海纳百川的博大,是一种静应万事的睿智,一种经历过后回归平静与透明的本真,此谓真正的“平淡是真”,此为真正的人生境界。
沉淀的平淡,我愿意这样的“平淡是真”。
友谊不用碰杯,友谊无需礼物,友谊只是我们不会忘记。
——题记
正月十五前,一个老朋友从侯马过来看我。她是我真正意义上的老朋友,我们的友谊从孩提时开始。几十年来,我们历经、工作、嫁人,走过许多地方,历尽无数沧桑,却始终如影相随,呼之即来。多年来,那儿时的友谊早已随着岁月的磨砺沉淀为深深的亲情。回想往事,在几十年的人生路上,曾有过无数个亲密无间的好友,但都随着生活中的分别,因空间的距离而渐远了心的距离,疏淡了来往,淡漠了友情,唯独我和她几十年来却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空间距离,日渐浓缩着友情。
今年春节时,我发短信问她在忙什么,怎么一年了都没见过她,她回信说在北京,并没有说太多的话。元宵节前的一天却突然给我打电话说马上就到我家门口了,我惊喜而嗔怪的说你终于想我了?她呵呵笑着说“想,常常想!昨天刚从北京回来,今天就赶过来看你了。”挂掉电话,往事不可阻挡的浮现出来。
孩提时,我们都随父母从包头搬迁到了宁武的一个大山沟里,童年的记忆里没有玩具,没有零食,灿烂在心里的是漫山遍野金黄的山茶花、火红的山丹丹花和沁透心扉的丁香花,滋润心灵的是一本本翻看的能倒背如流的小人书,教育我们成长的是一场场革命战争题材的黑白电影。我们在简单的近乎贫乏的物质与精神环境里茁壮成长。
记得有一年的除夕夜,下着大雪,吃过年夜饭后,我和她还有一个现在居住在石家庄的朋友,我们的口袋里装满了糖块、瓜子,手里还抓着一把零散的小鞭炮。三个小姑娘就在生活区的马路上来回的走着,边吃着平时吃不到的零食,边不时的点燃手里的鞭炮扔出去,偶尔惊叫着躲避着调皮的男孩子扔过来的鞭炮。那晚的雪很大,我们三个在雪地里走着、说着、玩着,雪地里留下了我们清晰而亲密的脚印,夜空中荡漾着我们童稚而欢快的笑声。当我们顶着满身的雪花回到她家时,她爸爸看着我们哈哈大笑,笑我们这么冷的天还在外面疯玩,但语气里没有责备,除了疼爱应该还有些许的赞叹吧。那时候不懂,现在想来,她爸爸一定是羡慕我们无忧无虑的童真时光。那个除夕没人能忘,历久弥新。
宁武的冬天寒冷漫长,可少年的我们不懂寒冷。我们在狭窄的冰面上滑冰车、抽陀螺,我们在陡峭的山脚下砸着山泉冻成的冰块吃得津津有味;夜晚我们在路灯下跳皮筋、捉迷藏,那时候厂里的高音喇叭每天晚上八点都会播放中央新闻,那字正腔圆的“现在是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时间”让我痴迷不已,喜欢听新闻就是在那时扎根在了心里。
后来渐渐长大了,各有了心事,我们常常坐在山坡上的一块巨石上,看着满山遍野灿烂的山花,唱着《军港之夜》、《友谊地久天长》,想着不想说的秘密。她从小开朗、义气,有男孩子的性格,可她也成熟的早,在我还懵懂的`时候她的周围已围绕着男孩子了。我高中毕业后没能继续升学,无奈之下进厂当了工人。参加工作后近一年的时间里我都沉浸在失落、烦躁的情绪中不能自拔,不和任何人联系来往。也就是那阵子,她却在经历着一场轰轰烈烈而最终惨淡分手的爱情故事。当一切尘埃落定后,她给我讲了那段往事,我第一次惊讶的感受到平时大大咧咧的她竟然有如此热烈、执着的情感。让我这个平时总在自诩重感情的人无颜面对,我没有她那样的勇气,在生活的抉择面前,我曾瞻前顾后的放弃了那场刻骨铭心的感情。
我们在跌跌撞撞中成长、成熟,我们的友谊也在一次次的泪水交融中巩固、升华。许多年来,在欢笑时我们不一定在对方的身旁,可在伤悲无助时我们一定在一起。几年前,重病中的我心态失去平衡,因家务事和老公爆发了激烈的争吵,盛怒之下我离开了家。坐上车很久才发现除了她那里我没地方可去。在我声泪俱下的控诉中,她不时的附和着我大骂老公的粗暴和无情。她和我老公也很熟悉,我们都是从小在同一个环境里长大,都曾是同班同学,因此她心里明白这件事不单是老公一个人的错。等我发泄完怒气心情平静了一些后,她安顿我吃饭休息,自己却躲出去给我老公打了电话。这就是朋友,他永远希望你好,希望你平安、快乐。
我的物质生活不是很富有,可在我几十年的人生岁月里,从来没有缺少过友情,在我每一段的人生经历中,都有浓浓的友情陪伴我走过或快乐或失意的人生之旅。回想往事,那一个默契的眼神,那一句贴心的话语,那一个温暖的拥抱,就像微波,从内到外震荡着我的心,给我力量,给我自信,让我明白我从来不孤独,也不悲苦,天外有天乾坤很大,我有召之即来的朋友,我永远不寂寞,永远有勇气跌倒了再爬起来抖落尘埃一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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