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映入眼眸的是漫天的黄沙,飘扬的战旗还有不远处的大队的军马,天幕中依稀还有几声滚滚的冬雷。“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的直爽与痴情。我回头看去,只见她此时此刻正在对面前的男子说着什么,那男子兵甲裹身,看样子是要去上战场的样子。他朝着女子的方向深情看了一眼,便朝着军队头也不回的走去。光阴如梭,眨眼间十年过去了,那女子日日思,夜夜盼,不只一次的爬上石峰向远处眺望,期望能看见恋人归来的身影。“你说,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呢”她一边又一遍地询问我,我却无法回答。失望带来的打击使她的身体逐渐衰弱,看着铜镜中那衰老的女子,怎么也比不上归来的恋人身旁的年轻身影,她终于一病不起。偶尔男子还会想起女子,准备去探望,却发现那人早已不再。
带着疲惫我沉沉睡去,再次睁开眼,这是一个山顶,繁星笼罩,皓月当空,一个年轻的将军模样的人正在和别人谈些什么,风将他们的谈话断断续续传来“身为男儿自应当顶天立地为国争光。我愿用一生来守卫祖国。。。”他的话吸引了我的注目,我饶有兴味地盯着他,那年轻的脸上是对未来的向往及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第二日他们便下了山,临走前,他曾期待地向我问道“我一定对成功的,对吧”我无言,只是默默祝福着他。兵鼓声震天,那年轻将军高座与马上,冷静指挥着士兵们进攻,他的脸上有几丝血痕,但他早己顾不得。时光荏苒,七年已过,我再次看见了那个小将军。昔日年轻的将军的蓬勃朝气却变得死气沉沉。他正双膝直跪,面向那个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人。
“你可知罪?”那人问道。
“臣知罪。”不,他并没有罪,不过战功赫赫,那人怕他功高盖主,便设计陷害他。可怜他个性过直,发誓要一生守护的国家却在背后陷害他。头颅落地,血溅三尺,带着不甘他久久长眠。当数日后的敌军破国,那胆小的帝王相出兵反抗,却发现最有用的那人早已不再。
我是谁?不过一浦东石子而已。我静卧在历史的长河中,河水悄悄流动,各类人物相继出现,英雄豪杰江山美人共同构成了数不清的故事。只是而后英雄白骨,美人迟暮,最终都散成一片灰烬,他们的身影,也再也不见,亦不现。
几年前的暑假,因为已经完成了作业,爸爸就把我送到了姥爷家玩儿。我看着电视,却被连珠炮似的`广告破坏了好心情。正在无聊的时候,我想起早上舅妈把她家的狗——小叮当放在了这儿,让姥爷帮忙看管。趁着姥爷正在做午饭,我便找了水果筐,蹑手蹑脚地来到里屋。小叮当正在津津有味地啃着骨头,我趁它不注意,便用手中的筐扣住它的头,想看它团团转的样子。
不料,小叮当机灵的很,我手里的水果筐刚要扣上去,它就发现了,马上回过头咬住了我的手指,我疼得大叫一声,小叮当过了一会儿才松开牙齿。我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姥爷闻声赶来,问清我的情况,马上找来消炎药,一边给我消毒一边狠狠的批评了我。
为此,怕疼的我打了将近一个月的狂犬疫苗,还被得知此事的所有人轮番嘲笑、批评了好久。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靠近狗,也再也不敢“手欠”了。
小时候经常听到哥哥姐姐们讲述鬼怪的离奇故事,听后,我都惊恐不已,我也怕黑起来。
一天晚上,奶奶家停电不能烧饭,妈妈要我去送饭,我害怕起来,不愿意去。经过我与妈妈多次讨价还价,最后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只得硬着头皮去了。送的过程中,我心里害怕极了,手里紧抱着保温桶,忐忑不安在路上一路小跑。突然,因为心里紧张过度,我撞到了一颗小树上,疼的眼泪直流,这时抬头看到不远处屋子透出的灯光,我知道已经离奶奶家不远了,怎能就此放弃呢?我便信心十足起来,一路向前奔跑,向着成功奔跑。我边跑边喊:“成功了,成功了!”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怕黑了,只有经历才能茁壮成长。这一页就记录在我的人生记录本试试看上。
太公是一个很慈祥的人。即使他老了,从他满面皱纹中也能觉出些笑意来。太公喜欢热闹,一天空下来,他就会来到外婆家,和外婆聊天,看一看他最爱的女儿。大部分时候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外婆家门口晒着太阳,即使一句话都不说,路过的人也都能从他的笑容中感动幸福。我去外婆家,也时常能看到他的身影。每当太公见到我,便笑得更开心了。他让我坐下,简单地问了我的近况,得知我和父母无恙后便不再多说一句,但我却是能从他身上感受到喜悦。
太公是一个很自立的人。兴许是因为一生事农桑,晚年来身体始终硬朗。八十几岁的人独自住在一座屋子中,离外婆家有五分钟的路程,途中经过一座石板桥,没有栏杆,路面崎岖不平,他也一样来去自如。有时在外婆家待到了晚上,他会打一支小手电。偶尔手电被我调皮的小表弟拿去玩了,他也不恼,独自摸着黑也能平安到家。他喜欢自给自足,时不时买些种子种下,那幢房子前的地里从未少过绿色。若是收成好,他会拿些来给外婆,再拿些去集市上卖。人们知道太公的菜是好的,有时他人占了便宜他也不去计较,一如既往地开心。
太公是一个很可爱的人。在他逐渐衰老时,就算身体硬朗,也免不了听力下降。于是在外婆家门前的场地上,人们路过打个招呼“吃饭了没哟?”他会开心地说:“天气不错。”有时跟他说起天气不错,他会拍拍胸膛笑道:“我也觉得自己最近气色不错呢。”
可是自从他摔了一跤后,身体每况愈下,逐渐变得痴呆。外婆必须天天到他的小屋中照顾他。太公即使痴呆了也从未忘记外婆,每天都在小屋门口等待外婆。外婆到了之后他会憨憨地笑着,说:“你来啦!”
……
当我们接到电话之后猛地冲向他的小屋,里面满是人,认识的不认识的,我拨开人群向里冲去。此时他已是蜡烛尽头。握着太公的手,外婆失声大哭,叫喊着他。太公依旧笑着:“你……来啦。”他这么说着,手紧了紧,想说什么又没出口,闭上眼,便再也没睁开过。我的太公,那个记忆中总是一脸笑容又如此容易满足的可爱老人走了。
再也没有,何尝又不是另一种存在呢?
以前,巷子里经常会听到我爽朗的笑声,那笑声是毫无顾忌的,像银铃般的清脆大声,让人见了也会忍不住一起笑。
如今,那笑声被扼***了,耳边常会响起“女孩子家的,要注意形象”这类似的叮嘱。慢慢的我变安静了,学会了人们所认为淑女式的抿嘴笑,不发一丝一毫的声音,尽管我是不喜欢它的,在我看来,它是表示陌生。笑声跑了,但是我想去追它。
窗外,彩虹走了,心静了,一股凉风吹来了。
明天天一亮,今天就又是旧时光。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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