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笔尖再也触动不了一丝真挚,当我的笑容再也勾勒不出一分想念。你是否还记得,曾经有过一个男孩为你写下生命的誓言。年华流逝,岁月消沉。往昔不负存在
时间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永远不会老去。
是否还该靠近,有一天终究会被时间分离。
是否还该期待,有一天梦想会变得支离破碎。
是否还该微笑,有一天笑容被用尽,就只剩下了痛楚。
是否还该流泪,有一天看着她走,却选择沉默,发现泪水只不过虚伪的表现。
当所有可能的假设都变成离开的理由,是该为猜中假设而高兴,还是该为选择离开而悲伤。
那些一次次的理由是心灵的自我安慰,还是屈服于现实的借口。
我们只能说,当面对很多人时,我们选择沉默。当只剩下两个人时,我们只是看着,说着一些陌生的话语愈加沉默。是习惯了还是妥协了?那天,风很清,云是浅白色的,天空是那种淡淡的蓝色——那天,很单纯,天空只有2种颜色——那天,很孤单,天空下只有两个人——那天,很冷漠,两个人只有只言片语。
是谁让我们沉默?是谁封冻了内心?是谁把谁静静地放置,留下一种莫名的悲哀?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孤单的街通向无穷的黑暗,路灯发出的微弱灯光,让人心寒。就在昨天,我们还信誓旦旦地靠在一起。明天,却各走一方。是我们不相信爱,还是爱早已经被埋入深谷。或者,根本都没有爱。
是我们习惯了把言情小说的`悲欢离愁加载到现实生活中而无法自拔还是现实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让我们加以虚幻,以及于离去已成一种习惯,幸福必须铺垫上一层眼泪。
事实上,从一开始,这就是错的。现实又怎么能成为虚幻,这本来矛盾的两种事物又该如何加载到一个幸福的结局上呢。
是谁打破了往昔的沉寂?
原谅我,离开的这么早。连呼吸都没留下。
“大家好,我是春姑娘的使者!春姑娘要来了!”“是吗?”“天哪,太快了吧!太快了吧……”来不及多说,大家都忙着去做准备迎接春姑娘了。
蓝天姑娘穿上了一件蓝色的纱裙,把原来就碧蓝的自己,打扮得更加清新靓丽。她还戴上了许多白云发卡,使自己更加美丽动人。大地姐姐披上了一件漂亮的绿丝绸,召唤花儿妹妹来打扮自己。小草弟弟也不甘示弱,戴上了一顶绿色的`宝石皇冠,披上了一件帅气的绿披风……大家都花尽心思的打扮自己,都想给春姑娘展示最美的自己。
春风,春雨,太阳也忙了起来。春风轻拂大地,把春姑娘快要到来了的信息传递给世间万物。春雨小弟弟更是调皮,掉下了几粒“银豆豆”,因为太阳公公又一次把他的“泼水节”给搅和了。太阳公公则在一旁忙不迭说对不起,时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嘴中呼出的热气洒向万物众生。
小鸟们也展开了很久未展示的歌喉:“欢迎春姑娘!”“谢谢春姑娘带来了勃勃生机……”小朋友们更是忙得不亦乐乎,他们穿上了自己最美的衣裳,一起唱起了动听的歌谣:“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
正在大家忙得手忙脚乱的时候,小草弟弟突然问道:“春使者说,春姑娘两天后就到,但现在已经第五天了,怎么还没有看见她呢?”“对呀,春姑娘呢?”大家也产生了疑惑。“我们快去找春姑娘吧!”蓝天说。于是大家都四处寻找了起来。这时,聪明的小朋友喊道:“大家不用找了,春姑娘不是已经来了吗?”大家纷纷思考了一会,都恍然大悟:“对呀,春姑娘已经来了!”
亲爱的小朋友们,你知道春姑娘在哪里吗?
昨天放学回家,一推门,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这是从什么地方吹来的呀?——原来我家的那盆水仙花竟开了七朵小白花。
水仙的根静静的浸在水里,好像在洗澡似的,而且是那样的细那样的白,像一个厨师拉出来的龙须面,放在水里,它们或长或短,相互交错。
水仙的茎非常像蒜,但比蒜更白更嫩,一个个挨在一起,但并不拥挤。躲在下面的花头与上面的花头相比,既不饱满也不鲜亮,但却默默无闻地承担上面给予的沉重与压力,就像朋友之间,不能想约束别人,而要以宽宏大量的心来对待朋友。
往上看就是水仙的叶子了,叶子又细又长,用手轻轻地抚摸,可摸到它们的纹路和丝丝凉意,好像摸到了平静的水面。叶根是浅绿的,中间是嫩绿的,到了叶尖就是翠绿色的。那色彩如翡翠一般鲜亮,条条的叶子像纤纤玉指,还像仙子身上的飘带,更像仙子的美丽秀发。在色如翡翠的绿叶之上,是纯洁、亮丽、优雅的比白云还白的小花,它们像雪花、像阳光、像星星,还更像一场甜蜜的梦。花儿有六片花瓣,花瓣薄得吹弹可破,花芯是金黄的,圆圆的,像一个盛满香甜而又可口的美酒的酒杯。花蕊里有三个细细的、白中透绿的小柱子,上面托着一个金色的花粉,像小星星,又像魔术棒一样。怪不得大家把这种水仙都叫“玉台金盏”。
水仙花的花期短暂,但它是珍惜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认认真真地开放。它的生命打破了冬日的沉寂,而它只需一勺清水,就可以生活,多么让人感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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